“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對,張家人竟然還覺得你打了他們的人,以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把這件事說清楚,他們隻會覺得是你的錯,而那個張嘉亮還覺得我林家好欺負!”林仙兒冷冷的說著,眼中閃著冷光。
蘇辰看著她的樣子,默默的摸了摸鼻子,輕聲說道:“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你就不用髒了收了,跟他們置氣不值當的。”
蘇辰不想讓林仙兒去沾染這些是非,因為到時候那些人肯定又會說些什麼難聽的話,林仙兒在能幹,可也畢竟是個女人,還是他喜歡的女人,他可不想她去接觸那些。
而林仙兒聽著他溫和的話語,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下,但是心中依舊覺得氣憤,狠狠地說道:“張家的那些人你不用顧忌,張叔叔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是他們的錯,肯定也不會說什麼的。”
聽著她的話,蘇辰也是點了點頭,雖然跟張家人的相處不是很愉快,但是張嘉輝跟他的父親,看起來確實還算是明白人。
也正因為這樣,他才不想讓事情牽連到整個張家,畢竟這隻是張嘉亮的問題。
“我知道,你放心吧,你以後躲著點張家的人,尤其是那個張嘉亮他們,不要在跟他們有交集了。”蘇辰皺著眉說道。
他希望林仙兒能夠從此不跟張家的人聯係就好了,可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家是世交,說不定還有生意上的來往,林仙兒身為林氏的總裁,不可能不跟他們有交集。
林仙兒倒是沒有多想,隻是想著張嘉亮的那副嘴臉都要讓她作嘔了,聽著蘇辰的話,當然是半分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她也不想跟跟他們家有聯係,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說盡量不跟他們接觸就行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就分開了,而蘇辰則是閑著沒事,正好也到了下午,直接就去了海濱別墅。
那裏的靈氣比這裏的好多了,現在黑袍客的下落又成迷了,他手中隻有那隻厲鬼可以利用。
高階的馭鬼術他也已經開始修煉,以他的天資當然很快就已經入門了,隻要在鞏固修煉一番,說不定就可以嚐試用那個厲鬼來試試了。
到了海濱別墅後,他又是在地下室打坐起來,這裏連著地氣,同時陰氣也是比較旺盛的,用來修習鬼術最為適合了。
渾身充斥著陰氣,他按照秘籍上麵的口訣不斷的結印印證,漸漸的越來越熟悉,陰氣在體內穿梭著,把之前的陰氣全部替換成了更加純淨的陰氣。
這就是高階馭鬼術和低階的差別,低階的馭鬼術蘇辰以及修煉到大成了,但是跟這個高階的一筆,那完全是天壤之別。
用高階馭鬼術引導的陰氣是比低階的多了好幾倍,並且那種對於陰氣魂體的掌控力也更加的順手。
這樣下來,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修成了,因為他現在已經基本全部替換掉了低階的陰氣,換上了更加純淨的陰氣,並且配合的發覺也更加的玄妙。
等他徹底的掌握了法訣後,就能夠嚐試著控製厲鬼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陰氣最為旺盛並且也是鬼術施展最佳的時候,蘇辰把之前抓來的黑袍客的那隻紅衣厲鬼給放了出來。
此時的厲鬼已經在養鬼罐中恢複的差不多了,出來的瞬間它就張牙舞爪的攻擊蘇辰。
看著它這樣,蘇辰冷哼一聲,也沒有用符篆把它打飛出去,而是試著運轉馭鬼秘術幹擾著厲鬼的行動。
隻見原本張牙舞爪的厲鬼在空中突然就停止了動作,目光也開始變的呆滯起來,但是不管蘇辰怎麼向它發出命令它卻是一點都沒有反應。
看著這一幕,蘇辰微微一愣,厲鬼現在這樣子明明就是馭鬼成功了,可是他為什麼不聽自己的命令?
蘇辰皺起眉頭,高級馭鬼秘籍在他腦海中倒背如流,看著此時的場景,他隻能是想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思考了良久後,他才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剛剛看到厲鬼停止了動作後,下達了命令就停止了它的控製。
而在厲鬼的身上必定還存在著黑袍客的印記,當他用高階馭鬼術時就是奪去了黑袍客對厲鬼的控製,但是當他收回鬼術時,黑袍客的印記又死灰複燃,跟自己落在厲鬼身上的印記就產生了衝突,厲鬼一時間無法確定執行誰的命令,就造成了它現在呆滯不動的狀態。
想通了這點後,蘇辰鬆了口氣,鬼術能夠成功本身就已經讓他高興了,現在隻要自己繼續驅動厲鬼,就可以找到黑袍客的下落。
這順利的程度,讓他一時間感慨萬分,那邊才因為抓到假的黑袍客而失望,這邊就又有了新的線索,果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放下了重重思緒,蘇辰專心的對著厲鬼重新施展了馭鬼術,這次他是等到徹底壓製住黑袍客的印記,並且把它封印到了厲鬼身體的最深處。
接下來他一就給厲鬼腦中下了命令,讓它帶自己去黑袍客的地方,找到他。
這次厲鬼已經沒有了呆滯的表情,明確了蘇辰的命令後,飄飄悠悠的就朝著外麵飛去,看著它這樣,蘇辰自然是立馬跟了出去。
因為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厲鬼出來也不會對它有什麼傷害,而蘇辰的鬼術也釋放到了極致,緊緊的跟著厲鬼。
他們在城市的角落中穿梭著,要不是蘇辰的步伐夠快,同時時刻運轉著《五眼神訣 》不然還真的可能會在黑暗中跟丟了。
厲鬼走的地方都是極為偏僻的小路,他像是按照某種記憶中的路線再走,因為明明有更近的路,它卻是專挑那些沒人又陰暗的小路。
看到這一幕,蘇辰冷笑,想著以前黑袍客可能就是走的這條線路,也算是有了一些收貨。
厲鬼走的地方越來越偏僻,直接把蘇辰給引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中,最後,它又飄了一段才停了下來,而蘇辰也是跟在他的身後,看到了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