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修煉的乃是《五眼神訣》,他的雙目早已非尋常人可比,他同陳岩鬆雙目相對的瞬間他便看出了陳岩鬆的實力有所提升。
“陳爺爺,說來我也該恭喜你,你現在快要內勁大成,距離內勁大成也僅剩半步之遙了。”蘇辰一眼便看出了陳岩鬆的實力大增,內勁也有所突破。
“蘇辰,這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有突破內勁的可能。”陳岩鬆所言非虛,但他也驚訝,居然被蘇辰一眼給看穿了。
他所修煉的功法對身體造成的隱患很大,常年修煉對身體自然有很大的傷害,上一次修煉中重傷就是因為功法隱患長久修煉積攢下來的隱患爆發,如果不是蘇辰的話他早就已經魂歸黃泉了。
蘇辰上一次治好了他的病,同時還指導他修煉,修改了功法隱患,對他的修煉幫助非常大。
沒有蘇辰的幫助也就沒有現在的他,這一次全部都是蘇辰的功勞也完全說的過去。
“陳爺爺過獎了。”蘇辰並未多說淡淡一笑,謙虛回答。
陳夢希在爺爺陳岩鬆的身後講一切全部都聽在耳中,爺爺的話說的她很讚同,同時她也對蘇辰十分的欽佩。
陳夢希站在蘇辰身後沉思良久後,她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緩緩的向前走了兩步。
陳夢希看著俗稱,甜美的聲音傳入了蘇辰的耳中:“蘇辰,我很感激你幫助我爺爺渡過難關,同時也非常感謝你幫助我們陳家修改功法,你的實力非凡,我想……”
陳夢希說罷頓了頓,顯的有些羞澀,蘇辰看著麵色漲紅就像是紅蘋果一樣的陳夢希,他不僅後怕,道:“夢希,不要迷戀哥,哥隻是一個傳說。”
“誰迷戀你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看你的實力不錯準備拜你為師,你亂想什麼。”陳夢希聽到蘇辰的化後,她就知道蘇辰肯定是想偏了,急促的說道。
陳夢希很顯然是擔心蘇辰想多了,才故意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的。
陳夢希是對蘇辰很欽佩,他的實力很強,除了有時候有些不著邊際其它的什麼的都好,她隻想要增強自己的實力,有蘇辰指點對她自然是有很大的幫助。
蘇辰聽後,若有所思的沉思說道:“哎啊!美女要拜我為師,那我要是拒絕的話是不是太不好了。”
蘇辰話語落下,陳夢希和爺爺陳岩鬆聽到後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之色,他的實力到底如何兩人的心裏都很清楚。
如果說陳夢希真的成為了蘇辰的徒弟,那他們可就是攀上了蘇辰這課大樹,蘇辰現在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日後前途不可限量,陳岩鬆自然也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蘇先生,這麼說的話你就是同意了。”
陳岩鬆激動的衝著陳夢希接著說道:“夢希,快,快點拜見師尊。”
陳岩鬆催促著陳夢希趕快拜師就怕蘇辰改變主意。
“陳爺爺,拜師就免了,說實話,我現在還是一個給被人做徒弟的毛頭小子,哪裏能做好師父。”蘇辰攔住了準備行拜師大禮的陳夢希。
蘇辰從一開始就沒有收徒的打算,他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什麼太多的牽掛舒服的很,一旦收徒,那要做的事情就很多了,他不想麻煩,也不想去教什麼徒弟。
“蘇先生,這……”陳岩鬆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聽到蘇辰主角的話,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蘇辰有自己的想法,陳岩鬆根本沒有權利去改變他的想法,陳岩鬆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陳夢希的心裏卻又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她本以為自己憑借著美貌的優勢能夠讓蘇辰點頭答應的,所以她才會自己開口,這也算是他自己的請求,可最終蘇辰卻拒絕了,這讓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夢希,陳爺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真的不想收徒弟,不過你們日後修煉若是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需要我幫助的,盡管告訴我,我能做到的事情絕對不推辭。”
蘇辰看出陳夢希臉上的不悅之色,還有陳岩鬆一臉無奈的尷尬,他立刻開口也算是給兩人一個台階下。
“蘇辰,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強求你了,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陳岩鬆處事多年他自然知道蘇辰的意圖借勢接過了蘇辰的話,緩解此刻的尷尬危機。
陳夢希顯然還是有些不高興,沒有好氣衝著蘇辰說道:“誰願意讓你幫助了,沒有你我一樣修煉。”
蘇辰聞言,無奈苦笑一聲,顯然他這沒有收徒還得罪了陳夢希了,這讓他真的很頭痛,他也不想過多的解釋什麼了。
蘇辰陳岩鬆兩人一同寒暄了幾句,同時蘇辰又另外的指點了陳岩鬆一些修煉之中的疑惑,檢查了陳岩鬆的傷勢最終確定並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他才離開。
畢竟林仙兒的上班時間快到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跟陳岩鬆耽擱了,蘇辰離開陳岩鬆和陳夢希便迅速返回了別墅。
陳岩鬆在蘇辰離開後,扭頭看向身後的還在生悶氣的陳夢希,道:“還在生悶氣嗎?”
“誰給他生悶氣,不值得。”陳夢希顯然是還有些不高興,嘟囔著嘴回答了爺爺的話。
“夢希,蘇辰這小子並非池中之物,他不收你為徒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能無視我們,但是我們卻不能無視他,人家是一個大樹,我們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啊!”陳岩鬆的心理很清楚,蘇辰的重要性。
蘇辰的實力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輕易的得罪,還是需要拉攏的。
“他怎麼樣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陳夢希顯然是沒有爺爺陳岩鬆想的那麼遠,她依舊悶悶不樂的說道。
陳岩鬆聞言,他微微苦笑也不在多說什麼了,陳夢希提出的要求拒絕,她的心裏正壓抑,這個時候再提這些事情那可就不太好了。
陳岩鬆看著蘇辰漸漸消失的背影,他深邃的眼眸微收,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除了他自己怕是已經沒有人能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