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看到蘇辰打人的一幕都無比震驚。
誰也沒想到那個膽小如鼠的瘋子那麼厲害,打人就好像打高爾夫球一樣,力氣之大,實在是太誇張了,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就在大家的震驚之中,蘇辰出手了,他拔身一躍,人就跳出了數米遠的距離,到達了周舒桐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時周舒桐已經非常吃力了,再不出手的話她肯定會落敗,被小混混擊傷,蘇辰自然不會讓她在自己麵前受傷,所以及時出手了。
蘇辰跳過來時,剩下的那六名混混一下子散開了。
周舒桐氣喘籲籲地道:“你還不跑,你來幹什麼?!”
蘇辰笑道:“我來幫你啊。”
周舒桐不以為意地道:“你打得過誰。”
蘇辰回答道:“我打得過流氓!剛才那兩流氓就是我打倒的。周警官,你看好了,看我怎麼教訓流氓!”
“媽的,找死,連他一起弄,砍死他!”一混混怒吼道。
瞬即他們一起撲打了上來。
蘇辰也出手了,迎頭衝上。
他速度快如閃電,“砰砰砰”,一拳一個,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就將那六名混混全部擊飛了,倒落在地。
“啊?!”周舒桐正準備動手呢,對方的人就全部倒下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根本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結束了。
周舒桐秀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
“原來你這麼厲害!”她忍不住激動地道。
蘇辰眉飛色舞得意地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個武林高手,和這些街頭小混混打架,我根本不屑動手。”
周舒桐啞口無言,前麵所有的質疑,不認可,眼下全成了現實,對方絲毫沒有吹牛說謊。
此刻,那些混混倒在地上,大部分當場昏迷,隻有一兩個在那裏呻吟,但無論如何都爬不起來,隻有等著被抓的份。
一會兒後,在附近巡邏的民警趕到了現場,幫助周舒桐將那群小混混全部送去了警局。
“蘇先生,我們再聊聊?”等事情平息之後,周舒桐道。
她語氣緩和了很多,前後態度明顯大變。
蘇辰笑道:“你現在相信我了?知道我說的都不是假話了?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的,隻是不會掩飾,說話比較直。”
周舒桐原本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有些愧疚地道:“前麵確實是我誤會你了,你的言語和表現太具欺騙性,是我不對的,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破案的事情我們還需要你幫忙呢。”
蘇辰很大度地搖頭道:“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了,我根本就沒生過你的氣,你長得這麼漂亮,我都不忍心生氣,一生氣就好像委屈了你似的。”
周舒桐娥眉一蹙,正色道:“說正經的吧。我們再去未央酒吧坐坐,我請你喝酒。”
“好啊。”蘇辰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道。
隨即周舒桐便帶著他返回到了酒吧。
這次周舒桐點好了酒,兩人對飲對酌,邊喝邊談。
蘇辰說道:“剛才那夥小混混膽子也忒大了一點,居然敢對你這個周大隊動手,就不怕坐大牢嗎?”
周舒桐道:“他們可不是普通的混混,那黃毛是我們一直在抓捕的罪犯,他販毒傷人,手頭上有人命,性質很嚴重的,這次幸好有你幫忙,不然我出事不說,黃毛肯定會跑掉,追了他那麼久,要是這麼跑掉了那就功虧一簣了,所以特別感謝你。”
蘇辰搖頭道:“我們都是自己人了,不用說那些客氣的話。”
周舒桐說道:“你之前說那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是什麼黑刀門的殺手,那怎麼去找他們?”
蘇辰回答道:“他們行蹤不定,很難找啊,不過我能肯定,就是黑刀門的人下的手,但黑刀門的殺手隻是收錢辦事,幕後一定有指使者,你們去查吧,查各大醫院病人情況,看誰是血液病患者,需要血,而且是和那些死者的血型一樣,一一排除自然能查到蛛絲馬跡。我暫時知道的就這些了,以後有需要我幫忙隨傳隨到。”
“好!”周舒桐用力點頭答應道。
“哦,對了,向你打聽個事情。”蘇辰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鄭重其辭地道。
“什麼?你說,你幫了我們這麼大忙,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周舒桐道。
蘇辰說道:“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來自西北彭縣的彭大師彭春來,聽說他從大西北趕來給你們警局破這個連環殺人案,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劉佩琦不知道這個事情,可不代表所有的警察都不知道,周舒桐畢竟是刑警隊副隊長,職位比劉佩琦高很多,說不定她聽到了什麼風聲。
“彭大師?”周舒桐驚訝道,“你問他的事情做什麼?”
蘇辰精神一振,說道:“這麼說你是知道他的了?告訴我吧,他現在在不在江州。”
周舒桐道:“大前天還在,但已經走了。我們確實有請他幫忙追查真凶,因為他未卜先知的本事,是上麵引薦的,畢竟這個案子事關重大,各方壓力都很大,隻希望早點破案,所以把他這個曾經做出過巨大貢獻的大師請了過來,誰知道查了兩天後他就退縮了,撤離了這個案子,他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蘇辰冷笑道:“他應該是查到什麼了,所以害怕退縮,畢竟血刀門不是誰都惹得起的,得罪了血刀門,他彭家怕是要遭殃。”
周舒桐說道:“可能是吧。”
蘇辰歎口氣道:“找了他這麼久,沒想到他離開了,真是白忙一場啊。”
他感到有些惋惜,彭春來走了,他就找不到人幫忙處理陰鬼門那起事了,不過何大仙已經去那邊了,估計快有好消息傳來了。
周舒桐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找他做什麼?”
蘇辰煞有介事地道:“他不是風水大師嗎,我找他看風水,前麵由於不認識你們警局的人,所以沒有直接去你們警隊打聽,就隻有去案發現場轉轉了,說不定能碰到他,誰知道沒碰到他,卻碰到了你,還被你當成嫌疑犯抓去了警局,你說我冤不冤,竇娥後繼有人啊。”
周舒桐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對蘇辰的誤解又澄清了幾分,心裏更加泰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