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俊搖頭笑道:“不用謝,你太客氣了,你治好了我外公的病,我們特別感謝你。我外公說他想當麵感謝你一聲,所以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們想請你到家裏去吃頓飯,以示謝意。”
蘇辰道:“你告訴老司令,叫他別客氣,對於我來說那是舉手之勞而已。”
李家俊鄭重地道:“對你是舉手之勞,對我們病人和家屬而言這份恩情卻重於泰山啊,我外公被那病折磨了那麼久,一直求醫而不得治,沒想到被你一劑藥就治好了。他現在身體舒服,一身輕鬆,特別高興,所以說一定要好好感謝你的治病之恩,有時間的話就請去寒舍坐坐吧。”
蘇辰說道:“改天吧。”
李家俊沉吟道:“那這個禮拜天怎麼樣?那時我正好有時間陪你喝酒。”
蘇辰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可以,如果有時間一定上貴府拜訪老司令。”
李家俊笑道:“那就一言為定了,周末見。”
說完他便道了別,離開了公司。
送別李家俊後,蘇辰回到辦公室。
上午沒什麼其他事情,吃完中飯後他趕回到別墅,拿上昨晚煉製好的丹藥趕去腫瘤醫院,交給小蘭服用。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服用了你配的藥之後,小蘭的高燒已經退了,肺炎也大有好轉,醫生說脫離了危險,所以轉回到了普通病房。”見到蘇辰的時候,小蘭父親連不迭地感謝。
蘇辰說道:“那藥是用來治療肺部感染的,服用之後肺炎很快就會好,這些藥丸治療它的腫瘤,同樣一天三次,一次一顆,七天為一個療程,七天之後如果你女兒的情況還沒有改善那就來找我,我另想辦法。”
那畢竟隻是普通的藥物,並不是靈丹妙藥,而小蘭得的是重症絕症,普通的藥物隻能控製,有些複雜嚴重的甚至很難控製,那樣的話就得另想辦法了。
雖然他手上得到了一株靈草,可以煉製出丹藥來徹底治好小蘭的病,但靈草稀奇少見,實在是太貴重了,如果用了就沒有了,所以能用普通藥控製住那就先用普通的藥物,除非到了萬不得已,人命危殆而所有普通治療手段都沒用的時候。
將藥交給小蘭父親,並對小蘭診查了一番後,蘇辰道別離開了醫院。
回到公司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沒過多久便和林仙兒一起回到別墅休息。
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劉佩琦打過來的。
他以為對方打來電話是談她的胃病治療一事,誰知道一接聽電話就隻聽她十萬火急地道:“蘇先生,出事了,凶手又作案了,你快過來幫忙吧,說不定你能救活受害人!”
蘇辰問道:“事發地點在哪裏?”
劉佩琦回答道:“天藍山莊。”
蘇辰一查地圖驚訝地發現,那地方距離他們所住的別墅沒有多遠,就在附近。
案件都延伸到這裏來了,危險悄然降臨。
為了消除隱患,蘇辰自然得幫忙破案,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到了再聯係。”
言畢,他便衝出了別墅大樓。
蘇辰駕駛車輛一路疾馳,不到十分鍾就趕到了出事的地點。
劉佩琦所說的天藍山莊。
到了門口後,蘇辰給劉佩琦去了一個電話,詢問他們所在的具體地點。
劉佩琦說出事的是小區內八號棟別墅,死者是在自己家中被殺的。
蘇辰知道小區門衛防守森嚴,進不去,便隻有繞到一側圍牆邊,翻越過去。
很快蘇辰找到了八號別墅,別墅門前已拉起警戒線,來了很多圍觀看熱鬧的人,大家議論紛紛,人心惶惶,小區裏麵出了那麼大的案子,自然讓人心裏不安了。
“喂,你幹什麼?這是現場,閑雜人等不能進去,大家都散了吧。”蘇辰試圖走進現場去查看情況的時候,遭到一看守現場的警察阻止。
“讓他進來吧,他是一名醫生,或許能幫上我們忙。”就在這時,劉佩琦匆匆忙忙從別墅內跑了出來,高聲說道。
那警察自然認識劉佩琦,聽她那麼說便沒有阻攔了,蘇辰跨過警戒線,快步走了過去。
“情況怎麼樣?”蘇辰問道。
劉佩琦神色驚慌道:“已經晚了,受害人死了,和前麵的受害者一樣,一刀致命。不過法醫說才死亡不到半個小時,家裏傭人在他死亡之前就報警了,隻是可惜他失血實在是太多,來不及救治了。”
蘇辰道:“帶我去看看。”
“好,你跟我來。”劉佩琦點頭道,連忙帶著他衝進了別墅,來到了大樓中。
死者是在書房被害的,當蘇辰在劉佩琦帶領之下來到樓上房間的時候,周舒桐他們都在,就連大隊長馮文龍也在,可以說全警隊出動,可想而知他們對此事有多重視了。
“蘇辰!”當不經意間一眼掃到走進來的蘇辰時,周舒桐秀目一瞪,一臉驚詫地道。
蘇辰笑了笑,向她招手道:“你好啊,周隊,我們又見麵了。”
周舒桐問道:“你來幹什麼?”
蘇辰道:“我來幫你們破案啊。我接到劉警官的電話就匆匆趕過來了,來得應該還算及時吧?”
“劉佩琦,你搞什麼鬼?!怎麼把他給帶來了?!你知不知道他還沒有洗脫嫌疑,你三番五次帶他來案發現場,是存心想讓他破壞證據是不是?!”周舒桐朝劉佩琦怒斥道。
劉佩琦一臉窘迫,顫聲道:“周……周隊,蘇先生他已經不是嫌疑人了,他是一個醫生,醫術很好,我把他叫來是幫忙的,說不定他能救活受害人。”
周舒桐不以為意地道:“你說什麼呢?你真以為他有那本事?”
劉佩琦理直氣壯地道:“可他治好了我的胃病啊。你要相信他,他真是一個好醫生。”
蘇辰道:“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了,救人要緊。”
他不由分說,立即走了上去。
走近時他看到了,赫然隻見一中年男子橫躺在地板上,他身上的白襯衣被鮮血染紅了,周圍地上也都是血,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