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聽張憲說完,一臉正色的說道:“時代不同了,坑誰也得看實力。金人不值得再去坑了。當然要是他們願意,我也不介意繼續。哈哈哈……”
張憲幾個聽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趙瑞說道:“今後,你住陝北,劉合將軍住晉北,你父帥住幽州。鄭懷住濟南府。如此,北方無憂矣~”
張憲立正敬禮,隨後說道:“大帥,我必把這裏守好。人在城在。”
趙瑞啪一聲打在張憲頭上。然後說道:“老子廢了一年多的時間去教育你們,你都學哪裏去了。我們不怕死,不畏死,上陣勇猛,可是事不可為,你就要保護兄弟們撤回來,然後叫上咱們的人,再次打回來。記住了嗎?”
幾個人激動的敬禮道:“記住了大帥。”
“嗯,不管是打仗,還是治理國家。人是最重要的,沒了人,還打個屁。把這麼多兄弟交給你,不是讓你領著他們去拚命。記住,你的腦子關乎到所有手下的性命,要活學活用。咱們不怕死,可是不能有無用的犧牲。要是能衝一點你就去努力,一看事不可為,立即要撤退。敵強我弱,你還特麼的傻乎乎衝過去,那不是去送死是幹嘛?”
幾個人拱手,他們知道趙瑞真的在乎他們。趙瑞隨後讓幾個人坐下,然後說,我要派人過來建廠,首先建設的就是水泥廠。然後你們在訓練的同時,輪流去做工,把通往長安城的路修出來。我回到洛陽也會讓人修通往幽州,濟南府,長安城的公路。到時候,大路通了,咱們在進退就快了。
張憲點頭,別的不說,就現在馬拉的四輪大車。在公路上也很快。到時候運輸物資,那可是太好了。高效率,低能耗。調度人馬也會很快。
“大帥,你是不是還有好東西沒有拿出來?”
趙瑞看著張憲的樣子,笑著點頭:“你別瞎想了,好東西多著呢?好多都是你想象不到的。”
正在這時,一個人跑進來,然後狄雷直接衝了進來。
趙瑞一愣,開口問:“你怎麼來了?”
狄雷說道:“我就是想跟著張憲,要不然就跟著你。”
趙瑞笑了,這個狄雷,隻是勇猛,話說直白一點,就是沒有腦子。還好張憲能管了他。要不然自己不在,他就是霸王了。
“行,你就在這裏吧,別惹事啊。”
狄雷點頭,伸出手向趙瑞要。趙瑞哈哈大笑,拿出一些肉食讓手下人去收拾。這個狄雷,無肉不歡,無酒不歡。從幽州跑到這裏,肯定是餓壞了。
一邊喝酒,趙瑞一邊對張憲說道:“互市原則不能變。他們買東西可以要是想偷,就殺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這是咱們的原則,下次你去互市談判的時候,告訴這幫蒙古人。告訴他們,聽話可以來,想耍無賴,回他們的草原去。這裏不聽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張憲點頭,這個必須的,要不然幾天的時間,就亂了。在原陽縣,張憲已經經曆過了,所以這個他知道怎麼做。心思手軟不適合這幫野蠻慣了的草原狼。隻能比他們更狠,這樣他們才會聽話。
“大帥,我看他們要的東西不少。糧食,食鹽就算了,他們還想要武器。”
趙瑞笑了:“他們想要的多去了,給不給你說了算。煙啊酒的可是多給。武器咱們換下來的可以賣。其他的不行。
還有,注意一些商人,他們要是走私給蒙古人鐵礦石,鐵錠,以及軍用物資的,死罪。滅三族!”
張憲點頭道:“是,大帥。”
趙瑞說道:“你寫封信給劉合將軍,告訴他也要注意這件事。”
張憲點頭,這件事真的不能小覷,那些商人可是無孔不入。
安排好這裏,趙瑞直接回到洛陽城。見到趙鼎,趙瑞說道:“老爹,春耕忙完了。準備雇人修路吧。咱們地盤大了,必須有公路相通。”
趙鼎見過了公路的好處,早就計劃好了。他點頭道:“我已經做好計劃了。等這幾日春耕結束,我就著手準備。”
於是,幾日後,不管是洛陽,還是汴京。不管是幽州,還是銀州。都在破土動工。一邊先修路基,一邊有人在山坡上準備修建水泥廠。
趙瑞回了後世幾次,搬了好多水泥回來,當做建造廠房用。其他的就是中型的水泥生產設備,以及各種水力火力發電設備。
就這些東西,宋瑤忙了一個月。眼看四月底了。趙瑞直接來到了黃龍府附近的大興安嶺。就在這裏,他找到了最後一味藥。長生草。
隨後,趙瑞就回到了後世。來到自己的水泥預製廠,讓廠裏出架橋用的橋麵和橋梁。到時候趙瑞讓大宋那裏打好橋墩,趙瑞親自去安裝大橋。
畢竟修公路離了架橋是不行的。可是,水泥預製廠袁廠長說:“老大,你這樣不行啊,出橋麵和橋梁沒問題。咱們沒那麼多的地方放啊。”
趙瑞皺眉說:“你傻啊,不會去買地啊,錢給你了,你就會存銀行啊。等著下崽,還是都拿你家去了?”
袁廠長嘿嘿笑道:“我隻負責生產的。”
趙瑞點頭道:“現在給你權利,趕緊去圈地。你的活這幾年少不了。”
袁廠長一邊答應一邊說:“隔壁廠子倒閉了,我去問問。”
趙瑞搖搖頭道:“算了,讓宋瑤過來買吧。那個廠也不大,地還得圈,你去找附近的鎮長要點好處去。”
袁廠長點頭,開車就走了。
趙瑞拿了一些圖紙,再次回到大宋,交給趙鼎。告訴他以後修橋的方法。
趙鼎也是第一次見這樣修大橋的,可是趙瑞的能力他已經知道了,他不用去多想,照做就行。首先就是洛陽城東的洛河大橋。
趙瑞親自出馬,指揮一群工匠打了橋墩,然後趙瑞回後世收了做好的大橋預製件。回來先放大梁,外放橋麵。隨後用水泥開始築兩側的欄杆。
看著一座百米大橋幾天內就安裝好了,一群工匠已經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