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零六十五章 徐銳成了死忠粉
不居功自傲的殷東,讓徐銳更覺得他品性高潔,成了他的一枚死忠粉了,恨不得對他頂禮膜拜。
對於劍道的造詣,殷東這個有蘊神境劍心的大佬,釋放出一縷劍意,就足夠他參悟,還能少走至少百年彎路。
徐銳的姿態放得更低了,謙恭的說:“您的大恩大德,徐銳無以為報,隻能給您磕幾個頭了。”
殷東尷尬了,摸了摸鼻子。
算了,就算他有私心,徐銳也是實實在在賺大發了,磕頭就磕吧,他就受著了。
給徐銳叮囑一番,殷東離開了槐樹林,回了殷家老宅,就看到燒得一片狼藉的老宅大變樣了,成了一個熱火朝天的大工地。
聽福伯說,秋瑩來過一趟,看完整個殷家老宅的地形地貌後,親手畫了一個設計圖,要把整個老宅擴建,連周圍的林子小山都圍進來。
按她的設計圖建成後,就是一個占地達百畝的園林式莊園,亭台樓閣,小橋曲水,還有山林湖泊,應有盡有,十步一景,再有燈光噴泉點綴其間,儼然人間仙境。
講真,福伯見到秋瑩時,都沒想到她會端出女主人的派頭,連殷東都沒通知一聲,就直接下達命令了。
這會子殷東回來了,在書房召集管事的彙報家族事務,小老頭很有心機的告了一個狀,提了一下秋瑩越權的事兒。
他覺得,秋瑩就算跟他家大少爺有曖昧關係,但不是還沒過門,不算殷家媳婦,怎麼能當家作主呢?
再說了,誰家媳婦能做主拍板這麼大的一個事兒,設計圖能拿出來是她有本事,可這種事情怎麼是她一個外人能做主的事?
福伯說完,其餘幾個殷家管事的,也跟著開口,話裏話外的,都是指控秋瑩霸道,一個外人還想在殷家管事兒。
此時,他們也覺得自己當時怎就豬油蒙了心竅,就對秋瑩惟命是從了呢?
事實上,秋瑩當時懶得多費唇舌,對福伯他們下達命令時,給了他們無形的精神震懾,讓他們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也就是現在,秋瑩不在,時間又有些久了,他們才會對殷東抱怨。
殷東能慣著他們嗎?
砰!
一掌拍在桌上的響聲,驚得福伯他們心頭一突,下意識的給跪了。
但這時,福伯他們還以為告狀告贏了,殷東是因為他們聽命於外人,才會發火的,驚慌之餘,還有一些解氣。
他們覺得,接下來殷東就會找秋瑩算賬,也不會娶那個霸道不知禮,也不知廉恥的女人了。
然而……
殷東讓他們失望了。
“秋瑩是我妻子,她的話,都要無條件服從。即便是我的命令,跟她的命令有衝突,也得聽她的。”
殷東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年紀一大把的福伯,放緩了語氣說:“都起來吧,這次我不跟你們計較了,隻說明一下,我跟秋瑩成親,是遵從師命,所以,殷家任何人都不得對我媳婦有一丁點輕慢之意。”
“是,老奴知道了,也會告訴下麵人,對大少奶奶不可怠慢。”
福伯是一個擅長察顏觀色的,馬上掉頭轉舵,開始表忠心,心裏也在後悔自己嘴欠幹什麼?
要是秋瑩沒那個把握,敢在殷家拍板做那麼大事麼?
唉,真想抽自己幾個大耳括子!
他的想法,也是其他管事們的想法,看殷東沒有深究,大家還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長氣,還好沒把大少奶奶得罪太狠。
要不然他們吃不了,得兜著走。
書房裏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福伯說彙報了一下收支情況,並將賬目給殷東看時,又被他震懾了一次。
殷東看賬目不僅僅是一目十行,心算速度快得離譜,核算每一頁賬目,都是一眼掃過,就核算出來,還能精準的圈出賬目有誤的地方。
“福伯,賬目大致不錯,下次不要再有類似小錯誤了。這個事情,以後由你全權負責,我有空的時候會抽查。”
放權給了福伯,殷東又安排他召集流民,開荒種地,把殷家名下的土地山頭,隻要沒種上莊稼的,全讓逃荒來的流民開荒種地,發展養殖業。
殷東還明確交待了,不計成本,哪怕要掏空老殷家的家底,也要持續收攏逃荒的流民,大力發展種植養殖業,還把那些無家可歸的孤兒收編,建殷家護衛隊訓練基地。
對他的命令,福伯不理解,但他會不折不扣的執行,都不用他像秋瑩那樣下達命令時施展精神力震懾。
福伯跟在場幾個殷家大管事,能力都不錯,在殷東這個主子表明不計成本的情況下,執行力相當高。
殷家的善舉,也像長了翅膀的鳥兒一樣,從這十裏八鄉向外飛去,引得更遠處的流民彙聚而來。
福伯為了安置越來越多的流民,安排手下的管事們,收購周邊荒地山頭,不斷擴大殷家的版圖,小老頭子還精神煥發了。
湧向殷家的流民,以一種爆發式速度增長,讓福伯都有些害怕了,找到殷東說了這事,又被殷東一番漫不經心的話,搞得野心勃發。
“人多了,就建城唄,建老殷家自己的城市,跟省城拉開距離,盡量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哦,你說沒有路,那就修唄,多大點兒事?缺糧,那就買吧,沒錢你去找大少奶奶,她會有辦法的。”
福伯的腦子裏已經在幻想殷家建城的畫麵了,太激動了,想放聲大笑,忍不住,完全忍不住啊!
“哈哈哈……”
他突然爆發出狂笑聲,有點兒瘋癲,嚇得書房裏打掃衛生的李嫂,手都抖了一下,把拿在手裏的花瓶摔了。
啪!
花瓶砸碎了,碎片四濺,讓福伯的笑聲戛然而止。
李嫂也嚇得臉色發白,書房裏一個不起眼的擺件,都是賣了她也賠不起的古董,更何況這個花瓶是殷老爺子最喜愛的,價值連城。
“收拾一下地上的碎片,就出去吧。”
殷東不在意的衝李嫂說了一句話,語氣十分溫和,渾然不在意這個花瓶價值幾何,碎就碎了唄,難不成他能為了一個花瓶,把李嫂打一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