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四十三章 若有所思
項寧沒等炎封開口,直接說道:“我們來自洪荒。”
並沒有說太多,信息越模糊,就越能依靠對方的自我想象中得到消息,果不其然,在項寧說出來的時候,乾城主開口道:“洪荒?好像未曾聽說過這樣一個宗門,難道是一個不世出的世外宗門麼?”
其中幾個關鍵詞,被項寧把握住了,現在他們也算明白了,剛剛乾城主所說的世外,與他們所理解的世外並不是一個意思。
原本項寧他們覺得對方所說的,應該是他們來自域外世界,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所說的,貌似是類似於一眾久居深山的宗門勢力,與外界完全沒有任何聯係的那種。
既然如此,項寧也不打算直接解釋明白了。
而就在他們沉思的時候。
乾城主笑道:“不管如何,多謝幾位的出手幫忙,否則的話,我們這裏,將要發生一場巨大的劫難啊,我代表城內的人們感謝幾位。”
項寧微微躬身回禮開口道:“不必如此,我們也是舉手之勞,剛巧碰上,被當成了攻擊對象,現在我們對這什麼域外妖魔不甚了解,不知這位···”
“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這座山鳴城的城主乾三元,他是我的好友羽明,剛剛的那兩個式神,便是我好友的,請見諒。”
在一旁的羽明也是微微躬身致歉道:“抱歉,剛剛是我的式神有些失控了,衝撞了各位,還請見諒。”
“無支祁、亂輕、炎封,我叫項寧。”項寧逐個也介紹了一下。
乾城主微微一笑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諸位應該剛剛出世,我們城內沒有什麼可以報答諸位的,請讓我們為諸位接風洗塵一下吧。”
一路朝著城主府而去,一路上,可見的,這位乾城主在城內還是很受愛戴的,有不少人間道對方都會發自真心的問候,而不是耗子見到貓那種畏懼。
不過原本項寧以為,在外麵整個世界都是那麼的灰暗,在這城內應該會好一些,但是發現,確實是好了一點,但好的並不多,還是那種灰暗的樣子,沒有太多鮮豔的色彩。
除了跟在那個羽明身邊的所謂式神。
對此,項寧腦海之中,回憶起了當年還在水澤城之中當學生的時代,作為文化課滿分的男人,他在曆史這一學科上,曾經看到過一些類似的字眼。
但項寧知道,那好像並不是當年華夏地區的地方,而是早已經覆滅的地方,櫻花島國。
其實這也有一點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說他幸運吧,當年的櫻花島國所處的地理環境比較特殊。
而凶獸又是從大陸之中開始忽然出現的,席卷了整個世界,每一個國家好受的。
而當初的海島國家算是幸免於難,但好景不長,隨著海中的凶獸逐漸的壯大,甚至強度比大陸上的還要恐怖。
畢竟在大路上,人類在不停的與之抗爭,沒有給對方那麼好的發展空間。
但是在海洋之中,那簡直就是凶獸的天下,完全沒有任何國家,任何組織能夠顧忌它們,導致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看似平靜的海麵,實則水底之下比陸地上的還要瘋狂。
而櫻花島國的覆滅,速度之快,恐怕沒人能夠想象得到,不到三十個小時,兩天都沒有,防線被攻破。
僅僅72小時,櫻花島國便宣布撤離,不到一百個小時,整個櫻花島國就成了一座死城。
而在這個國家之中,也有著一些傳說。
而能夠控製這些式神的職業,應該是被稱之為陰陽師?
對此項寧還是有些好奇的。
若是以前,他還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隨著在阿薩神域那邊見證過諸神黃昏之後,對於當年洪荒宇宙之中的那些另外的神係,也是非常的感興趣的,未來說不定也能夠在戰場上作為助力呢?
而那個藻女,項寧感知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有些怪異,本以為是一位正常的女性,但是項寧能夠感知到,對方與那個羽明之間的聯係。
看著,那藻女忽然轉過身來,那雙美眸看著項寧,似乎有股莫名的吸引來,但是項寧的雙眸清澈無比,讓藻女也對項寧產生了興趣。
反正眾人都是各懷心思,來到了城主府內,落在在大廳之中,並沒有椅子什麼的,倒像是以前的那種跪坐形式。
在乾城主的安排之下,一些食物和美酒安排了上來,但量不多,也就一些瓜果和一些肉食。
無支祁見狀也沒有客氣,直接吃了起來,但很快就見底了:“味道不行,數量也不行,你真的是一城之主?”
說著,無支祁拿起旁邊的酒壺喝了起來:“不過這酒確實極好。”
聽到無支祁那麼無禮的話語,項寧看了一眼對方,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但無支祁的性子就是這樣,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倒是沒什麼壞心思。
“實在抱歉,近些時日,一直在抵禦那些域外邪魔,我自作主張將物資全部捐獻了出去,隻留下一些,怠慢了諸位。”乾城主也是有點尷尬。
高興高興著,忘記自己的家底沒多少了。
就這些,還是緊巴巴湊出來的。
“不不不,乾城主客氣了,我們修行之人,沒有什麼吃食欲望,我這位師兄口直心快,但人不壞,還請城主見諒。”項寧連忙說道。
俗話說,人家敬你一尺,那就要還別人一丈,項寧覺得對方確實還不錯,外加上待會有事要詢問對方,自然不能得罪了對方。
無支祁雖是潑猴,但也明事理,不管在什麼時代,對於能夠無私奉獻者,都是值得崇敬的,無支祁作了個揖以示歉意。
乾城主好受了一些,開口道:“好了,先前這項寧閣下提到關於域外妖魔的事情吧?或許你們身處在世外,多多少少有所聽聞,但實際的情況,要比諸位所看到的要嚴重得多。”
說著,乾城主臉上流露出哀傷之意。
“這件事,應該要從萬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