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章
聽著張破軍的介紹,缺魂神也不免露出一絲絲震驚的神色,然後腦海之中閃過之前在域外論壇上得到的消息。
修羅族在非常短的時間裏收複了失地,消失了十多年的修羅皇室公主重回修羅星,重新執掌大權。
在修羅族上進行了改革,開始全麵取消奴隸製,起初的時候,很多人那都是不看好的,畢竟修羅王一個個都已經是占地為王,並且所牽扯的利益之大,修羅族身後的那些利益集團文明,肯定是不可能讓赫拉完成改革的。
雖然初期確實出現了很多情報說什麼赫拉被刺殺成功等等,但事實上,都是虛假情報。
赫拉身後站著人族的情報一被爆出來,那真的是一片嘩然,甚至到後麵,一些本來中立狀態的文明,忽然對人族進行發難,甚至於這一次大規模神靈爭搶那反哺,都有這麼一個原因在。
可見這其中的利益之大,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不過好在,不管是人族還是修羅族,都扛住了壓力,甚至一直都有那麼一股勢力在修羅星內徘徊,暗中保護著赫拉。
這都已經不算是秘密的秘密了。
缺魂神這種層次的人,自然是知道的,但沒想到這一場暗中的戰爭,其中的一位就在他的麵前。
缺魂神臉上露出了佩服的神情道:“修羅族的情況,我是知道的,我覺得即便是派我魔族的一些強者過去搞,都難以搞定,但沒想到卻讓你們真的搞定了,看來人聖給你們人族灌輸的思想還是非常強的。”
“哈哈,謬讚,隻是盡了綿薄之力罷了。”劉星河充分發揮了什麼叫做人族的謙虛美德。
缺魂神則是搖搖頭:“你們人族就是這一點不好,在域外,就不能藏著掖著,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這樣才會讓人覺得你厲害,才會讓人忌憚你,能夠少很多麻煩事,你想想,當年人族剛出域外的時候,不也很低調麼,結果呢,鬧出多少麻煩。”
“強大,就要展現出來,讓人忌憚,而不是藏起來,在域外,等你展現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損失了不少,何必呢。”缺魂神笑嗬嗬道。
“那也確實是如此。”劉星河笑嗬嗬。
“不過···修羅星域那邊距離這裏還挺遠的,前段時間傳出三位人族神靈忽然出現在修羅星內,讓修羅星一些反動派都投鼠忌器,直接自掃門前雪,將汙穢汙點都打理幹淨,說實話,你人族到底隱藏了多少啊。”
張破軍和劉星河相互對視了一眼,對於項寧的蹤跡,他們肯定是不知曉的,但是對於人族暗處到底有多少東西,隱藏了什麼,他們也不知曉。
畢竟在內,人族有督察司,在外人族有影眼,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現在那個人族第一富豪王哲在哪裏,也沒人知道。
雖然不知道缺魂神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也並不妨礙他們說出來,至於為什麼要說出來,這不是剛剛缺魂神說的麼,多強,得說出來,才不會被惦記著。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星河哥和萬霄哥的存在,現在人族啊,多出多少神靈出來,我都不意外,更別說其他的了,反正人族比你們想象的,藏的東西還要多。”
缺魂神聽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搖搖頭道:“龜龜,我就知道,能有那麼自信的做出那些決定,沒點底子,是不可能幹得出來的。”
劉星河和張破軍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笑了下,是啊,沒點底子,哪裏敢幹啊,項寧到底走到了哪一步,之前因賽神曾經有透露過,項寧近期很可能就要突破了,那什麼意思,已經不言而喻,如今的域外,永恒在剛剛出現。
項寧就已經要朝著創界去了,真就是比別人多出了一個版本。
三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了總指揮室內,一般情況下,沒有戰況的時候,他們才會來到這裏,不然他們都是會在各自的戰艦群內待著的。
今天算是劉星河第一天到來,那自然是需要開個會,讓劉星河熟悉一下,也讓眾人熟悉一下劉星河。
別等真正開打了,才來遲疑說什麼,這是誰,要不要執行對方的命令等。
當然,接替武銳的職位,自然是要得到眾人的認可的,這是聯軍,是武銳的決定,那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但免不了有人在下麵竊竊私語。
缺魂神看著眾人的反應,笑嗬嗬道:“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一直以來低調的結果,若是你的名聲在外,讓所有人都知道,那他們也不會如此質疑。”
短暫的會議開完之後,眾人也沒有在說什麼,各司其職去了,反倒是缺魂神這邊,邀請了兩人去他的艦隊那邊坐客。
“其中,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劉星河看著缺魂神笑嗬嗬道。
缺魂神眼前一亮,笑嗬嗬道:“唉!對於人族的文化,我也是有過了解的,這句話說的,這不是當年魔族與人族摩擦,有血海深仇麼,有時候,偏見是一座大山,必須有人破冰不是?這不,我魔族女皇,就打算讓我來破個冰嘛。”
張破軍和劉星河相互對視了一眼,對於這個問題,即便是他們這個等級,恐怕也沒有那個能力去處理。
所以,在他們倆人看來,至少是需要武銳來談這件事,畢竟當年犧牲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想當年項寧還放出過,要屠滅魔族的話呢。
出現了這麼一個旋渦戰場,在被迫合作。
缺魂神看著兩人:“但不得不說,這些年的合作,確實魔族沒有耍小聰明,甚至那麼多文明乃至其他幾個七級文明都有想占人族便宜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啊。”
不說這個,或許還能說說笑笑,但是一說到這個,劉星河和張破軍的臉色都是略微一冷。
“缺魂神,我知道你還是不錯的,但是關於這一點,我們也無權去執行這麼一個請求。”
看著兩人忽然變冷的態度,也意識到什麼,不在說,但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