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他想大概隻要毀了這個人那股煩躁就會沒有了。
在a市多出來的不過一具屍體,最多輿論傳個兩天,就會平息,也並不是解決不了。
傅競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溫知韞脖子細,他一手足以行凶,並且手上力道不小,這股窒息感讓她止不住的掙紮。
以蚍蜉撼樹之力,做著不起眼的掙紮。
她的指甲在他雙臂上劃出無數條細小的傷口,但他像是沒有痛覺,一個在地獄裏徘徊的夜行人,隻想毀滅。
他也適合毀滅。
他不會讓任何人左右他的心情。
溫知韞的腳不停踢著床單,此刻求生,全憑本能。
三十秒左右的時間,她腳上漸失力道,生氣減半。
傅競冷眼旁觀,生不出絲毫憐憫之心。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無力而顫抖的將雙手朝他伸來。
傅競嘴角不屑一扯,她以為她還能反抗他麼?
憑一雙手,能反抗她麼?
隻是下一秒,他看見的是,她那雙手顫顫巍巍的環抱在他腰上。
以一種包容依戀的姿勢。
傅競霎時間冷到穀底,煩躁越甚,手上的動作卻立刻就放開了。
同一時間,傅競說:“你贏了。”
他原本想奪去她性命的手上抬替她理了理發絲,低下頭,吻住她。
明明是燥熱的夜晚,因為空調的冷氣,卻泛出些冷意。
喝醉的溫知韞隻憑直覺就能感受到這涼意,人縮了縮,手在迷謎離離中往旁邊摸索,卻找不到被子在哪,隻好將身上的人當做取暖物,不停往他身上貼過去。
衣服相貼,火起難滅。
傅競眸中顏色又深幾分,沉沉似天際迷霧,化不開散不掉。
今天是逃不掉了。
他微微抬起身子,卻因為她雙手從環腰改成環抱住他脖子,不得不重新低下頭去,吻她眼睛,吻她鼻尖,吻她顴骨,吻她眉心。
一處都沒有落下。
或許是難得溫柔?
不,不是。
傅競知道,不過是欲起難自已。
說到底,縱然他名氣再大,卻也不過是一等一大俗人
溫知韞半開眼,依舊朦朦朧朧,眼底水霧襯得眼裏仿佛有星辰大海。她本來就長得好,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皆有風情,就連冷著臉不說話,也別有一番風味。
傅競對她人品不敢苟同,但她的容貌他倒是沒有否認過。
不知道溫知韞是想到什麼了,她的頭往一側偏了偏,冷冷淡淡,可怎麼聽怎麼都有一股委屈的味道,她輕輕說:“你怎麼,這樣壞。”
他倒不否認,順了她的話:“那就壞給你看。”
接下來的事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他強勢主宰,她被迫臣服。愉悅他給痛苦他給疲倦他給。
一切一切,好是他,壞也是他。
等雲銷雨霽,風雨都歸於平靜後,傅競顯然饜足,臉上冷漠統統消失不見,自身後摟住溫知韞,說:“老老實實跟了我,我總不會虧待了你。”
傅競笑一笑,桀驁之氣盡顯。
他說:“不準再見你以前的那些男人。”
說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