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他道:“走吧。”
裏頭早就是來來往往的人,此刻正彼此湊到一起交談,多多少少都是為了今後的合作忙碌。
程度看到傅競進來時,立刻過去拉他,說:“傅競,你怎麼現在才進來?多少人都在找你。”
傅競沒答,視線在程度身旁的林倦身上停留了片刻林倦道:“傅競哥。”
傅競對他挺冷淡,連最一般的反應都沒有。
好在很快溫知韞就朝林倦招了招手,叫他過去,林倦過去後,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溫知韞的肩上。
程度道:“你有沒有突然覺得有點冷?”
傅競掃他一眼,淡淡說:“是麼?”
“是啊。”程度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大夏天的怎麼會有這種感覺,說,“你怎麼回事?我發現你對林倦格外的冷漠,他得罪你了?”
他抬頭,才看見他一身寒氣,程度知道剛才感覺到冷是怎麼回事了。
他先是有些疑惑,不過在看到林倦身邊的溫知韞後,看著傅競若有所思。
怕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要說傅競對女人有什麼想法,他連想都不敢想。哪怕傅競睡過溫知韞了,那也不一定就是有什麼特殊的感情,男人禦望起來,很多時候都不關情啊愛啊什麼事的。
程度輕輕“咳”了一聲,說:“傅競啊,怎麼不見張小姐?”
傅競說話一般是能有多簡單就多簡單,這會兒隻淡淡吐出“應酬”兩字。
程度正要旁敲側擊問些溫知韞的事,不料有人喊說:“來來來,該上桌了。”
這種演習,座位的安排也很有講究,能跟傅競在一桌的,至少得是當家做主的那部分人什麼二把手的,就沒這個機會了。
傅競今天一口酒都沒有喝,桌上的各位見他沒興致,都沒那個膽子上來灌他。
倒是那頭的林倦,被幾位長輩灌了不少酒。
有人打趣一旁的溫知韞,笑眯眯的說:“阿倦,這是誰呢?”
林倦喝得有點多,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人家問的是什麼,說:“我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麵前突然出現一隻酒杯,握著酒杯那隻手的手腕上,戴著一塊純黑色的手表,既禁禦又充滿誘惑。
林倦迷迷糊糊抬頭,看清來人後叫了一句:“傅競哥。”
傅競的聲音在溫知韞身後響起,他的話顯然不是跟她說的:“喝一杯?”
林倦頓一秒,伸手就要去接傅競手上的酒杯,但溫知韞拍開他的手,說:“喝了不少了,別再喝了。”
她說完,又抬頭看傅競,說:“我來。”
傅競冷聲說:“你沒資格代替他。”
”但是你得看看他喝了多少不是嗎。”溫知韞平平淡淡的說,“酒喝多了,有多傷腎,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
傅競扯了扯嘴角:“他的腎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腎有關的話題,就容易牽扯出某些不太適合在這種場合下說的聯想。
溫知韞也體會到了某些深意。
林倦拍拍她,說:“沒事,就一杯酒而已,還是喝得下去的,何況還要感謝感謝傅競哥對上次那件事既往不咎。”
她深深的看了傅競一眼,坐回位置上。
林倦舉著杯子一飲而盡。
但這杯酒下去,似乎是到了他的極限,很快他就趴在位置上一動不動了。
溫知韞以為他昏了,手去碰他時,被林倦一下子握住,他的手指在她白嫩的手上摩挲了片刻,說:“沒事,我趴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