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溫知韞說:“以後就當陌生人,或者仇人也行。”說起來,他們之間的確還有很多賬還沒算清楚,相安無事注定長久不了。
傅承謹冷冷的說:“隨你。”
溫知韞這口氣,一直到家裏頭還沒有緩過來。
她直接把包丟在了地上,衣服和鞋也沒換,直接躺在了床上。
溫知韞翻身,深吸一口氣,打算先去吃了藥,才起來,就發現左側枕頭邊有一根頭發,很短,偏栗色。
她身邊有這種發色的隻有一個人。
她眯了眯眼睛,想起謝竟說她和傅承謹亂來的話。
她沉著氣直接給傅承謹打電話:“是不是你?”
“你在做夢?”
“我床上有你的頭發。”
“嗬。”
溫知韞忍不住:“你這是在犯罪。”
傅承謹道:“需不需要我給你找個律師?”
她一怔,傅承謹要是不承認,證據再多也不頂用,就是dna鑒定出頭發是傅承謹的,她也沒那個本事讓他吃牢飯。
“傅承謹,你這別是對我餘情未了。”她最後說了這麼一句。
那邊一頓,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但是溫知韞真的想抓住傅承謹啊,想撕破他那張虛偽的嘴臉。
她想傅承謹或許還會來。
溫知韞一連熬了幾天,那樣的情況都沒有再發生過,這讓溫知韞越發肯定,那絕對是傅承謹。
他沒有再來,白天時溫知韞倒是見到過他幾次,全部陪在徐夢婷身邊,看到她就會當作沒看見一樣把視線移開,一副避嫌模樣。
溫知韞都要被他氣笑。
到底是誰招惹的誰,他要避嫌?
當初誰說好的沒必要不見麵,又是誰半夜爬上她的床?
溫知韞替徐夢婷可憐,她還不知道她這個“盡職盡責”男朋友的底。
可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了種心灰意冷的感受。
溫知韞失眠了幾天後,打電話給謝允廷說要去英國。
謝允廷說好,又笑:“溫知韞,我怎麼聽見你聲音有些哽咽,受委屈了?”
不等溫知韞開口,他又說:“你以前什麼事情都往心裏頭憋,現在能哭出來是好事。”
她沒說話。
謝允廷在她心裏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去英國的前一天,徐夢婷來找她時,她委婉拒絕:“不了,要整理行李。”
徐夢婷有些驚訝:“你要去哪?”
“英國。”
那邊沉默了。
徐夢婷看傅承謹的臉色,隻覺得頭疼:“什麼時候?”“明天。”溫知韞說,“不聊了,我先掛了。”
徐夢婷:“......”
徐夢婷想了想,這樣開口:“傅先生,明天的飛機,還早,現在還來得及。”
傅承謹冷哼一聲:“她要去哪,那是她的事,你跟我說做什麼?”
徐夢婷:“......”
得,一位兩位都是大爺,又不關她事,她操什麼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