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今盛凰的老板,是荊文德。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顧言溪覺得事情有意思極了。
她還沒去找這個畜生,這個畜生倒是自己找過來了。
顧言溪看著這個衣衫斯文的敗類,清冷的眸子,一點點浮現玩味的笑意,“把人給我,我至少會讓你對這個世界還留有一絲念想。”
“什麼姐姐?”荊文德晦明不暗的眼神打量著她,“你姐姐是誰?”
他玩過的,玩死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全都沒有什麼後台。
最後查到真相來找他報複的人也不計其數,有那些女孩的家人,或者是朋友。
但是迄今為止,他荊文德依舊是荊文德,那些無權無名的家夥,拿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六個小時前,她進這家KTV。”顧言溪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直到現在,她沒出來過。”
荊文德聞言,諷笑,“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我就知道你姐姐去哪了?”
“你當然知道。”顧言溪含笑地看著他,笑容詭異。
少女那雙黑沉陰惻的眸子,透著一絲詭異的寒涼,看得荊文德短暫地皺了一下眉。
但這也不過是一瞬的感覺,下一秒,他便不以為然地搖頭,“不,我不知道。”
話音落地,他便被人用力的拽著衣領提了起來。
顧言溪一隻手拎著他,眼神已經是極其的不耐煩,“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人在哪?”
荊文德也不惱,微微勾了勾唇角,擠出兩個字:“你猜。”
話音落地,拎著他衣領的手一鬆,他整個人脫力,又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顧言溪起身,看向身後的任清,淡淡道:“手套給我。”
任清立即恭敬的將一雙定製的黑色薄皮手套遞給她。
在任清的印象中,二小姐鮮少戴這款手套,唯一一次,便是那天去南州監獄見顧婉,用完即扔,再定製新的。
因為上麵染了太多的血,髒了。
手套完全是按照手部尺寸量身定做的,顧言溪戴上,恰能跟她的五指完全貼合,一點也不會礙事,還能保持幹淨。
“你要幹什麼?”荊文德從地上爬起來,警惕地盯著她。
“收拾你。”
荊文德條件反射地拿起了桌上的酒瓶。
“我看你是找死......”
他拿著酒瓶揚向顧言溪的前一秒,手腕就被狠狠地抓住了,手中的酒瓶被奪走。
“嘭”的一聲,被奪走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荊文德還沒反應過來,那股力道便將他的手壓在了茶幾玻璃麵上。
他的右手,被紮進了剩下的半截酒瓶鋒利的玻璃尖。
瓶身被砸開後凸起的那好幾道玻璃片就這樣紮在了他的整個手背上,荊文德的慘叫聲刹那間貫穿了整個包廂,卻又很快被突然響起的高分貝音樂蓋住。
“啊——!”
荊文德看著自己被紮傷的手,目眥欲裂。
“好可怕,有人居然試圖用玻璃瓶砸我的腦門,我怎麼能不回擊呢?要是因為這種事受傷了,到時候我的家人們又該心疼我了。”
顧言溪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的手背上溢出的鮮血染紅了玻璃尖,神情平淡地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做解釋。
“瘋子!”荊文德從未見過比他還瘋的變態。
他憤怒地抓著自己的右手手腕嘶吼著,雙目死瞪著顧言溪,極為抓狂地想要從對方的禁錮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可對方那雙戴著皮手套的手卻紋絲不動。
“荊文德。”顧言溪平靜地喊他的名字,眸色一片寒涼,“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裏了嗎?”
“我艸!你放開我......”荊文德用左手去抓顧言溪的臉,恨不得撕了這個女人的嘴。
顧言溪把他那隻被酒瓶捅傷的手繞至他的身後,在荊文德身子失衡的時候抬起膝蓋就被他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