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冷笑道:“原來是大哈民國中醫大賽的冠軍和我們學校的中醫社社長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呢!不過,如果你這個大四的風雲人物,被我這個剛入學的大一新生打敗,你們會不會灰溜溜的滾開呢?”
李俊赫臉上的狂笑戛然而止,其他棒子國學生的臉上也迅速升起一抹不敢置信。
他們本以為夏小天這個新生會被他們這群老生嚇住,但沒想到夏小天仍然一副淡然模樣,而且還妄想將他們這些大四新生擊敗?
李俊赫很快反應過來,冷笑道:“華夏新生,我李俊赫,正式向你挑戰!”
夏小天淡笑:“挑戰什麼?”
“挑戰銀針刺穴!”
李俊赫嘴角掀起一抹陰森的冷笑。
“怎麼個刺法?”
夏小天問道。
“我們兩人同時出手,刺中對方身上三個穴位,誰用的時間少,刺得穴位令對方痛苦,誰就獲勝!”
李俊赫熟知人體身上的每一個穴位,自然知道刺中哪三個穴位之後,人會痛不欲生。
而以他對人體穴位熟知程度,自然有十足的把握,先夏小天一步,刺中他的三個穴位。
然而,他剛說完,隻聽得‘呼’地一聲,眼前似乎出現一道身影。
很快,那道身影消失。
不僅是李俊赫,就連四周所有人,也不知道剛才出現在李俊赫麵前的是誰。
隻是,夏小天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套銀針。
那套銀針,少了三根。
而夏小天則是戲謔的盯著李俊赫。
李俊赫感覺一道身影眨眼消失,隨後便覺得,身上某三處,仿佛有三根銀針刺入。
一開始他並沒有感覺,但下一刻,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雙眼瞪得很大。
目眥欲裂。
臉部的肌肉也是瘋狂地抽搐,額頭上滲出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四周棒子國學生察覺到李俊赫的異狀,急忙問道:“俊赫歐巴,你怎麼了?”
“啊——”
突然,李俊赫發出一陣撕心裂肺地慘叫聲,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
棒子國學生更慌了,急忙去扶李俊赫。
“啊,好痛!痛死我了!”
李俊赫宛如一隻遍體鱗傷的野獸,瘋狂地將扶他的棒子國學生全部甩開,一頭栽倒在地,雙手瘋狂地撓抓臉龐,一道道血痕出現。
棒子國學生嚇壞了,驚恐地用韓語大叫救命。
四周圍觀的華夏學生,看到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李俊赫現在這麼痛苦狼狽,心裏十分解氣。
但畢竟擔心李俊赫會死掉,有的華夏學生準備打120。
夏小天見狀,淡淡道:“不必打電話了,他沒有生命危險。”
“你怎麼知道?”
人群中有學生問道。
“因為我剛才刺中了他身體的三個穴位,他會感覺體內癢,痛,麻三種感覺一起襲來,然後他會將他的臉抓破,抓爛,等到一個小時之後,這三種感覺就會逐漸消失了。”
沒錯,剛才夏小天腳踩踏雲履,瞬間出現在李俊赫麵前,刺中他身體的三個穴位,李俊赫才會變成現在這番模樣的。
夏小天話一出口,頓時在人群中引起一陣強烈的轟動。
“他什麼時候刺中這個棒子穴位的?我怎麼沒有看到?”
“難道他使用的是傳說中的輕功?”
……
聽到四周的議論聲,夏小天沒有承認,保持低調最重要。
而李俊赫和其他棒子國學生在聽到夏小天的話後,臉色大變。
此時他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完敗給夏小天了呢?
然而,李俊赫根本不在意輸贏,現在他隻想讓夏小天出手,讓這三種痛苦地感覺消失。
否則,他就會將臉給抓爛,徹底毀容了!
那群棒子國學生將夏小天圍住,用命令的語氣道:“你快點讓我們俊赫歐巴恢複正常!”
夏小天嗤笑一聲,沒有搭理他們。
李俊赫身體劇烈的抽搐著,艱難地向夏小天爬來,痛苦地嘶叫道:“你如果不讓我恢複正常,我要你好看!”
夏小天居高臨下地嗤笑一聲,道:“兄弟,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局勢嗎,這是在華夏,不是在你們棒子國!而且,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不是我求你,就算我不讓你恢複正常,你又能怎樣呢?最後還不是你將自己的臉抓爛?”
李俊赫猛地一震,神色間充斥著驚恐之色,身為一個高大帥氣的帥哥,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這張臉,如果臉毀容了,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痛、癢、麻這三種痛苦更加強烈了,李俊赫再次狠狠的在臉上抓出幾道血痕,顫聲求饒道:“求求你,讓我恢複正常吧!”
夏小天俯視著李俊赫,看他臉上被抓的鮮血淋漓,戲謔的道:“想要我饒了你嘛,也不是不可能。”
李俊赫眸中猛地迸射出兩道希望之色,痛苦地嘶叫道:“我應該怎麼做,你才能饒了我?”
夏小天摩挲著下巴,道:“你還認為,你們棒子國的醫術無敵嗎?”
“不了,不了,我們是垃圾!”
李俊赫嘶吼道。
“中醫是你們棒子國的嗎?”
夏小天再問。
“不是,中醫是華夏的!”
“那你們來這裏挑釁什麼?”
夏小天質問道。
李俊赫一愣,他總不能說,每一年他們這群棒子國的學生都會來羞辱這些剛入學的華夏新生吧?
痛苦地感覺再次襲來,李俊赫狠狠的抓了幾下臉,艱難地說道:“我們狗眼看人低,來這裏自取其辱!”
“這還差不多嘛!”
夏小天滿意一笑,隨即臉色凜然,喝道:“這裏是我們華夏,華夏如龍,棒子如蟲,想要裝B?還不夠資格!”
霎時間,教室內外一陣轟動,掌聲雷鳴。
“好!好一句華夏如龍,棒子如蟲!”
“華夏人當如此豪情萬丈!”
“sb棒子,滾回你們棒子國去!”
……
華夏人的聲音潮水般的湧入這群棒子耳中,他們感覺臉龐火辣辣的,很想在地上找一道縫兒鑽進去。
夏小天不屑地瞥了臉被抓爛的李俊赫一眼,再次出手,在他身上刺了幾下。
頓時,李俊赫的身體漸漸不再抽搐了,那種令他生不如死的痛癢麻感覺緩緩消失。
他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癱倒在地上,大汗淋漓,瘋狂地喘著粗氣。
然而,他被抓的鮮血淋漓的臉龐,卻見證了剛才他受到多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