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妃笑了笑,“你不會是在誆我吧?”
“據我了解,虛生花魔神當年之所以加入天庭,是因為他與光明神有極深的恩怨。”李天辰頓了一下,從容說道:“光明神曾經是魔神中的最強存在,統禦宇宙,撒旦、路西法等魔神都是他的手下,可是後來,虛生花魔神等數個魔神脫離了光明神,加入天庭。”
景天妃訝然的看向李天辰,點頭道:“你居然知道這件事。”
“我是在雲樓天宮中的古籍中看到的,虛生花魔神的實力絲毫不弱於路西法、撒旦等魔神,僅次於光明神。”李天辰說道:“但是他自願加入天庭,成為虛花天宮宮主,在身份地位上,比各族聖祖要弱了那麼一絲,可他的實力絲毫不弱,這讓我頗為好奇。”
天庭是祖星各族結成的組織,各族聖祖們退居幕後,推出後羿成為天庭天帝,有少數的聖祖,譬如三足金烏等擔任天宮宮主等巨頭。
當年以虛生花魔神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親自擔任宮主,完全有資格成為退居幕後的大佬。
景天妃『露』出笑容,淡淡的說道:“虛生花先祖是看出了光明神的虛偽,認為跟著光明神沒有未來,因此才加入天庭。”
李天辰沉『吟』道:“光明神統禦下的魔神實力很強,當年力壓各族,可是,各族還是崛起了,並且建立了天庭,麵對這樣的趨勢,虛生花魔神脫離光明神倒也可以理解,隻是,他為什麼要擔任虛生花宮主宮主?”
“這件事具體是怎麼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景天妃說道。
李天辰不由得心中思索。
他在雲樓天宮中翻閱過資料,虛生花魔神是在一萬年前加入天庭的,後來魔神方麵出現了一些變化,以魔神和各族培養出了狼人、吸血鬼一族等,妄圖借助這些“半魔”來壓製各族。
可是後來,狼人、吸血鬼一族反而也脫離了魔神的掌控,導致光明神統領的魔神實力進一步削弱。
“三千多年前的大戰,或許是因為光明神知道再不出手,天庭便會壓過魔神,推翻他們了,所以這才發動了那場毀滅祖星、摧毀通天之橋的戰爭。”
“隻是,根據資料中顯示,大戰前魔神內部赫赫有名的魔神,有光明神、撒旦、鐵蹄一族、路西法等,卻沒有哀殘女神。”
“撒旦、路西法等魔神,應該是在近三千年內反叛的光明神,但是具體時間點還不清楚。”yuyv
李天辰一瞬間心中閃過數個念頭。
路西法、撒旦對光明神可是極其仇恨的,當初寧願放棄與自己戰鬥,也要和光明神死拚,如此深仇大恨,實在是讓人想不出是怎麼樣的仇怨。
“虛生花魔神的實力如此之強,她的符文自然也很強大,若能一心專研,不需要其他符文配合。”李天辰對景天妃正『色』的說道。
景天妃笑道:“既然李盟主這麼說,那我便暫時相信你了,告辭。”
說著,景天妃起身離開。
李天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景天妃已經是大乘境的存在,她在符文上的造詣極為高深,難道不知道自己符文的厲害?
還是說,景天妃是故意前來傳授我虛生花符文的?借此為交換,讓我保護柳酥公主?
李天辰念頭閃過,已然明白了景天妃的真正用意。
景天妃真正在意的是柳酥公主?或許,她的爭雄之心真的放下了。
接下來,又陸續有數名強者前來。
李天辰接連獲得了幾種新的符文,他自然是投桃報李,對這數名強者也是指點了一番,傳授了最適合他們修煉的符文。
時間飛逝,不知不覺間,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金烏靈影虎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小主人,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已經五天啦!”
李天辰恍然,沒料到時間過的很快,一刹那間五天就過去了。
“嗯,先休息一下,你讓他們都等等。”李天辰說道。
金烏靈影虎笑道:“嘿嘿,您放心,休息好了叫我,絕不會有誰敢打擾你。”
李天辰不再去理會他,而是取出了一些『藥』物服下,然後,便將體內竅『穴』中的一團符文力量調動出來。
經過這五天的時間,李天辰已經掌握了十六種新的符文,這十六種符文有強有弱,但是威能各有不同,大大的增加了李天辰掌握的符文數量。
眼前的這團符文力量,正是陸風符文。
陸風聖祖是曾經名聲赫赫的聖祖級存在,擁有的陸風符文乃是一種極為奇妙的力量,既有大陸土石的厚重,又有微風的輕盈。
“不知當年陸風聖祖是什麼隕落的,他的陸風符文似乎是從土係風係兩種符文中誕生出來的……”
李天辰全力以赴的參悟,他在土係與風係方麵擁有極深的造詣,因此參悟起陸風符文來,倒也沒有太大的困難。
……
天庭,某處殿堂之中,死寂無聲。
淑天妃與毗沙宮主,相對而坐,他們的臉『色』都極為難看。
芃神皇子眉頭緊皺,神情間滿是凶煞氣息,仿佛一頭蘊含著無窮怒火的凶獸,隨時會爆發。
他們被李天辰當著天庭各方勢力的麵前趕走,這是大大掃了他們的顏麵,從此以後他們在天庭再也沒有威嚴可言。
“隻有將李天辰那廝生擒,讓他受盡折磨,才能消我心頭之恨!”芃神皇子咬牙道。
毗沙宮主搖頭,輕聲說道:“殺他容易,讓天庭回到原狀可就難了。”
“你有什麼想法?”淑天妃問道。
她也恨李天辰,可是,她終究是天妃,城府極深,不像芃神皇子那樣輕浮暴躁。
“殺他簡單,可是如何收場卻是最難的,景天妃與朱鵬必然會趁機聯合其他勢力針對我們,那麼我們便是將把柄送到他手裏,犯了眾怒。”毗沙宮主慢條斯理的說道:“更何況他背後還有麒麟帝師,所以,他不能死。”
芃神皇子麵龐猙獰,卻沒有說話,因為他清楚,毗沙宮主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