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局長,有哪裏不達標我們一定改,還請克勞德局長給我們提示。”鄭英博說道。
克勞德斜睨了眼鄭英博,嘲弄的說道:“你們華夏中醫用的那些中藥草,很多是有毒的,完全不科學,我看你們還是回華夏種吧,在我們國不適合你們。”
“隻要能治病救人,那就是對人類有用的藥物,就是科學。”李天辰淡淡的說道:“克勞德局長,我們這次來投資是抱著誠意的,對你們也有好處,如果克勞德局長堅持這麼認為,那我們隻好去找國聯邦政府。”
克勞德臉色一沉,冷笑道:“你們去找就是,聯邦政府還管不到我這裏。”
國的十幾個州都有獨立的司法機製,法律也有出入,所以,如果克勞德堅持已見,國聯邦政府還真未必能命令得了他。
“是麼?我聽說國聯邦政府下麵的醫學公會,你是那醫學公會的成員吧?”李天辰淡淡的說道:“那醫學公會的會長,就是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安德斯,聽說他對華夏中醫還是比較欣賞的。”
聞言,克勞德的神情一變,眼神瞬間變得極其銳利,狠狠的瞪了眼李天辰後,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這人就是有一些不好的毛病,就喜歡一切按照法律條文來,哪怕是有一點問題,我都要斟酌再三,不過,我對醫學也是非常看重的,尤其是那些西醫以外的醫學,你們的要求我會考慮的。”
鄭英博訝然,沒想到這個克勞德會這麼快就服軟,不禁對李天辰暗暗佩服。
要是知道這克勞德如此忌憚安德斯,也不至於拖到今天。
“今天我們必須要得到批文,克勞德局長,你既然是醫學界人士,就應該十分清楚,我們做的事是正確的。”李天辰卻是沒有給克勞德任何婉轉的餘地,正色說道:“如果你還想拖延,我馬上就動身去見安德斯先生。”
安德斯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又是國醫學公會的會長,在世界醫學界擁有極高的威望。
而且,安德斯相與大部分西醫不同,他非常欣賞華夏中醫,對李天辰尤其是讚賞有加,在國際醫學界都是人盡皆知的。
克勞德見李天辰態度強硬,想到如果這件事被安德斯知道,他以後在醫學界將很難混下去。
“哼,這混蛋居然知道把安德斯搬出來,看來今天要是不給他們批不行了,不過,後麵已經有對付他們的安排,就先批給他們。”
克勞德心中哼了聲,冷笑道:“將你們的申請書給我。“
李天辰對鄭英博揮了揮手,鄭英博連忙主動打開文件夾,將申請書放在桌上。
克勞德簡單的看了一遍,隨即拿起筆簽字、蓋章。
“拿去,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克勞德哼了聲,粗魯的將申請書隨手扔在地上。
鄭英博臉色一變,道:“克勞德局長,你這麼做未免有**份。“
“那又怎麼樣?滾!”克勞德眼皮一番,凶光畢露的喝道。
“你”鄭英博臉皮漲紅,怒道。
李天辰輕輕揮手,神態淡然的製止了鄭英博的舉動,玩味的看著克勞德,說道:“克勞德局長,你的身體最近會有大變化,你自己應該清楚吧?”
克勞德臉色一僵,眼眸中迸射出震驚之色,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們華夏中醫最擅長的是望聞問切,其中望字排第一,從您的氣色麵向以及聲音舉止等方麵判斷,你的腎髒出了問題。”李天辰淡然說道:“現在正在服用一些藥物,但是,你們西醫的藥物治標不治本,隻能暫時緩解,無法從根本上扭轉。”
呼
克勞德站了起來,驚愕的說道:“你你到底是誰?”
李天辰說的這番話看起來簡單,可是克勞德本身就是醫學專家,他非常清楚,就算是一般老中醫也未必能就這樣看出端倪。
“我們在來之前,就做了很詳細的準備,尤其是關於克勞德局長你。”李天辰麵帶笑容,淡淡的說道:“李天辰先生曾看過你的照片和資料,在臨行前特意囑咐過我。”
克勞德不禁怔住,吃驚的說道:“你是說小神醫李天辰?他看我照片和資料,就知道我的病情?”
克勞德的這個病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自己又是醫學專家,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偷偷服藥,可沒有想到遠隔重洋的華夏,竟然有人能從他的照片和資料上判斷出他的病情,這簡直是神了。
見克勞德如此震驚的表情,李天辰腹中好笑,表麵上則是依舊淡定從容,說道:“小神醫給我開了一副藥,本來還想贈送給你的,不過現在看來,克勞德先生是不需要了。”
克勞德臉色大變,異常精彩的劇烈變化了下後,慌忙主動蹲下撿起地上的文件,雙手奉上,堆起笑臉說道:“太對不起了,我剛才心情不太好,實在是太失禮,請你們原諒。”
見這克勞德前倨後恭,鄭英博在一旁看著,鄙夷的冷哼了聲,不客氣的抓過申請書。
“尤先生,請您一定要原諒我的無禮,這樣吧,我今天邀請你們晚宴,賠禮道歉。”克勞德恭敬的說道:“請你們一定要賞臉。”
“免了!”鄭英博哼聲說道:“有你在場,我們吃不下去。”
克勞德尷尬的笑道:“鄭先生說笑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這是真心誠意向你們道歉的。”
“不用!”見這個克勞德此刻變成了小醜一般,如此諂媚討好,鄭英博心下大樂,故意說道:“我們可沒有資格和你這樣的局長坐在一起吃飯。”
克勞德欲哭無淚,眼珠一轉,咬牙說道:“有一件事,我想你們一定非常感興趣。”
“你能有什麼事?”鄭英博斜睨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關於鄭先生和媛媛小姐的。”克勞德壓低聲音說道。
鄭英博頓時眉頭一皺,立刻問道:“你怎麼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