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他們是想依靠這個國際醫學機構,來限製我們華夏中醫?”李天辰聽出了弦外之音。
“嗯,就是這樣。”皇甫幽說道:“他們就是針對我們華夏中醫來的,所以我們沒有答應,可是,他們說如果我們不答應,就要聯合全世界的所有醫學流派,共同抵製我們華夏中醫。”
全世界的所有醫學流派,雖然大部分都是民族醫學,而且都沒落了,可是,這些醫學流派如果全部靠向西醫,華夏中醫就將陷入被動,真正的舉世皆敵啊。
這段時間以來,李天辰將華夏中醫搞得紅紅火火,甚至欲西醫之間明爭暗鬥了無數次。
但是其他醫學流派都在冷眼旁觀,他們都有明顯的醫學缺陷,比不上西醫和中醫那麼全麵,所以隻在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現在,這些醫學流派都被調動了起來,要聯合抵製華夏中醫,這件事就大了。
“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這件事太嚴重了,必須要等你出來。”皇甫幽說道:“所以華閑雲前輩他們讓我專門守在這裏,第一時間告訴你這件事。”
“那些醫學流派的人呢?”李天辰問道。
“他們都在南斐首都比勒陀利亞城的一家最頂級酒店,給我們三天的期限,要求我們給出最後的答複。”皇甫幽說道:“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天。”
李天辰點了點頭,正要開口,皇甫幽又道:“對了,賀煙聯係不上你,就讓我轉告你,這些醫學流派之所以突然在西醫的號召下這麼做,是被他們幕後的暗勢力指使。”
聞言,李天辰沒有感到一絲意外。
“他們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給我們華夏中醫戴上緊箍咒?阻撓我們崛起?”
李天辰冷笑,不屑的說道:“由此可見,他們已經是黔驢技窮,沒有別的辦法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的這一招真的挺陰損。”皇甫幽憤恨的說著,又道:“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你說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和全世界的醫學流派對著幹?”
“走,我和你一塊去瞧瞧。”李天辰也沒有回答,幹淨利落的說道。
見李天辰鎮定自若,皇甫幽有些浮躁擔憂的心情,變得安定了不少。
一直以來,李天辰給她一種絕不會敗的信心。
皇甫幽詢問要不要通知華閑雲等人,李天辰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這點小事不用驚動他們,讓他們安心治療患者。”
皇甫幽心底升起古怪的感覺,這麼嚴重的大事,在李天辰看來隻是小事。
皇甫幽不由得暗暗好奇,她很想知道,李天辰到底要如何化解對手的陰謀。
李天辰與皇甫幽乘坐上南斐政府為他們特別準備的車輛,全封閉式,駛出了診所之後,朝著首都比勒陀利亞中心的五星級豪華酒店而去。
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內,正坐著數名膚色不同的人,他們的年紀、衣著打扮以及口音等等,都各有不同。
而在這些人之中,有一名老者身材普通,相貌卻是深目隆鼻,穿著一件十分莊重的西裝,眼神之中閃爍著桀驁不馴之色。
在場的眾人對這位老者似乎是最為忌憚,看向此人的目光透著敬畏。
此時,一名頭發銀白的老者,坐在此人的右手邊,陰冷的說道:“席爾維斯特先生,這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還有兩個小時,您覺得華夏方麵還會來嗎?”
當時,他們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宋無雙和蔡雨沁是非常憤怒的,當場拂袖而去。
這名被稱為席爾維斯特先生的老者,卻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醫學家,在西醫方麵做出傑出貢獻和成就的人物,是為數不多的,活著的諾貝爾醫學獎獲得者之一。
而這席爾維斯特也是西醫的領軍人物,在世界上擁有極高的號召力。
“他們一定會來的。”席爾維斯特語氣篤定的緩緩說道:“他們不敢拒絕。”
頭發銀白的老者,則是醫學無國界組織在全世界的領袖,也是守護醫學流派在世界上的代理人,名叫埃爾頓。
“也是,他們再張狂,也不敢和全世界的醫學流派為敵。”埃爾頓哼聲說著,眼睛裏閃爍著恨意。
醫學無國界組織的數名重要人物丟了性命,而他們在南斐數十年的心血,全部給華夏中醫公會吞掉了,他如何不心中痛恨。
“大家都準備好了,他們很快就會來主動答應我們的要求,到時候,你們不必客氣,趁機提出一些要求。”席爾維斯特老謀深算的說道:“我們必須要講華夏中醫的勢頭壓製住。”
埃爾頓陰險的說道:“各位,華夏中醫這麼短的時間裏,發展得這麼快,現在更是吞掉了我們在南斐的基業,如果不聯手打壓他們,接下來受害的就是你們。”
在場的各醫學流派的人物,均是滿臉鄭重,紛紛點頭。
庫爾維斯特和埃爾頓相互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
這次動用全世界的醫學流派,聯合組建世界醫學結構,他們的目的就是打壓華夏中醫。
這時,外麵有人快步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華夏中醫公會的人來了。”
聽到這話,各醫學流派的人均是精神一振,抖擻起來。
庫爾維斯特嘴角冷笑,眯眼說道:“讓他們進來。”
那名手下連忙應了聲,快步轉身而去。
隨後,便將兩道身影走進了總統套房。
當看到為首之人是那明麵上叫塵天,實際上卻是李天辰的年輕人時,在場的醫學流派眾人均是神色微變。
他們雖然對華夏中醫極為敵視,但是,對李天辰這位醫術超絕的小神醫,同樣懷有敬畏和忌憚。
而他們也沒有想到,這次來的人竟然是李天辰。
“李天辰,沒想到你竟然親自來了,是不是覺得害怕了?”埃爾頓臉上掛著冷笑,嘲弄的說道。
“這倒沒有,隻不過是想過來瞧瞧,到底是哪些人心存不軌。”李天辰語氣淡然,隨意的在一旁坐下,翹著二郎腿,悠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