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天辰似乎完全沒有這樣的覺悟。
“華夏修真界竟然冒出這樣的家夥,實在是想不到。”白象王辛笈牙也是滿臉的驚異之色,說道:“不過,或許也正是因為他的與眾不同,才能獲得現在的成就。”
“或許吧,我們現在繼續跟著他?”惡僧瑪提問道。
隨著對李天辰接觸的更加深入,惡僧瑪提發現李天辰與他想象的大為不同。
別說是華夏修真者,哪怕是放眼全世界的修行者,也沒有一個像李天辰這樣,帶著大批醫道精英去全世界最危險,最混亂的地區,救死扶傷。
如果有人對他這麼說,他一定會嗤之以鼻,可是,當親眼看到這件事發生時,他一時間不由得無言以對。
“我們不能被這小子的假象迷惑了,我不相信他真的這麼好心。”白象王辛笈牙陰冷的說道。
惡僧瑪提抓了抓腦袋,目露凶光的說道:“也是,世界上哪裏有這麼好的人,這小子一定有什麼陰謀。”
白象王辛笈牙緩緩說道:“他故意偽裝身份,這就說明有問題,我們不如試試他。”
“怎麼試?”惡僧瑪提問道。
白象王辛笈牙陰險的一笑,聲音低沉的說道:“他們不是要乘坐飛機去南斐嗎?我們有大把的機會給他製造難題,人在最危險的時候,往往會暴露出本性來。”
“好!”惡僧瑪提精神一振,大聲道:“就這麼辦。”
飛機上,一片安靜。
作為中醫公會派出的醫療隊伍,前往南斐救死扶傷,有著重要的使命。
而這既是醫學界的大事,也對華夏政府有著巨大的宣傳作用。
所以,經過各部門等方麵的協調,醫療隊伍的眾成員們都被安排了貴賓艙。
在貴賓艙裏除了幾名乘客外,都是醫療隊伍的眾人。
因此,貴賓艙內的氣氛非常熱鬧,談笑風生。
在機艙的另外一邊,坐著三個人。
他們都不是華夏中醫公會的人,中間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精明強幹,神情氣度上透出上位者的氣息,應該是個大有身份來頭之人。
而在此人的身邊,則是兩名男子,一老一少。
老者相貌忠厚,眼睛微眯,像一個狡猾的狐狸。
那名年輕的男子約莫有二十多歲,眼神銳利,透出鐵血氣息。
在場的中醫公會眾人都是修真者,他們一眼便看出,那一老一少都有些實力。
而且,這兩個人並非修真者,而是異能者。
能被兩名異能者保護,可見那男子非同一般。
李天辰也關注過這三人,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男子應該是華夏某上層勢力的重要人物,隻要不影響到他們,那也不必在意。
李天辰悠然的坐在機艙的左側,臨近著窗戶,而在他的右邊則是皇甫幽和宋無雙。
這兩個女子,一個秀麗清雅,目光流盼光輝,一個冷漠靚麗,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那名男子的目光不時投射過來,掠過皇甫幽和宋無雙,閃過驚豔之色。
“天塵天哥,有關經脈”
皇甫幽難得能遇到這麼好的機會,可以與李天辰坐在一起,而且他們前往南斐要乘坐數個小時。
所以,皇甫幽不失時機的向李天辰請教醫術等。
宋無雙坐在一邊,雖然沒有開口,但一直關注著他們的交談內容,在心中對照印證。
這時,那名男子站起身來,麵帶笑容走到宋無雙身邊,笑道:“這位小姐相貌絕麗出塵,氣質無雙,相信你在中醫公會一定是非常厲害的醫學專家。”
宋無雙不經意的蹙了下細眉,她對別人的主動搭訕非常反感,尤其是此刻,有這麼多醫道中人在場。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醫學專家。”宋無雙冷冷的道:“如果你沒有什麼事,請回你的座位,我要休息。”
被宋無雙毫不客氣的頂了回來,男子臉上有些尷尬,不過,他的尷尬之色轉瞬即逝,笑著說道:“小姐真是風趣,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與小姐認識一下。”
說著,男子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名片,鑲著金邊,顯見價值不菲,說道:“我的華夏名字叫盧元甲,外文名尼克,是珠寶鑒定師。”
男子一邊說,一邊將名片遞到宋無雙身前,臉上帶著一抹得意。
“沒興趣。”宋無雙看也沒看一眼,冷冷的說道。
盧元甲卻沒有生氣,笑著說道:“你大概還不了解,我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珠寶鑒定師之一,年薪千萬,也是世界上最年輕的珠寶鑒定師,小姐的氣質非常符合我鑒定過的一件珠寶。”
說著,盧元甲帶著一絲賣弄的意味,笑吟吟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盒子,打了開來。
盒子之中存放這一枚珠寶戒指,足足有貓眼那麼大,折射出異樣的璀璨光芒,足見非常珍貴。
在盧元甲主動搭訕宋無雙開始,機艙內眾人的議論聲便漸漸的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聚焦過來。
而眾人都深知宋無雙的性格作風,所以,他們都是帶著看熱鬧的心態。
此刻,見盧元甲拿出這麼一枚珠寶,眾人不禁有些驚訝。
為了追女生,這個盧元甲竟然出手如此大方?
盧元甲拿出這一枚珠寶後,神色愈發得意張揚,眼神顧盼神飛。
甚至,他還故意看了眼李天辰,透著顯擺鄙夷的意味。
這是盧元甲的拿手好戲,一般隻要他搭訕的女生,在他自我介紹一番後便會改變態度。
隻有一些眼界高的女生,難以拿下,他才會動用這最後一招。
女人愛珠寶,那幾乎是定律,沒有女人能夠抵擋得住珠寶的誘惑。
不料,宋無雙冷冷的掃了眼盧元甲,不悅的說道:“你有完沒完?”
盧元甲的臉色不禁一陣難看,怎麼也沒想到,宋無雙一點麵子都不給。
皇甫幽不禁抿唇偷笑,又引得盧元甲的臉色鐵青。
“這個婊子,在老子麵前還裝什麼清高!”盧元甲心中暗罵,眼神變幻了下後,勉強恢複了平靜,笑著說道:“這位小姐,恕我冒昧,你覺得是我這珠寶有價值呢,還是他們討論的醫術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