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行動聲勢浩大,大有要將神農宗宗門翻個底朝天的架勢。
在神農宗全部出動的時候,李天辰則是悄然地離開了主峰,來到二十裏外的一座山峰。
軒轅家族派來保護神農宗的高手們,就坐落在這座山峰中。
這座山峰建造了一座較為蔭蔽的庭院等,此刻住著軒轅家族的五位高手。
這五位高手全部是神級,領頭的這位神級強者李天辰見過,正是曾經負責守護聖嬰公主的黎強。
“沒想到軒轅大帝竟將閣下派來,有勞了。”六人落座後,李天辰說道。
這個黎強的修為境界李天辰看不透,最低也是破神境五級。
而根據黎強專門負責守護聖嬰公主來看,他的修為境界應該不比軒轅家族的長老差,在破神境七級以上。
黎強濃眉掀動了下,說道:“並非是軒轅大帝派我來的,而是聖嬰公主的意思。”
李天辰微微一怔,旋即苦笑了聲。
軒轅大帝讓黎強守護聖嬰公主安危,結果,聖嬰公主讓黎強前來暗中保護神農宗?
這人情可就有點大了。
“原本軒轅大帝的意思是挑選一位長老帶隊,暗中守護神農宗的,但聖嬰公主堅持讓我來。”黎強目光灼灼的望定李天辰,語氣複雜的說道:“李宗主,我是看著聖嬰公主長大的,她對你的態度與任何人都不同。”
李天辰嘴角扯了下,說道:“有勞黎強前輩替我謝一聲聖嬰公主。”
“這還是由你當麵謝她吧!”黎強說道。
李天辰心下無語,這個黎強還真是處處為聖嬰公主考慮,這言下之意,那是還沒有放棄撮合他們啊。
“也好!”
李天辰也很爽快,說道:“我這次前來,是想請諸位幫我一個忙。”
黎強直接說道:“是要讓我們幫你抓那隻毒蠍子?”
他們雖然距離神農宗主峰二十裏,但神農宗上下聲勢鬧得很大,黎強他們也收到了消息。
“那毒蠍子就不必勞動幾位前輩出手了。”李天辰笑著說道:“我已經有計劃,不過是希望幾位前輩做個見證。”
“見證?”黎強疑惑的問道。
“不錯。”李天辰點頭,神情隨之一肅,目射寒芒的說道:“根據我的推測,那毒蠍子並非妖獸,而是機關獸。”
黎強等五名神級強者均是一陣吃驚,他們瞬間反應了過來。
“你是說,是鬼穀做的?”黎強皺眉問道。
陳淩菱被一隻毒蠍子襲擊,中毒受到驚嚇的事,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李天辰便將在軒轅宮廢掉靈機子修為的事說了下,然後道:“前些天鬼穀四大長老之一的縱橫子前來,他是靈機子的師父,這機關獸毒蠍子,應該就是他暗中做的手腳。”
“砰!”
黎強手掌猛然拍了下桌子,怒聲道:“這縱橫子好大的膽子!”
李天辰是軒轅大帝欣賞器重的年輕俊傑,為華夏做出巨大貢獻,被譽為國之重器、第一天才。
而黎強他們在這裏負責暗中保護神農宗,便是為了免除李天辰的後顧之憂。
在這種形勢下,鬼穀的縱橫子竟然為了私仇,暗害李天辰的妻兒?
這等行徑不僅是卑鄙惡劣,甚至扣個背叛華夏修真界的罪名都不為過。
“李宗主,若你有把握證明那毒蠍子果真是縱橫子的機關獸,不用你開口,我立刻就可以把此事稟報軒轅大帝,讓鬼穀宗主帶著縱橫子過來賠罪!”
黎強目露怒芒,正氣凜然,大聲說道。
“隻要抓到那毒蠍子,證據自然就有了。”李天辰從容說道。
聞言,黎強正色的問道:“你確定能抓到毒蠍子?”
李天辰語氣中透著篤定,說道:“若沒有把握,我就不會來這裏了。”
“好!”
黎強讚了聲,又奇怪的問道:“可是,你要我們為你作什麼見證?”
毒蠍子隻要抓到,就很容易弄明白是不是縱橫子的機關獸,到時候直接稟報軒轅大帝就可以了。
“幾位軒轅家族的前輩不必插手,也不必驚動軒轅大帝,請你們是為了見證,我殺縱橫子是因為他要殺我妻兒!”
李天辰目射殺機,幹淨利落的說道。
“什麼?”
黎強等人頓時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你要殺縱橫子?”黎強禁不住瞪圓了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
鬼穀是華夏十八個名門大派之一,而且源遠流長,底蘊數千年,門中神級強者眾多,高手如雲,絲毫不遜色聖獸山、伏龍寺等勢力。
縱橫子是鬼穀四大長老之一,本身是破神境七級的強者,為人老謀深算,手段高明。
尤其是,這縱橫子擅長煉製機關獸,手中操縱著的強大機關獸多不勝數。
當初華夏遭遇千年浩劫時,這縱橫子便動用他手中的數十頭機關獸,一人獨自滅殺了數十名神級強者,其中還有幾名是神級七級的存在。
縱橫子的整體戰力,要比普通的破神境七級強太多。
李天辰雖然戰力超絕,曾以一敵三擊敗帕特裏奇等人,可是,他要殺縱橫子,這聽起來實在像是天方夜譚。
麵對眾人震驚的眼神,李天辰卻是神色堅定,鏗鏘有力的沉聲道:“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縱橫子此等行徑比殺我還要令人痛恨,我必殺他!”
感受到李天辰身上的決然殺機,黎強等強者不由得心頭震動。
此子雖然年輕,卻有一顆殺伐果斷之心,宗師氣度,不可輕辱!
“李宗主,請聽我一言。”黎強自詡也是藝高膽大之輩,可是相比李天辰,他的膽量竟是完全不值一提了,他輕輕吸了口氣,凝重的說道:“縱橫子實力深厚,哪怕是我與他對陣,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獲勝,更別說殺他了。”
“另外,縱橫子是鬼穀四大長老之一,你若與他非要殺個你死我活,恐怕會給神農宗招惹來一個強敵。”
“所以,還是由我將此事稟報軒轅大帝,讓鬼穀宗主帶縱橫子前來賠罪,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最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