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因為有了君王戒這個超大空間的存儲器具,李天辰便將手中的空間戒指等煉化,把裏麵的空間融入到了須彌冰蓮小天地內。
須彌冰蓮小天地中的空間增加了二分之一。
李天辰按照他原先的構想,在藥圃旁邊搭建了兩間小屋,作為他偶爾棲息之所。
這些天中,李天辰就在須彌冰蓮的小天地內,一切日常生活都不影響。
而在全心全意的修煉之下,李天辰的修為境界終於有所突破。
順利的踏入到存意境五級!
盡管相對於實力神秘的陳雨萍來說,存意境五級依舊不夠強大,但是,李天辰這麼快就邁入存意境五級,這已經是驚豔修真界的傲人成就。
此時,遠處隱隱傳來鞭炮的聲響,李天辰取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這才發現今天是元旦節,距離陳淩菱離開已經有大半個月了。
沒想到一轉眼,就已經是元旦節了!
“時間過的真快!”
李天辰望著窗外凋零的樹枝,感歎了聲。
“不知道淩菱在陳家怎麼樣了?”
想到陳淩菱懷了他的孩子,卻被陳雨萍強行帶去陳家,他心頭對陳家的不滿已然存在。
“陳家!”李天辰悄然握緊了拳頭,目光淩厲。
若不是陳雨伯苦口婆心的勸說,再加上後來陳淩菱打了電話回來,讓李天辰放心,等他修為強大去陳家接她等等。
李天辰也絕不會耐住性子,如此靜心修煉這麼多天。
“那陳雨萍的修為實力,應該接近三層破神境了,我要達到三層,怕是最起碼要一年。”李天辰心中思索著,正考慮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修為境界。
“叮叮……”
這時,李天辰握在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
李天辰低頭看去,卻是驚訝的發現,這個電話居然是鄭瑩瑩打來的。
這段時間裏,鄭瑩瑩被他母親佟平柳帶去了國外,他們兩個人便失去了,如今鄭瑩瑩終於主動他了。
“瑩瑩,你回來了?”李天辰迅速接通電話,驚喜的道。
鄭瑩瑩笑著說道:“我剛剛從國外回來,今天才到家,你現在能來一趟佟家莊園嗎?”
李天辰不禁眉頭微皺,他從鄭瑩瑩的聲音中聽到一絲沙啞,似乎她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馬上到!”
李天辰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聲,旋即飛身掠出了窗戶。
為了趕時間,李天辰也沒有開車,而是催動銀翅披風,化作一道銀光,朝著佟家莊園的方向疾速掠去。
以李天辰如今的修為實力,他全速催動銀翅披風在高空中前進,已然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李天辰心中擔心鄭瑩瑩的情況,一路全速前進,過了片刻,他便順利抵達佟家莊園,識海精神力遍布出去,很快便找到了鄭瑩瑩的所在,旋即飛身落下。
佟家莊園北麵的一棟別墅中,佟家眾人正聚集在那裏,一個個麵露焦灼之色。
“瑩瑩,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到?”佟家的家主佟安邦緊蹙著濃眉,沉聲問道。
鄭瑩瑩回答道:“天辰說馬上到,我想應該快了。”
“馬上到?他是神仙,還能飛不成?”客廳中,一名長著馬臉的男子突然冷笑了聲,譏諷的說道:“兩個小時內他能趕到就算不錯了,我看還是不要對他抱有希望,上官先生說他一刻鍾就到,隻要有上官先生在,李天辰不來也無所謂。”
聽到他突然說出這番話,大廳中佟家眾人不禁一陣沉默。
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佟家如今不能輕易得罪。
鄭瑩瑩卻是抿了抿嘴唇,說道:“陶先生,我是晚輩,其實也沒有資格質疑你的話,但是天辰既然說他馬上到,他一定在盡全力趕來,未必比那位上官先生慢,而且他的醫術全世界聞名。”
被稱為陶先生的男子滿臉傲然,嗤笑了聲,說道:“鄭小姐,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世界上不如意的事十有**,欺世盜名之徒多得是。”
鄭瑩瑩還要再開口,佟平柳連忙拉住她,低聲道:“瑩瑩,不要為那個李天辰得罪陶先生。”
鄭瑩瑩心中不忿,摸了下手指尖上的一隻晶瑩如米粒的玉蟻,沒有再說什麼。
陶先生更為得意,笑著說道:“我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定會把手尾做好,齊雲虎的事,各位就不用擔心了,準備好餘款就好。”
佟安邦古井無波,說道:“李天辰雖然最近名聲鵲起,醫術確實不錯,但老齊的事,確實還需要陶先生幫忙,請那位上官先生出手。”
“哈哈,佟家主客氣。”陶先生更為得意,大笑道。
見陶先生的囂張態度看在眼內,鄭瑩瑩嬌豔的臉頰蒙上了一層寒霜,手指上又冒出了幾隻玉蟻。
這些日子以來,鄭瑩瑩一直沒有懈怠修煉,她的修為已經有了些氣候,玉蟻軍團在她的**下頗有規模和不弱的戰力。
“您看這時間已經過去十多分鍾,那位上官先生……”佟安邦沉默了下,輕聲問道。
陶先生臉色有些訕訕,剛剛還誇下海口,現如今對方還沒有到,這不是打他的臉麼。
正想著什麼托詞,陶先生突然眼睛一亮,欣喜的笑道:“上官先生已經來了!”說著,他率先快步衝出門去,恭敬的道:“上官先生……”
佟家等人雖然不喜陶先生這高高在上的姿態和得意跋扈模樣,但聽到這個消息,也都不禁精神一振,紛紛跟著走了出去。
那位傳說中的上官先生,可是被這個陶先生誇上了天。
隻是,陶先生驚喜的話語突然間戛然而止,人也呆立在原地。
佟家眾人不禁心生疑惑,紛紛走出門。
就見門外果真站著一道身影,但並非什麼上官先生,赫然是與佟家有恩怨糾葛的李天辰。
“天辰?”鄭瑩瑩大喜過望,激動的快步撲到李天辰懷中。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溫暖,還有那熟悉的氣息,李天辰心中也是滿滿的激動,將她緊緊地摟著,仿佛要嵌入身體裏麵,永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