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在我華夏醫科大學的講台上信口雌黃,簡直是有辱學校的聲譽!”
京城某座高檔小區,其中一個聯排別墅裏,卞健柏手掌重重的落在書房桌上,憤怒的咆哮道:“就算他醫術高明又如何?他是老師嗎?他有教師資格證嗎?簡直是胡來!”
在得知章康複準備給李天辰在學校開設公開課的消息後,卞健柏格外的憤怒,不滿。
不過,雖然他在學校高層會議上表示反對,但依舊沒能阻止校長章康複的決定。
卞皓達站在旁邊,眼神中滿是仇恨,怨毒的說道:“沒想到章康複也會玩這一手,李天辰小小年紀就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老天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李天辰也罷了,章康複這是要扶持中醫。”卞健柏臉色陰沉。
卞皓達擰著眉頭,憤懣的說道:“現在這小子如日中天,又有總理對他另眼相看,我們對付他很難了,如今又有章康複捧他,這個仇恐怕是報不了了。”
聽到卞皓達這話,卞健柏陰沉的臉龐幾乎要滴出水來,寒聲說道:“自明不能延續香火,我們卞家就要絕後!這個仇,無論如何都要報!”說到這裏,他問道:“你跟牟家那邊談得怎麼樣了?”
“牟家願意跟我們合作,一起搞垮中醫公會!”卞皓達說著,眼神陰鬱,他被當眾開除,在醫學界名聲也臭了,而這一切都是李天辰造成的,他心中的恨意就更深。
“無論是誰,想要讓中醫發展起來都是白日做夢!真正主流還是西醫!”卞健柏哼了聲,對卞皓達說道:“醫學協會是牟家的地盤,他們絕不會允許中醫公會做大,你以後就配合牟家,整垮中醫公會。”
“好!”卞皓達答應了聲。
卞健柏眼眸中閃過一抹寒芒,沉聲說道:“以後盡量不要拋頭露麵了。”
卞皓達臉色難看,咬牙道:“我明白。”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卞皓達神色微微一動,轉身打開房門。
“牟會長?”
當看到門外的人時,卞皓達不由得一陣吃驚。
卞健柏聽到他這番稱呼,也不由得大為驚訝,抬頭看去,就見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緩步走了進來。
老者身形略顯削瘦,頭發稀疏,但是,眼神十分銳利,直接在卞健柏身邊坐下。
他正是牟永安的父親,牟正衝,華夏醫學協會會長。
“老牟,你怎麼也不說一聲,突然造訪?莫非是出了什麼大事?”卞健柏驚訝的問道。
牟正衝眼神陰鷲,緩緩說道:“老卞,我聽說李天辰那小畜生,要在你們華夏醫科大學舉行公開課?”
見牟正衝語氣中充滿了憤怒,甚至透著一絲寒意,卞健柏微微訝異,無奈的說道:“是有這麼回事,我當中反對,但是章康複堅持,我也沒有辦法。”
“中醫的勢頭,現在是越來越大了!”牟正衝語氣森寒,憤怒的說道:“就在今天,永安被江寧市警方給逮捕了。”
卞健柏吃了一驚,問道:“什麼?為什麼會被逮捕?”
“永安在中醫公會中弄到了新潤膚生肌膏的配方,他與邵浩歌之前合作,搞了一個小公司,根據這個配方生產出新潤膚生肌膏的仿品,但是,此事泄漏出去,他被警方給抓了!”牟正衝說著,語氣更是憤懣,“最可恨的是,這個小公司本是邵浩歌指使的,邵浩歌不僅不想辦法救永安,反而把什麼事都向警方招供了!”
“邵浩歌向警方招供了?邵家這是什麼意思?”卞健柏吃驚的道。
牟正衝恨聲道:“李天辰救醒了邵浩歌,邵家現在對他感恩戴德,邵浩歌這麼做就是在向李天辰示好,可恨他把永安給害了!”
卞健柏臉色一變,不敢相信的道:“邵家居然轉變的如此之快?”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要商量一個對策,絕不能讓李天辰和他的中醫公會繼續發展壯大下去了!”牟正衝眼神冷冽,咬牙道:“必須將他們打壓下去!否則哪裏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說的是,你莫非有什麼想法?”卞健柏抬頭問道。
牟正衝冷冷說道:“李天辰的突然崛起,讓那些沒落的中醫們看到了希望,而最近天勤集團的兩種產品,也逐漸占據市場份額,長此以往,西醫將受到巨大威脅,我目前有兩個想法……”
說著,牟正衝壓低了聲音,將他的計劃,對卞健柏緩緩說了起來。
認真的聽完牟正衝的想法,卞健柏眼眸一亮,拍腿叫道:“好!你的這兩個想法都非常好!若是能夠成功,一定可以狠狠的打壓那些中醫的信心。”
卞皓達也是欣喜若狂的道:“牟會長,若能實現這兩個目標,區區李天辰根本不足為懼。”
“這兩件事需要同時進行,雙管齊下,除了你們,還需要聯絡其他一些西醫名宿,讓中醫們真正的認識到厲害!”牟正衝眼神中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芒。
……
李天辰在與蔡雨沁分開後,便驅車回到住處,在自己的房間裏,取出蔡雨沁為他準備的視頻資料等,埋頭觀看學習起來。
下午時分,李天辰便接到蔡雨沁的通知。
李天辰的第一節公開課,將會在下個星期二進行,還有四五天時間,而公開課的內容等,都由李天辰自己決定安排。
就在李天辰準備公開課的內容時,華夏各大新聞媒體平台等,不約而同的播放出一條引人注目的新聞消息。
頭條的標題是:一封誠意十足的公開信!
這封公開信的內容,是以邵竹亭的語氣發表出來,他為當天對李天辰的懷疑表示道歉,言辭懇切,並且,他衷心感謝李天辰治好了邵浩歌,讓他得以重新做人等等。
而在公開信的後半部分,邵竹亭則是表示,出於對李天辰以及中醫的感謝,邵家旗下的啟明建築,將會與華夏醫科大學展開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