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哄笑。
李天辰笑道:“你在中醫方麵的造詣若是能達到她這種程度,我就收你。”
麥克?哥爾斯密振奮道:“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見麥克?哥爾斯密信心十足,眾人暗暗好笑,要知道,穆憐雲雖然年紀小,可她出身中醫家族,又是中醫天才,麥克?哥爾斯密想要在中醫方麵的造詣超過她,絕非易事。
蕭宗澤湊趣的說道:“既然要有拜師禮,我們中醫公會就把這事給辦了吧,我現在就去準備,過兩天就舉行拜師禮。”
眾人對李天辰信服無比,這事又是錦上添花的好事,便都紛紛讚同,就把這事給定了下來。
見眾人興致這麼好,李天辰也就隨蕭宗澤等人去安排。
李天辰回到家中,還沒走到家門,便是有所察覺,“出來吧。”
黑魔滕從旁邊閃了出來,躬身道:“主人。”
李天辰點頭,取出鑰匙開門。
這黑魔滕還真是神出鬼沒,修為也越來越精深了,若不是自己頗為警覺,還真未必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走進房門。
就見金烏靈影虎趴在客廳的陽台上,吞吐著太陽精華,見李天辰回來,抖擻了下身上的毛發,“小主人,你回來啦?有沒有什麼好東西給我嚐嚐?”
見金烏靈影虎一臉垂涎三尺的模樣,李天辰笑著搖了搖頭,“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吃貨。”
金烏靈影虎耷拉著臉,“沒吃的,又沒玩的,好無聊啊!”
李天辰卻懶得理會它,轉頭看向黑魔滕,“你那邊有情況了?”
黑魔滕躬身道:“主人,我查到那群恐怖分子有動作,他們好像要在最近采取一係列的恐怖活動。”
黑魔滕現在仍然是殺手組織暗狼的成員,調查起這些事情來,輕而易舉。
李天辰點頭道:“他們的情況都弄清楚了嗎?如果搞定了,可以直接通知警方抓人。”
“警方恐怕還抓不了他們。”
“有修真者?”
黑魔滕點頭,“對方都是經驗豐富,心狠手辣之輩,身上隨時帶有手雷,一旦發現異常就會拉動手雷直接同歸於盡。另外,對方的頭兒屠夫一直不露麵,全部是通過手機與這群恐怖分子聯係,因此我隻是查到幾個人而已,還有一部分人員沒有查清楚。”
李天辰目光一閃,問道:“他們有什麼行動?”
“那名叫猴子的已經被我查得清清楚楚,他跟另外兩名恐怖分子聯係較密,剛剛他們得到屠夫的命令,下午要去執行一個任務。”黑魔滕低聲將他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李天辰目光微微一凝,閃爍著寒光。
“看來這群恐怖分子來頭不簡單。”
李天辰心頭凜然,當即把此事通知了s省公安廳廳長衛成濟。
衛成濟得到消息後大吃一驚,當即下達命令,調兵遣將,讓警方暗中部署。
李天辰沉吟片刻,對黑魔滕道:“你擅長易容,對方非同一般,我們也去看看。”
盡管警方得到了消息,可對方實力非凡,其中又有修真者,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親自去一趟比較穩妥。
黑魔滕笑道:“主人,屬下的易容手段其實也算不得什麼,隻是我前些年無意中得到的一個人皮麵罩。”說著,他取出一個薄如蟬翼的麵罩來。
李天辰訝然,這就是人皮麵罩?
在先祖李天士的記憶裏,也有這方麵的資料信息,這東西乃是用極為罕見的材料製作而成,貼在人臉上,隻需要真氣催動,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根本不會被發現。
李天辰將人皮麵罩貼在臉上,在真氣的運用下,很快變成一個中年男子,頗有些猥瑣,臉上還有些斑點,整體而言卻是非常普通的相貌,扔進人海裏就找不到的那種。
“不錯,我現在的樣子,就算是再熟悉我的人也認不出來。”李天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點頭。
黑魔滕則是換了身衣服,用一些藥物等在臉上揉了揉,同樣也是中年男子模樣,但相貌略有改變,多了些許忠厚老實的味道。
李天辰向金烏靈影虎揮手,“饞貓,你不是說無聊嘛?現在有事做了。”
金烏靈影虎頓時雀躍無比,身影迅速縮小,化為一頭小貓咪的模樣,一個飛躍,輕盈落在李天辰的肩膀上。
全身金色毛發的貓,有點像加菲貓,肥胖可愛,不會引起特殊關注。
根據黑魔滕得到的消息,名叫猴子的恐怖分子與另外兩個同夥將搶劫江寧市的一家銀行,這三人之中,有一人是個修真者。
李天辰驅車來到這家銀行,此時是中午十二點多。
讓黑魔滕在車內觀察周圍情況,李天辰帶著金烏靈影虎下了車,裝作來銀行辦理業務的樣子,走進了這家銀行的大廳。
銀行大廳裏人挺多的,都趁著中午有空來辦理業務,李天辰在門口取了號,隨後在角落裏坐下,目光則掃視整個大廳,觀察情況。
銀行大廳裏沒有黑魔滕說的三個人,而且李天辰也沒有發現修真者氣息,對方或許是還沒有來,也或者是同樣喬裝打扮,易容成什麼人混在人群裏。
“這位大哥哥,你的手為什麼會放在這位阿姨的包上麵?”
這時,一道頗為熟悉的,清脆的少女聲音傳來,李天辰心頭莫名一跳,轉頭望去,頓時眼睛一亮。
就見幾米外,一名身材嬌小的女生,打扮的格外可愛,像是卡通人物裏麵的初音未來,手中還握著根棒棒糖,眨著水靈靈的眼睛,純真好奇的看著站在她身前不遠,一個染著亂七八糟發色的青年。
而這名青年的手掌正抓在一名中年婦女的挎包上,似乎想要趁機偷竊。
被嬌美少女叫破之後,青年一驚,手掌閃電般縮回,惡狠狠的瞪了眼少女後,連忙對轉過頭來的中年婦女笑道:“阿姨,你的包扣子鬆了,我剛剛在幫你扣上。”
中年婦女看了看自己的挎包,扣子確實鬆了,但她明明記得是扣起來的,她狐疑的看了眼青年,抱著挎包走到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