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霸道的攔住金富貴的去路,瞪著金富貴的目光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氣。
金富貴原本想著直接走人,張成的態度讓他怒了。
他是來治病救人的,不相信他就算了,還想汙蔑他?
“為什麼不能走?”
“我今日過來是給你們上官家族治病的,你們可以不相信我,我直接走人就是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又攔住我的去路,上官家族什麼意思?”
“想仗著大家族欺負人?”
“這就你們上官家族的待客之道?”
張成冷笑一聲兒,瞪著金富貴的目光中閃爍著濃濃的鄙夷之色。
“嗬嗬,醫術怎麼樣不知道,口才挺不錯的。”
“正因為我們上官家族是大家族,所以做事兒要謹慎一些,誰知道你是不是其他家族派來刺殺小雲的?”
“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需要在家族呆幾日,等我們查清楚了,就可以放你離開了。”
張成講話的時候,給後麵的兩個武生使了一個眼神兒。
兩人一左一右將金富貴圍了起來,一副金富貴若是敢反抗,就要動手的意思。
“表哥!”
上官雲看不下去了,金富貴是他請來的人,哪有這種待客之道的?
“我相信金先生。”
上官雲看了一眼金富貴,挺直了腰板兒,冷冷的看著張成:“身體是我自己的,我自己可以做決定,我知道表哥是為了我好,但我願意賭一把。”
上官雲的態度讓張成惱火。
“小雲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什麼叫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作為上官家族的繼承人,活著就不是為了你自己,你是整個上官家族的希望,這個鄉巴佬給你關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他這麼信任?”
“就算你自己同意了,也得問問家主吧?”
“舅舅,你也同意嗎?”
幾個人的目光落在了上官武身上,作為一家之主,這麼大的事情,需要上官武來拍板做決定。
“爸,我相信金先生。”上官雲的態度非常的堅定。
一旁的張成陰陽怪氣,瞥了金富貴一眼,一臉不屑。
“嗬,還金先生?”
“我看他就是一個垃圾罷了。”
“這種垃圾,不配叫先生!”
張成一口一個垃圾,徹底的惹怒了金富貴。
我與你毫無關係,你見麵就侮辱我,當我好欺負是吧?
“上官公子。”
金富貴上前一步,麵色冷峻的對上官雲詢問。
“上官家族是不是有夜不出門的習慣?”
上官雲點頭:“沒錯。”
“我們習武之人,講究陰陽五行,每晚必須在12點之前休息,早上6點之前起床,白天不睡,我從小到大都沒熬過夜,整個家族,凡是12點後還沒有睡覺的都要被家規懲罰。”
金富貴笑盈盈的看著張成,調侃道。
“作為一個武生,身體虧損,金庫空虛,這不應該吧?”
“從你的臉色看來,你起碼熬夜一兩年了,是不是經常感覺頭重腳輕,腦袋發沉,力量也大不如前,功夫不僅沒有長進,還後退了?”
金富貴一番話,張成的臉色閃過一絲慌張,急忙辯解。
“你少胡說八道。”
“我從不熬夜,每天十一點就睡了。”
“幾十年如一日,從未熬夜過。”
金富貴淡淡一笑。
“是不是熬夜,檢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院子裏麵這麼多的監控,晚上不睡覺,查一下監控,是不是出了門。”
“即便沒有出門,你的血虧這麼嚴重,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對於武生來說,血是修煉的根本,熬夜會造成血虧,這麼簡單的檢查,上官先生應該就可以做到吧?”
傳統功夫講究陰陽五行,上官武作為上官家族的家主,在氣血上麵有一定的研究,每一年選弟子的時候,上官武都要親自檢查弟子的身體。
血虧,氣血旺盛,他隻要撫一下脈搏就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上官武衡了張成一眼,張成臉色刷的一下變了,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連連解釋。
“舅舅,你別聽他亂說,我從小在你身邊長大的,你當不了解我嗎?”
“我對武學的癡迷,為了武道,我不會熬夜做任何對身體有損傷的事情,您相信我。”
“您……”
張成華不等說完,上官武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兩根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搭一下,上官武的臉色瞬間變了,揚起巴掌狠狠一巴掌拍打在張成的臉上。
巨大的力量,拍的張成身體踉蹌向後退了兩步,白淨的臉上一片紅腫。
氣氛肅穆。
張成捂著臉低著頭,一聲不吭。
上官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嗬斥道:“滾回房間去,丟人現眼!”
“等處理完雲兒的事情,再去收拾你。”
“是,舅舅。”張成無話可說,隻能灰溜溜的離開,臨走的時候看了金富貴一眼,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怨毒之色。
啪啪啪!
張成離開後,上官雲微笑著對金富貴鼓起了掌。
“金先生好眼力,隻憑臉色就能看出它血虧氣虛,果然是神醫。”
金富貴淡淡一笑:“雕蟲小技而已。”
上官武給金富貴行了一個禮,態度誠懇,語氣謙虛的道:“金先生,我替張成向您道個歉,他這個孩子從小在我身邊長大,雖然不是我兒子,但卻深得我的嬌慣,囂張跋扈習慣了。”
“如果得罪了金先生,我這個做舅舅的願意替他補償金先生,還望金先生海涵。”
上官家族的人雖然高傲,但態度還算是客氣,加上上官雲幫了金富貴的大忙,金富貴理應幫他一把,張成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金富貴沒把他放在心上。
大手一揮,豪爽的道:“上官家主客氣了。”
“一點兒小事兒而已,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趕在十二點前,給上官公子第一次的針灸治療吧。”
“別耽誤了病情。”
金富貴一門心思的隻想給上官雲治療傷,其他的沒空計較,上官武剛剛還不太相信金富貴,金富貴對張成的診斷後,上官武沒有在理由再懷疑了。
態度誠懇的將金富貴請入了客房內。
一入客房,一個水蛇腰的女子懷中抱了一個孩子,扭著水蛇腰盈盈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