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金富貴讓他們夫妻去拜佛,磕長頭,匍匐上山。
雖然,為了女兒龍行什麼都願意。
但龍行年紀大了,膝蓋也不好,山勢太高,他真的怕不等到山頂,他就死在路上了。
“那個,金先生。”
“您上次說的磕長頭,可以換成捐款的方式嗎?”
“隻要小虎能好起來,我們夫妻二人願意多捐一些香火錢,至於磕長頭,不是我們不願意,實在是我們年紀大了,爬不上去那麼高……”
龍行長長的歎氣,夫妻二人望著金富貴,希望金富貴給他們換一個方式祈福。
“你們剛剛已經捐款了,就不用磕長頭了。”
金富貴一番話,讓兩個人懵了。
“我們什麼時候捐款了?”龍行茫然的詢問。
剛剛隻顧著給女兒治病,沒來得及去捐款呢。
金富貴指了指捐款箱中一個億的支票,說道。
“喏,那張支票就是你們的。”
“一個億的捐款,會給你們帶來巨大的福報。”
“以後多做好事兒,老天爺都會保佑你們的。”
一瞬間。
龍行和劉淑芳兩個人愣住了,被金富貴的行為感動的熱淚盈眶。
“金先生!”
龍行彎下了身子,給金富貴深深鞠了一躬,感激涕零的道。
“真的非常感謝您。”
“您是我們龍家的再生父母。”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家族的大恩人了。”
劉淑芳的眼眶也濕潤了,她認同金富貴的醫術,但並不是很喜歡金富貴這個人,在她看來,金富貴是個農村人,骨子裏就比他們低一級。
但這一刻。
金富貴在她心中,非常的高大。
卑賤的人是她們。
像金富貴這麼高尚的人,應該得到他們的尊敬。
“金先生,謝謝您。”
劉淑芳鞠了一躬。
之前的感謝是為了女兒,但這一刻,她是真心誠意的佩服金富貴。
“不用客氣了。”
“小虎要多多休息,把孩子帶回去好好調理一下吧。”
今兒是老兵的慈善會,金富貴要忙著做慈善呢,沒工夫跟他們閑聊。
龍行把小虎抱在懷中,三年沒開口的孩子終於開口了。
“爸爸,我餓了。”
龍行破涕為笑,親了親女兒的臉頰。
“好,我們這就去吃飯。”
“金先生我們先走了,改日登門致謝。”
龍行一家人離開了,小春兒一直站在門口望著金富貴,目光片刻不離,金富貴低著頭故作深沉。
“是不是感覺我太帥了,是救人的活菩薩。”
“我勸你不要愛上哥,哥隻是個傳說。”
小春兒一臉遺憾:“我剛剛連我們兒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既然你這麼說,我隻能對你死心了,出去忙嘍。”
金富貴忙大喊:“等等!”
“可以不愛,但兒子可以有啊,你先說叫什麼名字?”
不理會金富貴,小春兒轉身離開。
嘿嘿嘿……
嘿嘿嘿嘿……
低頭就見,果果和大黃咧嘴看金富貴的笑話。
“粑粑真傻。”
“小春兒阿姨明顯是喜歡爸爸的。”
“爸爸要加油啊,快點兒給我生個小弟弟出來。”
果果緊握著兩個小拳頭,給金富貴加油打氣。
模樣可可愛愛,萌化了金富貴,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走吧,出去看看怎麼樣了。”
……
“金先生。”
剛剛走出來,聶風就迎了上來,看到可愛的果果,誇讚道。
“聽聞金先生的女兒是一個小天使,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真是可愛,與金先生長得一模一樣。”
“對了,聽說金先生捐了一千五百萬,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壓你一頭的。”
“至於贛縣一哥什麼的,都是他們亂說的,在我的心中,你才是贛縣最優秀的青年。”
金富貴瞥了他一眼,無所謂的道。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在乎,以後你就是贛縣一哥了,另外,壓我一頭的這話就有意思了。”
“如果聶公子能捐幾個億,我寧願被你壓一輩子呢。”
“果果我們走。”
金富貴轉身立刻,聶風前一秒臉上還掛著笑容,轉瞬間,笑容消失,眸子中閃過一絲寒意。
哼!!
臭鄉巴佬!!
聶風的心中根本瞧不起金富貴,他之所以表現的謙謙君子,是因為聶樂的那句話。
“想要打敗一個對手,首先要了解對手,並尊重對手,摸清楚對手的長處,短處,如果能把對手變成朋友,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對手了。”
一個鄉巴佬,想贏本少爺?
異想天開!
聶風的表情瞬息萬變,轉頭看到洪院長的時候,露出了非常紳士的笑容。
“洪院長你好。”
“我要在一次感謝您的付出,您是社會的脊梁,年底聶氏集團開會的時候,我希望邀請您過去給我們的員工上一課,當然,我會付您邀請費的。”
“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聶風彬彬有禮,講話非常的客氣和尊敬,洪院長受寵若驚,連忙道。
“聶少爺太客氣了。”
“您幫了療養院這麼多,是我應該好好感謝您才對。”
“您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我不需要任何的邀請費。”
聶風笑了笑,目光投向了療養院院子裏麵的一束巨大的鮮花,鮮花使用各種野花編製起來的,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話,但足足幾千隻,紮在一起,姹紫嫣紅的,十分的奪目。
“這束花,是送給誰的?”
聶風一進門就看到這束花了。
洪院長解釋道:“這束花是所有的老兵們親手去采集的,要送給慈善會捐款最多的那個人。”
“雖然這束花不值錢,但確實老兵們的心意。”
“原來如此。”聶風點點頭,目光渴望的投向那束鮮花,旁邊的一個商人,恭維道。
“不出意外的話,這束花是聶公子的了。”
“就是聶公子的,沒有任何的意外。”
“聶公子是贛縣當之無愧的一哥!”
一群商人圍著聶風拍馬屁,聶風並沒有自鳴得意,而是不停的客氣道。
“相比金先生,我差的太遠了。”
“贛縣一哥,也應該是金先生。”
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邊兒,聶風卻在冷哼:“一個鄉巴佬,跟我爭?”
聶風的一個小弟,在聶風的耳邊小聲兒的道。
“打聽到了,金富貴隻捐了一千五百萬。”
“他的流動資金隻有這些,再多也捐不出來了,贛縣一哥是少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