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回到賓館之後,果然沒有再見到那盯梢的人啦,便安心不少,這泰哥體型與他的智商根本不成正比。
藏寶圖在他手上100年他都不可能研究出寶藏在哪裏。
解決了眼前的麻煩之後,落天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了。
李雨蕁和昨天一樣起的比較早,來敲楊小燕的門,想看看她恢複的怎麼樣了。
楊小燕這次開門比較及時,有了洛天晚上的訓斥,她不敢再有絲毫的怠慢,始終知道李雨蕁是她的雇主。
可楊小燕今天的臉色比昨天還要難看。
“你怎麼了小燕姐,怎麼今天看上去更嚴重了呢,臉還紅紅的呢?”
“可能是感冒沒有好吧!”
同樣作為女人,李雨蕁對楊小燕還是比較關心的,畢竟在那個非常時刻,楊小燕挺身而出救下她,她還是很感激的,雖然有錢的成分在裏麵。
“你等著,我給你叫人去!”
“不用,雨蕁,我一會兒吃點藥就好了……”
“不行,都病成這樣了,我叫洛天!”
“不要,不要叫他!”
李雨蕁看楊燭燕的樣子,知道她肯定害怕洛天了,也是,洛天凶起來的樣子,確實挺可怕的,可是相處了這麼久,她已經知道,洛天並不是一個特別凶的人,反而有時候還特別的善良。
“沒事的,他是醫生……”
說完也不管楊小燕反對還是不反對,直接來到了洛天的房間門口,大力的敲門。
“幹嘛,大早上,想吵死我呀。”
“你快來,小燕快要死了?”
“啊?死了?”
洛天昨天晚上是見過楊小燕的,她雖然身體不適,但還不至於一夜就死了吧。
“沒有死,不過病的比較嚴重,你快幫她看看吧!”
李雨蕁直接將洛天拽到了楊小燕的房間。
楊小燕見到洛天之後隻好低下頭,一個堂堂的女保鏢居然被感冒折磨壞了,這要說出去一定會被同行笑掉大牙的,所以楊小燕不敢再說什麼了。
“我看看,你怎麼了?”
李雨蕁見楊小燕還不動,便拿起她的手,放在洛天的手上,這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洛天還是替她把了脈,這一把才發現問題所在,楊小燕根本不是感冒了。
“你有病?”
“廢話,小燕姐可不是生病了嗎,你快給看看呀!”
李雨蕁見洛天說的是廢話,便直接讓他抓緊給治了。
洛天卻說:“你本來就有這病,根本不是感冒,對不對!”
這下李雨蕁鬱悶了,洛天這話的意思他沒有理解。
“是的,我有過這樣的情況,隻不過一直不知道什麼原因,你難道知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了,你這是一種病,而且如果不治療會伴隨你終生的一種病,這種病準確來說,是一種病毒,而且應該來知西域地帶。”
看楊小燕的表情,大概就知道洛天說的是對的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楊小燕自從在西域參加一次護送之後,就有了這種莫名奇妙的感冒症狀,每一次都會持續很多天,起初她也以為是感冒,可是後來就慢慢的發現根本不是感冒了。
可是在醫院也查不出毛病,找不出原因。
“這是一種毒,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麼解。”
“真的?”
“隻不過過程可能比較痛苦,已經這毒已經浸入你的骨髓之中,必須承受刮骨之痛,鑽心之痛,才能徹底的治好。”
楊小燕第一次知道自己中了毒,而且還是能解的毒,她心情很高興,看來這洛天是個不錯的醫生。
“你說吧,如何解,我都能承受。”
“我會熬製一種草藥,然後你需要坐在浴盆之中,我采用金針刺血之法,逼出你體內的毒素,如果順利的話,一次應該可以,如果不行就需要二次,三次甚至更多!”
楊小燕聽著洛天這麼說著,知道洛天應該不是糊她的,便點頭稱好。
“這樣吧,我白天買一些草藥回來,晚上就在衛生間的浴缸裏就行了。”
“恩!”
說完洛天拿出一粒藥丸,給楊小燕,吃下去之後,楊小燕明顯感冒症狀減輕了不少。
等藏寶圖的洛天,來到藥房買了許多草藥,然後又跑到公園的山洞裏,挖出兩條黑蛇,然後放了血,抓來一把蜈蚣放在草藥一起,還有那種毒蠍子。
弄好這一切之後,洛天回到賓館的房間,將這些全都放進了大水壺裏燒了起來。
一股特別濃的藥味,迅速的在房間彌漫出去,直接引來了賓館的工作人員。
“對不起先生,你房間裏有異味傳出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洛天看著工作人員, 便說:“不好意思,我在熬製一點中藥,一會兒就好。”
“如果下次再弄的話,你可以放到我們廚房裏去加工的!”
洛天嘴上說知道了,但心裏卻想著,如果真把這些蛇呀、蜈蚣呀、蠍子之類的東西,拿到廚房,大家一定會瘋掉的。
晚上李雨蕁與楊小燕一同回來了。
洛天已經準備好了藥。
“怎麼樣,洛總,藥已經弄好了嗎?”
楊小燕見洛天之後, 便開門見山的問。
“是的,雨蕁,你先去休息吧,我替她治病,你在這也幫不上麵,而且等一下,場麵會比較血腥。”
聽說場麵會很血腥,原本準備看看洛天治病的李雨蕁,徹底的放棄了。
她最是害怕惡心與血腥的場麵了。
楊小燕忐忑不安的站在屋內,不知道怎麼做。
洛天看到楊小燕還沒有做好準備,便說:“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到衛生間裏脫衣服,然後坐在浴缸裏放上滿滿一缸的溫水。”
“啊?”
“什麼意思,難道你又不想治了?”
“不是,我是肯定想治的,可是要脫衣服嗎,我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呢。”
洛天已經徹底的無語了,這個女人看上去都有二十好幾歲了,居然還沒談過男朋友,真是奇葩一朵。
“你有沒有談過男朋友和你治不治病有關係嗎?”
楊小燕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便隻得聽洛天的,在衛生間脫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