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終於將馬東陽勸回來了,而且願意試一試洛天的醫術了,而米菲是絕對相信洛天的,所以她才不遺餘力的為兩人牽絲搭橋,而且她可是不願意和這個黑幫老大搞出什麼不愉快。
米菲轉過身對洛天又說:“這位馬東陽先生願意讓你給他治病了,你就大顯神手吧,讓他好好見識一下你的醫術吧!”
洛天雖然有些疑惑這位老大為何會圍變想法,但米菲這樣說,誠然是真的,所以他便點頭答應了。
“讓他坐到這邊來吧,我給瞅瞅什麼毛病。”
馬東陽在米菲的安排下,坐在了洛天的對麵,然後洛天伸手替馬東陽號了脈。
“這是幹嘛?”
馬東陽對中醫的這種治病方式完全陌生,很多醫生上來就是開處方、開檢查、拍X光片等等,可是洛天居然‘摸’上了自己的手,這樣的親密方式他還有些受不了。
對於馬東陽的問題,米菲解釋說:“因為洛醫生,是中醫,這隻是中醫的檢查方式一種,所以還請你不要覺得奇怪!”
馬東陽當然不能說自己對中醫完全無知,會顯的自己沒有內涵,所以他隻是點點頭,因為他與中國人之間還是有很大關係的,因為現在他的名字就是中文名。
很快洛天就檢查完了!
“應該是氣血不暢導致的,你是不是下半身老是疼痛,特別是腰部,是不是那裏曾經受過傷?”
馬東陽聽到洛天的話之後,有一些驚訝,自己還什麼都沒有說,這洛天就判斷出了自己的病情,這應該不是猜的。
“是的,沒錯,我的腰在年輕的時候受過傷,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比較疼,而且久治不愈,不知道看了多少個酒囊飯袋全都沒有治好!”
看得出來,馬東陽對於自己的身體一直沒有治好,一直對醫生這個職業耿耿於懷,洛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馬東陽的身前。
他對米菲說:“你讓他,到床上趴下,我看一下那個被砍傷的傷口!”
馬東陽在米菲的解釋下,趴到診床之上,然後一條長約二十厘米的傷口出現在洛天眼前,傷口自左向右,縫合的創口像一條蜈蚣一樣,爬在後背上麵。
看起來讓人有些害怕,通過這麼長的傷口,就可以猜想到當時的傷情很嚴重了,如果刀子很是鋒利,那麼很可能傷及筋骨。
洛天取出針灸在腰部下針,隨著針尖下探,加之玄氣的灌入,洛天閉目感受著這傷情,他的猜測並沒有錯,這條傷口已經傷到骨頭了,脊椎上有動過手術的痕跡,而且因為經脈受損,所以時常的疼痛,這屬於典型的後跡症。
已經下針,洛天就沒有撥出,接連又是六七針下去,直接在其腰上紮出一個北鬥七星圖,看的米菲有些莫名奇妙,這難道是什麼玄仙妙的法子嗎?
洛天用針灸的方式替馬東陽打通了受損多傷的經脈,但此處淤積的濕氣太重,光告針灸的方式並不能完全的解除,待洛天撥出銀針之時,對馬東陽說:“我相信我已經感受到不同了,疼痛感也會明顯的減少,但是這些常年受傷,濕氣比較重,需要用一種中草藥熏蒸才可能,可是現在我手上沒有這種草藥, 需要去藥方購買,才能繼續治療!”
從診床之上緩緩起身的馬東陽,表情輕鬆不少,在洛天撥出銀針之時,他明顯感覺到,腰上的疼感減少了,似乎活動的範圍也增加了不少。
對於洛天的治療十分滿意,繼爾說到:“真是沒想到,洛醫生你不用打針、吃藥就減輕了我的病疼,看來這中醫還真是神奇,至於買什麼藥,我們現在就去,馬東陽我付你診金就是,不秘擔心普利斯那頭蠢驢。”
洛天聽過之後和米菲對視一眼,沒想到這馬東陽居然敢叫普利斯院長蠢驢,看來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不愉快。
洛天對於馬東陽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便問到:“不知道馬先生這個中文名字是怎麼來的,難道你祖上有華人血統嗎?”
如果洛天真在馬東陽臉上看到華人血統的樣子,反倒是他不會再問了,因為馬東陽從裏到外,都沒有一點華人該有的樣子,完完全全的西方人模樣,洛天才會如此的問到。
一般有中文名字的外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來上兩名中文,這樣起碼證明,他們曾經接觸過普通話。
洛天的問題,讓馬東陽一臉愁容,表情極不自然,好似這個名字,他相當的不滿意。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原來的名字叫卡爾-波頓,這個中文名字是我一位朋友給起的,前幾年流行弄個外文名字,我也給自己弄了一個,當時的一個小弟說東陽是‘東方太陽’的意思,我覺得挺牛的,所以就用了,至於‘馬’我隻是覺得比較好念而已……”
洛天聽到這樣的解釋時,完全的摸不著頭腦,覺得這名字的配上麵前的這個滿臉胡子的老外,感覺有些奇怪,而且至於這東陽與陽光的解釋也過於膚淺,真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小弟,會給一個老大起了如此不霸氣的名氣。
名字的事情,洛天也算是弄明白了!
和洛天這個中國人說過自己名字的由來之後,馬東陽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大氣,不過他還是回歸到自己的病上麵。
“洛醫生,關於熏蒸的事情,你什麼時候能幫我開始做呢,我已經有一些迫不及待了,這麼多年困擾我的腰疼,我想在今天就治好!”
“馬先生,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治病是需要時間的,不是一兩天就能治愈的,而且你的毛病也是一兩天的啦,所以我會為你準備熏蒸的藥品,所以幫你治療,這樣才比較徹底。”
馬東陽聽完洛天的話,也覺得有一些道理,便同意了。
可是臨行之前,馬東陽又說:“我女兒也有病,不如下回來的時候,我將她一同給帶過來,你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