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錄下來的,這些都是朱道軍犯罪的證據。
這個叫瑩瑩的女人,如此年輕,卻住在如此豪華的別墅裏,家居裝修更是樣樣精致。
不過很顯然,如果真有這樣的一小段,肯定很難將朱道軍繩之以法。
而打聽這兩人很快就親熱起來,兩人摟在一起,纏纏綿綿。
這女人接過朱道軍手中的項鏈之後,往脖子上一帶,極盡風-騷的擺弄著自己身體,甚至主動勾-引起朱道軍,在他的麵前,一件一件的褪去衣衫。
朱道軍這個老男人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誘惑,上去一把便扯掉了瀅瀅的衣服抱著她就往房間去了。
這下洛天就比較鬱悶了,通風管是不通向房間的,他隻得原路返回,重新爬到別墅的房頂。然後通過房屋後麵的排水管翻到二層的陽台之上。
他現在開始知道朱成為什麼找他來辦這件事了,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像他那樣正派的人是不會幹。
可是自己明明是一個醫生,這會兒居然幹起了私家偵探的活。
但呆想起了朱陽那惡心的樣子,洛天就想扳倒他的父親,當父親這個大樹倒了之後,朱陽也就是光著在屁股沙灘裸泳了。
洛天悄悄的從陽台進到了別墅裏麵,這從上麵看,和下來親手感受完全不是一回事。
用手扶著進樓梯的扶手都是實木,在心裏暗罵。
“這朱陽老爹真不是東西,不知道搜刮了多少錢,把情人的家,裝修的如此豪華。就連樓梯扶手都是上等紅木的。”
不過洛天放很快放棄了觀察別墅的想法,他來這裏,顯然不是想看這裏裝修得多麼豪華,而且有要事要辦。
他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將這裏的一切全部都給錄了下來。
然後拿著手機慢慢的向臥室靠過去。
很快洛天就到達了臥室的門口,遠遠的就聽到兩人喘-息的聲音。
可能是兩個人覺得在家並沒有那麼多顧忌,連臥室的門都沒有關,這到是給洛天創造極佳的拍攝機會,能夠現場看著一部大片的上演。裏麵一張粉色的床單之上,一黑一白的兩個人交錯在一起,洛天將這些美好的瞬間全都記錄拍下來,然後悄悄地躲在了別墅的某個房間。
洛天就這樣坐在房間裏等,等到朱道煙,他還需要一份這個女人的口供,隻有這個女人親口承認她與這個男人之間的關係,這樣對朱成的幫助會更大。
洛天看了看時間,朱道軍在這裏的停留的時間比較久,接近淩晨四點的時候才離開,看來他真是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不留痕跡。
隻不過似乎床上的那個女人,並沒有起來送他,而朱道軍則一個人起床,收拾完了之後就離開了。而洛天站在窗戶旁邊,看著朱道軍開車離去,幾分鍾之後,他才悄悄地靠近女人睡覺的房間。
因為房間裏麵沒有其他人,所以一個女人對洛天而言,是構不成任何威脅的,所以洛天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了房間。
那個女人聽到聲音之後,以為是朱道軍又回來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就說。
“怎麼又回來了呀?是不是什麼東西沒拿還是離不開我呀。”
洛天淡淡的說:“是啊,我特別的想你,所以我又回來了。”
女人一聽這聲音肯定不是朱道軍的,便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和某個男人剛辦完好事,所以她現在全身赤裸,根本無法從床上離開。
她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不知道這個人是如何進到自己家裏來的,而家裏的報警係統卻沒有報警,而且朱道軍才剛剛離去,這個男人又是怎麼來的?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了?”
洛天嬉皮笑臉的說。“我是誰?我當然是一個采花大盜,要不然你想想這個點怎麼可能會有人到你家裏來?”
那女人立即正聲道:“采花大盜,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家裏是有監控的,你現在進來就已經被記錄下來,還有,你知道這是這是誰的家嗎?我勸你趕快離開,要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洛天不僅沒有離開,反而一步一步向女人的床走過去。
“這是誰的家我當然知道,朱道軍剛剛才從這裏進去,要不然我又怎麼會出現?”
她和朱道軍的關係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這種關係隻存在於,他們兩個人之間,而且兩人見麵的時間很少,大多數都是像這種半夜才約出來見麵,而且別墅外麵,都是層層的報警係統,就連這小區也不是普通人都可以進來的,而這個男人很顯然,不是剛剛到自己家。
看著洛天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女人藏在被子後麵的身體有些顫抖,她害怕了。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我建議你不要報警,我手裏有一些東西你可以看一下,如果你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話,坐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
見洛天沒有再繼續的靠近她,她不知道洛天想給她看什麼,所以扔在那裏不再說話,隻是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得更緊。
洛天拿出手機,將剛才拍攝的畫麵,簡單的就給女人回顧了一下。
這女人立即麵紅耳赤,她雖然是別人的小情人,但也是一個女人,也知道害羞,自己這樣赤身裸體的被拍下來不說,而且還被一個男人看到,叫她心裏作何感想?
他大驚失色,慌張的問:
“你,你到底什麼時候到我家來的,怎麼會有拍到這個東西?”
“我忘了告訴你,我跟那姓朱的一起來的,他來的時候我就來了,如果我不來,怎麼能拍下這麼精彩的片段,你說是不是?”
女人心中明白,這個男個能出現在這裏,一定想得到什麼東西,所以她試探性的問:
“你到底想要什麼?你有錢我可以給你。”
“我當然要錢,隻不過我不僅要錢,還要一點別的東西。”
女人似乎從洛天的眼裏看到了什麼,她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