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嫂子這種事情,洛天隻好認下了。
很快龍澤又拉上其父親,然後直奔機場了,所有的手續龍澤都已經提前辦好了,所以這邊登機方便的很。
洛天這是第一次坐飛機,他得好好看看,看看能不能見著財神、灶神、悟空兄弟之類的仙家,好歹再拉自己一把。
可是他失望了,整個飛行過程,他隻看到滿天的雲彩,除此之外哈也沒有。
看來這飛機飛的還是太低了,孫悟空一個跟頭都十萬裏,這是一萬米,根本不是一回事呀,想來這飛的沒有跳的高!
三人下了飛機,一款林肯總統級的坐駕駛了過來,接著洛天等著行駛在這北方重城——遼陽。
汽車緩緩駛進了一個半山腰的別墅裏,這裏雖然沒有澤公子家那裏的別墅多,但這環境就知道澤公子他們家還要厲害了。
車子停在院內之後,迎上來一看小老頭,頭發已經有些花白,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樣子觀其樣貎就知道是生著病了!
龍威剛下車,就迎了上去,熱情的握住了這老頭的手。
“班長,我這又要叨擾你了呀……”
龍澤走過去也是熱情的打招呼。
“秦叔叔好……”
“好,好,小澤越來越帥氣了呀,哈……”
然後洛天才從車裏出來,然後龍威走到拉過洛天走到這班長麵前。
“班長啦,介紹個小兄弟,洛天,我兒子的好朋友!”
“洛天呀,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我的班長,秦天虎!”
這龍威要是不介紹,洛天很難想像他們真的是同齡的戰友,這戰友看上去比龍威大十歲不止,有些讓人意外。
“秦叔好……”
“你好,小洛!”
說著幾人便進了房間,看來這老頭和龍澤他爹的喜不好同,這裏是全是中式裝修、到處是上等香木的精雕細琢,突然從左側堂出來貎美女了。
此女羞答答的樣子,很是可愛,而且有閉月修花之容顏,真是讓人頓覺百花暗然失色,此女人一走到龍澤的身邊。
“澤哥哥你來了呀……”
“惹,雪若!”
洛天一看就知道這兩個有奸情,絕對是!
“雪若呀,這龍叔來了也不招呼呢,就看著小澤了呀!”
秦天虎的話讓自己女兒立即紅了臉,
“哪有呀,爸……”
她便繞開龍澤來到龍研身邊熱情的說:
“龍叔,您來了呀……”
然後又向龍叔身邊的洛天,可她不認識呀,隻好微微一笑!
這一笑讓洛天如沐春風,洛天起身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洛天,龍澤的朋友!”
龍澤走到洛天的身邊,拉著這雪若的手,向洛天介紹道:
“這是雪若……”
洛天笑了笑,隻說聲“我懂!”
這家基本到齊了,龍威問到:
“班長,這嫂子呢?”
原來這秦天虎是有老婆的,這會兒不在,所以龍威免不了要問一下了。
“哎,別提她了,說是她們大學組織了場什麼學術研究會,去燕京了。”
“嗬嗬,我嫂子不愧是教授呀,天天閑不下來。”
這時間已經不早了,到了晚餐時間了,秦天虎起身讓司機打了電話,訂了個房間,然後一行人就出了別墅,半小時後,出現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
洛天抬頭一看。
‘雲天大酒店’,門懸掛著一個大大的五星牌子!
龍澤跟在洛天身邊說:
“這是秦叔自己的產業,像這樣的酒店在東北他有數十家,更有影視公司、電影院等多家文化產業!”
洛天心裏暗歎,這才是真正的商業大亨。
走進門堂,一個經理模樣的禦女走了過來。
“秦總,晚上好!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好的,小李!”
說著這小李就領著一行人來到了房間之中。
全都落坐之後,龍威才開口說:
“班長,這次來的突然,上了飛機機才告訴你,是因為我帶來這個洛小兄弟,是個非常優秀的醫生……”
龍威一句開場白,驚到了秦家父女,秦天虎再次看向這個洛天,這小夥子頂多比小澤大上一點點而已,興許都沒有小澤大,最多也就是剛畢業的大學生而已,能是非常優秀的醫生嗎,估且算是優秀,可是自己的病,全國最優秀的頂尖醫生都沒有辦法。
這小夥子能行嗎?
眼神之中滿是狐疑,他不太相信這個老戰友的話,畢竟太年輕了!
洛天隻好尷尬的笑笑,他知道這個秦天虎不相信自己的醫術,隻怪自己生的太年輕呀。
“小威呀,你勞這個神幹啥,我這都已經賺了不少年了,隨他去吧!”
這是一種對病痛的無奈,也折射出這些多年,他可以確實看過不少醫生,可是到頭來都沒有好結果的原因吧。
坐在一旁的雪若姑娘也是,看到父親這樣的憂愁和沒有信心,自己的臉也慢慢的暗了下來,看的龍澤好不心疼。
他鼓起勇氣說:
“秦叔,你不要擔心,我洛哥不是一般的普通醫生,他可是神醫之稱的醫生,相信你的身體他一定可以治得好!”
這秦天虎隻當是少掉安慰他的而已,一笑而過。
洛天為了不讓龍澤難過,也不讓自己沒了這神醫的名頭,淡淡的說來。
“秦叔的毛病,由來已久,據我觀察腎氣不足、肝毒淤積、且神經還有些衰弱呀”
這時秦天虎的眼睛變了色,如果說這些不是自己的戰友告訴他的,而是僅僅相處這數小時,看出來的,那此人就遠遠的不是普通醫生了。
他將目光移向龍威,龍威卻搖了搖頭,這意思很明白,就是自己從未給他說過病情。
秦天虎立即變了一副更加驚訝的神情,問道:
“那敢問,洛小神醫,可有求了……”
“秦叔信得過小子,不妨將病情仔細說來聽聽!”
秦天虎沒有停留,開口就說道:
“六年前我得了尿毒症,現行的醫療手段,是治不好的,而且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腎源,可是禍不單行呀,四年前我的肝髒也壞了,這樣四年折磨下來,我沒死就算不錯,你想想我的神經還能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