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章思瑤的責怪讓珍妮絲更感壓力比較大,臉上難過的表情乍現,看的章思瑤一陣心疼,然後溫柔一點的說: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呀,我們還算是好閨蜜嗎?”
聞言,珍妮絲終於開口了。
“當然是好閨蜜了,我隻是怕你擔心,又怕你去找替我報不平,所以我才沒有說出來的,這是二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什麼叫沒事了呀,是不是儲平那個王八蛋,我去廢了她……”
洛天在一旁深感汗顏,一個女生整天廢這個殺那個的,成什麼樣子,不過這才是他初次見到的章思瑤模樣,火爆的脾氣。
洛天見章思瑤情緒激動,然後轉移了話題。
“那個,現在是這樣的,珍妮絲因為打胎手術並不是很成功,所以需要一些治療,而且最近你應該下腹疼痛明顯叫吧……”
“是的,洛醫生,已經有一周多的時間了,可我不敢去看……”
“子宮已經出現了一些感染,我開一藥你吃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章思瑤心疼的安裝著珍妮絲,說著洛天的醫術很好,讓她完全不用擔心。
兩人分別珍妮絲之後,章思瑤沒有坐上小電驢,搞的洛天莫名奇妙。
看章思瑤沒有坐車的意思,隻好問她:
“這麼晚了,你要走回去嗎?”
章思瑤眼看著遠方,說道:
“我心情不好……”
還有就是,你明天不要來給她們看病了,這都什麼呀,什麼生孩子、月經不調的,什麼毛病呀這是,你個大男人晦氣不晦呀,所以呀以後不要來了。
洛天沒有反駁,這與他想像也不是,整個晚上都沒有看到什麼毛病,想來她們是大學生,哪裏會有什麼疑難雜症需要看呢,而且也不是付得起錢的大老板,這免費看看還行。
可是真指著她們掙錢,簡直就是扯淡,可是他相信章思瑤的出發點一定不是這個。
因為他在班上給女同學看病的時候,就像第一個如煙姑娘,明顯是風情萬種的女子,根本不知道與多少男人上過床,所以才會三天不上床,失眠這毛病。
章思瑤應該是不想自己與其他女人有什麼過分的關係。
不過這並不重要。
“好呀,不去就不去了唄,反正當是雷鋒做好事了……”
章思瑤在確定洛天不再給同學看病之後,立即了一副嘴臉,要求上車回家。
一路上洛天感覺女人們的大學生活也是大不相同的,就如同後麵的這個章思瑤於至今還是未經人事,所以對於男女之事有些抗拒,也是要吧理解的。
但正是這種清澀的感覺,讓洛天有中欲欲的小衝動。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他從床頭下麵找出來那枚在精神病院之中,那個神經病老頭給自己的扳指,時到現在他都不明白,那老頭的“我是世界首富”是如何得出的結論,那老頭不會是以為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吧,所以他才是世界首富。
要不然就是他那會還沒有神經的時個,是他們村裏的萬元戶、或是村裏首富之類的,後來神經了,就以為自己是世界首富了。
更要命的就是這枚扳指了,他是親眼看到他從自己的腳上摳下來了,那腳的顏色和扳指的顏色早已容為一體,本想扔掉的,但一想對方畢竟幾十歲的人啦,這送給自己的東西,就算是再不值錢,考慮他可能一生都要在裏麵度過了。
洛天不忍心扔掉,就不當是留作紀念了。
但洛天拿著這枚扳指出來之後,用了84消毒液、洗洗精、肥皂、洗衣粉等各種有可能去汙的材料先過,最後用上了金紡甚至是香水,才勉為其難的可以裝在口袋裏了。
這東西是玉製的,而且他又不是皇帝、王爺之類的,沒有必要天天戴在手上,而且這工作吃飯時也不方便,萬一要是給碎了,都對不起自己花了這麼大的精力去清洗。
所以他隻得將這個東西,放在一個小盒子裏,然後扔在了桌頭下麵,這裏也很安全,主要章思瑤母女人都挺好。
話說他今天晚上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這枚扳指,發現其做工還是挺精細的,扳指的內套上還有許多紋路,但不知道是不是在老頭的腳上穿的太久了,所以那些玆紋路已經看不清了,再就是外麵有刻了一個玉如意的開頭。
搞不好那老頭就是看到這個形狀之後,就以為是財神爺用的東西了,進而懷疑自己是世界首富了,想到這裏,洛天不禁的笑了起來,原來一個人神經之後,才是最輕鬆的,想業精神沒毛病的人,天天想的事情太多太累。
而那個老頭,隻需要想想自己是世界首富,那就是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想想這個扳指和老頭要自己尋找的李尋蕁其人,比大海撈針還難,大海撈針好歹還知道那針在海裏,可這個人洛天都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球上。
拿著這扳指瞅了半天,也沒有瞅出什麼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拿安靜的放回盒子裏,讓他繼續陪著自己睡覺,這不定哪一天真能睡出個五百萬來。
洛天睡著這後,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自己成了世界首富,然後身邊有數不盡的美女、花不錢的票子、還有不知道多層的私人豪華公寓,坐在一眼望不到頭的豪華遊輪上穿過太平洋,就這樣一直笑,一直笑……
最後自己的笑聲吵要醒了!
“我日個大爺,都是那老頭,把自己都搞神經了……做夢都是錢!”
這都已經醒了,一看時間已經快到上班了,時間了,再一看居然還有兩個未接電話,全是龍澤打過來的,這麼早難道這澤公子找自己有事嗎?
洛天理了理腦了,快速的給澤公子回了電話。
一接電話,那頭就傳了龍澤的抱怨聲了:“喂,我說洛呀,你終於接電話了……”
洛天一聽,這還真有事兒,就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睡覺手機靜音了,才看到,有什麼事情嗎,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