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啊!”靈兒好奇的走了過去,然後打了聲招呼。
“姐姐你好漂亮啊!”兩個槐樹精立刻開心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存心的還是無意的,這一馬屁立刻拍的靈兒滿心歡喜。
“你們玩,我先走了!”
可讓洛天失望的是,靈兒在有了新的夥伴後,竟然對洛天不理不睬,就連離開也都毫無知覺。
再次閃身到了這個僻靜的深巷,洛天整了整衣衫,然後向外走去。
可剛到巷口,洛天卻看到一群人正在圍毆一條灰色的土狗。
因為痛苦,那土狗發出無奈的嗚咽聲,即便後退被人打斷,依舊還在那裏四處逃竄。
“住手,你們幹什麼?”
突然,一道嬌喝聲從深巷的出口響起。
洛天抬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白色高筒靴的少女站在巷口怒氣衝衝的看著那些人。
隻見這少女穿著毛邊短裙,搭著一件白色小皮襖,配著沒過膝蓋的高筒靴,站在那裏簡直就是雪地裏的一個小精靈。
“去去去,沒你的事!”這些人看到製止他們的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後,連忙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們憑什麼打這隻小狗!”
隻見小姑娘有些不忍的走了過去,絲毫沒有在意這些凶神惡煞的混混,然後將那隻手上的土狗抱了起來。
“小姑娘,我可告訴你,趕快給我走開,哥哥我有正經事呢!”其中一個拿著棒球棍的青年留著半寸,帶著耳環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人應該是這群人的帶頭人,剛才那土狗的後腿就是這人打斷的。
“狗我要帶走,而且我還要報警,讓警察抓了你們這夥壞人!”說著,那小姑娘就要離開。
而這半寸混混連忙伸手將這小姑娘拉扯了回來,但因為用力過大,將其直接扯到在地。
“不錯啊,發育的挺全麵的嘛!”板寸看著小姑娘傲人的身材以及蘿莉臉蛋,立刻來了興趣,“瑪德,小妹妹,這狗哥哥們就送你了,不過,你得陪哥哥們玩會兒好不好!”
“玩什麼?”小姑娘顯得有些害怕,但聽到他們要放了懷裏的小狗,於是鼓起勇氣問道。
“我們玩啪啪啪……好不好!”板寸有些興奮的說道,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下,讓其看好四周。
“啪啪啪是什麼?好玩嗎?”小姑娘有些不解的問道,配合臉色懵懂無知的表情,立刻又引起了那板寸的荷爾蒙分泌。
洛天站在一旁隱秘的角落頓時一陣無語,“真是個單純的姑娘!”
“當然好玩了,但這個遊戲隻適合在柔軟的床上玩耍,不如你和我去我家吧,我家的床又大又軟!”
說著,這半寸便拉起小姑娘的手準備離開這裏。
“玩玩得了啊,猥褻未成年少女可是要坐牢的!”
洛天緩緩走了出來,然後大聲說道。
“小子,沒你的事麻利給我滾開聽到沒有?”板寸看到有人壞自己的好事,於是讓其手下將那少女看好,然後向洛天緩緩走來。
“小姑娘,這些都是壞人知道嗎?趕快過來!”洛天招了招手對那小姑娘說道。
隻見那小姑娘剛準備向洛天走來,卻突然被板寸手下攔住,然後圍了起來。
而這時,那小姑娘才意識到了危險,開始大聲喊道,“快放開我,你們這些壞人,不然我讓我爸爸把你們全都抓起來!”
“兄弟,抓條狗過過嘴癮情有可原,但你這連人都敢抓,是不是有些過了?”洛天抬起眼皮問道。
“你知不知道你再和誰說話,社會我龍哥,這一片有誰不認識我龍哥的,你小子趕快給我滾,聽到沒有?”
立刻,在那板寸龍哥的示意下,其他四五個混混連忙圍了上來大聲叫囂道。
“社會你龍哥要是有能耐也不至於在這裏偷狗吧!”洛天頓時冷笑道。
“你丫懂個幾把毛,你以為勞資們是為了吃狗嗎?實話告訴你,有人出一條狗一千的價格讓我們將這裏的狗全都打死……”
“瞎說什麼呢瞎說!”隻見那龍哥立刻麵色一變,然後惡狠狠的甩了那小混混一巴掌。
洛天眉頭一皺,現在帝都風雲驟起,全都是和這狗有關,這些人竟然受人之托將這裏的狗全都殺死,顯然是蓄意而為,背後有人支持。
而且,洛天猜測,一定就是修真者而為。
“兄弟們上!”
見洛天想事情出神的時候,那板寸龍哥直接抄起手中的棒球棍,沒有絲毫猶豫向洛天身上打了過來。
“啊!大哥哥小心!”
那小姑娘看到龍哥出手,連忙嚇得閉上了眼睛,但嘴上還不忘提醒著洛天。
“砰!”
棒球棍準確無誤的打在洛天的右側肩膀上。
隻是讓龍哥吃驚的是,那棒球棍竟然在巨大的力量下,彎曲了,而對方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這孫子兵法學的可以啊,竟然還會偷襲?”洛天隨後搶過對方的棒球棍,然後直接用雙手折斷丟在了腳下。
看到自己老大動手,其他小混混也連忙抄起手中的家夥毫不留情的向洛天襲來,看那手段,根本就是常年鬥毆之人,下手完全沒輕沒重。
洛天搖搖腦袋,直接以強力將這龍哥拉了過來當做擋箭牌,立刻,那些棍棒全都打在了這個龍哥身上。
隻聽哢嚓幾聲,洛天明顯聽到這龍哥的腿上和胳膊上被打骨折。
“我艸你嗎的,竟然敢打勞資,哎呦,我的腿!”龍哥痛苦的呻吟著,然後怒氣衝衝的看著洛天大聲吼道,“給我上,卸了他的膀子!”
恢複身材外貌的洛天本就個頭較高,此時直接伸出胳膊抓起兩個人的手臂,掄圓一圈直接將其丟了出去。
“放開我老大!”
解決掉這些人後,洛天這才發現,在那小姑娘身邊,竟然還有一個混混。
隻見這人此時驚恐的看著洛天,手裏拿著一把彈簧刀小心翼翼娥戒備著洛天。
洛天眉頭一皺,那彈簧刀此刻零距離的搭在小姑娘白嫩的脖頸之上,甚至已經已經驚恐而哆嗦的割破了一絲皮膚,立刻一抹殷紅的血珠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