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通融一下,我也是淩霄閣的弟子,你就讓我們上去吧!”
洛天見此時事出反常,於是拿出當初蕭飛揚給自己的淩霄閣弟子的身份牌說道。
“你是淩霄閣的弟子?”
隻見那守門弟子接過洛天手中的身份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這才確認道。
“不過,即便你是淩霄閣的弟子,也隻是外門弟子,沒有資格進入主峰,在說了,今天碎天墓的那些人又來了,你要是上去,指不定得丟了性命!”
“碎天墓?”洛天頓時心中一緊連忙問道,“那個碎天墓?”
“還能有那個碎天墓,就是當初被趕出山門的那個天才弟子洛斬龍創建的碎天墓!”
守門弟子解釋道。
“碎天墓也不知道從哪裏聽說長老中了幽冥宗的毒,非要說要來看看,掌門不許,所以他們就硬闖淩曉峰。”
“呼!”洛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不過也難為洛斬龍了,當初洛斬龍和邱天刃長老情同父子,如今邱天刃長老中了幽冥宗那些狗雜碎的毒,洛斬龍也是重情重義,擔著侵犯淩霄閣的罪名也要看一看邱長老!”
“師兄,給個麵子,你就讓我上去看一看!”洛天說著,便拿出一包靈石遞給那名弟子說道。
隻見那名弟子先是一愣,隨後掂量了一下靈石,然後吃驚的看著洛天說道。
“也罷,看在你們二人如此擔心邱長老的病情的份上,就讓你們上去看看,但我可警告你們,千萬別亂跑,否則出了亂子我可保不了你們!”
“放心吧!”洛天連忙拉著藥炎向主峰上走去。
通往主峰淩霄大殿的台階,一共九千九百九十九層,每個上山的人都必須要步行上山,這不僅是對淩霄大殿的一種尊敬,更是對自己修為的一種磨練。
因為,這九千九百九十九層台階,全都是由特殊的玄石打造,不論你修為多高,隻要站在上麵,你的靈力就會喪失,與普通人無疑。
看了一眼山腳下石碑上的介紹,洛天不禁對真個台階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可當洛天走上台階時,卻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看著每層台階上的刻紋,洛天立刻聯想到了陣文大全裏的瀉靈陣,這每層台階上的刻紋,都是瀉靈陣裏的陣文,聯合起來,就會激活瀉靈陣。
“看來這淩霄閣唬人也是一套一套的,還什麼特殊玄石,唬三歲小孩呢!”洛天不禁笑道。
不大一會兒,洛天便和藥炎走上了台階,到了淩霄大殿外的廣場上。
但此時的淩霄廣場,卻人滿為患,洛天遠遠看去,隻見最外圍,淩霄閣內門弟子將裏麵的所有人圍了個水泄不漏。
透過人群看去,洛天卻見裏麵人頭湧動,一個個身著異服的人全都手持武器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弟子。
“我警告你洛斬龍,你現在已經不是我淩霄閣弟子了,念在你曾為我淩霄閣作出的貢獻,現在立刻帶著你的人下山,我可以既往不咎!”
隻聽一聲怒喝,洛天看到一個穿著玄色緞麵衣衫,腰間綁著一根天藍色祥雲紋錦帶的老人怒視著下方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的中年男人。
洛天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聚集在那個穿著灰色衣袍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的身形不是很強壯,但背影看上去,卻讓洛天感到一股頂天立地的氣質。
雖然背對著洛天,但那股心靈的悸動卻讓洛天猛的一陣。
“站住,什麼人!”立刻便有內門弟子將洛天攔截。
“我們是受邀前來為長老看病的!”藥炎連忙解釋道。
“將他們帶到側廳!”那內門弟子對身邊的人吩咐道。
洛天便走看向裏看去,隻見穿著灰袍的洛斬龍冷冷的說道。
“邱長老對我有授業之恩,他此番中毒,我是前來為其解讀的!”
“掌門,你就讓洛哥看看吧,說不定真的有辦法!”蕭飛揚就站在洛斬龍身邊,對那掌門祈求道。
“蕭飛揚,你私自放任外人入我淩霄閣,已犯了門派大忌!”淩霄閣掌門尚軒看著蕭飛揚說道,“再說了,洛斬龍此次前來,你難道就真的確認他是來為邱長老看病的,而不是來害邱長老的嗎?”
“洛哥他好歹也曾經是我淩霄閣弟子,與邱長老情同父子,怎麼可能害邱長老呢!”蕭飛揚焦急的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說不定洛斬龍便於幽冥宗勾結!”尚軒頓時冷哼道。
“閑話少說,今日我必須要見到邱長老!”洛斬龍緩緩的抬起頭,灰袍之下,那雙冷峻的雙眼看著尚軒說道。
“你是要堅持不走嗎?”尚軒頓時臉色一變。
隻見尚軒話音剛落,那周圍的弟子頓時便拔出寶劍。
“洛斬龍,聽說你尚有一子在外,這麼多年沒見,怪想念的吧!”古人德突然站了出來邪笑著說道。
突然,洛斬龍猛地抬起頭看著古人德沒有說話。
無視洛斬龍的冷峻的眼神,古人德接著說道,“而且,你那遺留在外的孽種,還就在我淩霄閣哦!”
“怎麼回事?古長老?”尚軒一聽,連忙問道。
“啟稟掌門,前幾個月,我淩霄閣到凡間招收弟子,其中就有一弟子,名叫洛天,經過調查,這個洛天,就是洛斬龍之子!”古人德說著,卻突然看向蕭飛揚,“是吧,蕭長老!”
“真有此事?”洛斬龍立刻向蕭飛揚問道。
隻見蕭飛揚看了一眼掌門尚軒,又看了看洛斬龍,長歎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兒尚在何處?”洛斬龍緊緊的抓著蕭飛揚的衣襟問道。
“我們前往修真界,他說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就留在了凡間界!”蕭飛揚無奈的解釋道。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尚軒聽後,頓時大怒,“蕭飛揚,你身為外門長老,竟然知情不報,還將棄徒之子收回門派,現在,免去你長老職位,貶為普通弟子!”
向蕭飛揚看去,卻見蕭飛揚沒有絲毫在意,反倒有一絲解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