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洛天不禁感歎道,“現在這做廣告也太拚了吧!”
但當洛天說完這句話時,便後悔莫及,隻覺得腰間的一塊軟肉頓時被鄒夢璿抓在手裏,然後一百八十度轉彎,疼的洛天那叫一個齜牙咧嘴。
跟著走了過去,洛天看到舞台之下,此時圍滿了人群,但大多都是以青年人為主,而且,大多身邊都跟著一個女伴,顯然是為了這個化妝品展銷會而來。
“這是我們學院的師姐啊!”鄒夢璿看著舞台上熱舞的美女們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個展銷會竟然邀請了我們學院來演出!”
“你們學院的?”洛天驚訝的問道。
“是啊!”鄒夢璿點了點頭說道,“看到沒有?上麵那個領舞的,就是我們學生會的會長!”
洛天隨之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短褲的長發女生此刻正賣力的表演著。
一曲舞畢,台上的美女們也都全都散去。
畢竟隻是展銷會,不是演唱會,很快便有主持人上來開始推銷他們的產品。
“走!咱們去後台!”說著,鄒夢璿便帶著洛天等人向後台走去。
可就當洛天等人一起隨著鄒夢璿來到後天時,卻聽到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傳來。
“我說什麼來著,這災星就是災星,哪兒都躲不過去,這不又找上門兒來了!”
洛天眉頭一皺隨之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相同熱褲的短發女孩斜著眼看著緩緩走來的鄒夢璿。
“會長!”隻見鄒夢璿繞過那個短發女孩直接走到了那個學生會會長麵前打了聲招呼。
“夢璿來了啊!”此時買這些人正在換衣服,顯然是為了下一場演出做著準備。
“我路過這裏,發現竟然是咱們學校的人在演出,所以就過來看看!”鄒夢璿笑著說道。
“太及時了,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隻見那個會長整理好儀容後,連忙走到鄒夢璿身邊欣喜的說道,“米娜有事兒不能來了,咱們的隊伍現在正好缺一個人,下一場演出,就由你來代替米娜好不好!”
“我……我可以嗎?”鄒夢璿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演唱功底那麼好,這樣的演出對你來說綽綽有餘!”會長拉著鄒夢璿的手便將其拉了進去準備去換衣服。
“等一下!會長!”突然,那個短發女孩走了過來,製止了會長的決定,“不是說好讓劉玲來頂替米娜嗎?而且劉玲已經在路上了,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可是你看看幾點了?”隻見那個會長突然臉色一變指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邊說,“學院到這裏,半個小時的路程就到了,可這都兩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可以等,可外麵的觀眾能等嗎?主辦方能等嗎?”
短發女孩頓時啞口無言,但看向鄒夢璿的眼神卻又變得更加惡毒 了起來。
洛天不禁多看了這女孩幾眼,這女孩看上去漂漂亮亮,氣質非凡,但明顯和鄒夢璿隻見有過節,處處針對鄒夢璿。
“洛天哥哥,你去觀眾席上等會吧,我幫學姐們演完演出就去找你們好嗎?”鄒夢璿此時從化妝間走了出來,一身潔白的漂亮長裙看上去嫵媚了很多,“據說,我們學院表演的人,購買他們的產品有優惠哦!”
主持人的一段宣傳落幕之後,隻聽音樂緩緩響起,當大幕拉開時,洛天看到十多個衣著整齊長裙的女孩在哪裏翩翩起舞,如同一朵朵出水蓮花。
緊接著,就在他們快要落幕時,一朵巨大的蓮花從天而降,眾女孩紛紛散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所有人都造成了視覺上的衝擊,頓時台下掌聲連連。
但就在此時,那木質的巨大蓮花在即將降落在地上的時候,突然猛地壓了下來。
隻聽“崩”的一聲,那牽製蓮花的繩子頓時崩開,巨大沉重的木質蓮花落到地上,砸起一片灰塵。
但勢頭不減,那蓮花竟然向觀眾席滾動了下來,頓時,台上台下驚叫聲連城一片。
“糟糕!”洛天暗罵一聲,卻見此時台上的鄒夢璿已經被嚇傻,而那滾動的蓮花竟然朝著鄒夢璿的方向而去。
觀眾席的人已經亂成一片,洛天連忙推開人群向台上衝去。
眼看著已經到了鄒夢璿麵前,洛天連忙停下腳步運轉精神力嚐試著去阻擋那巨大的木質蓮花。
但畢竟那木質蓮花過於沉重,而且洛天的異能者等級也才是F級中期,頓時,精神力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沒入蓮花的內部。
洛天不再猶豫,連忙加大輸出,頓時,洛天的精神力傾瀉而出,那沉重的木蓮花得到了阻礙,速度緩和了下來。
“快躲開,夢璿!”洛天連忙大聲吼道,喚醒了呆滯的鄒夢璿。
“小心!”
突然,隻聽旁邊傳來一聲輕喝,洛天定睛看去,隻見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將鄒夢璿一推,頓時,鄒夢璿被推離原地,可那個西裝青年卻躲不過去,木質蓮花直接碾壓而過,將那青年的右手壓傷。
精神力一鬆,木質蓮花沒有阻礙,直接滾入一邊的花壇當中。
“沒事吧,夢璿!”洛天連忙過去將鄒夢璿扶起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鄒夢璿拍了拍長裙,然後站了起來。
看到鄒夢璿沒事,洛天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帶著鄒夢璿向那青年走去。
“兄弟,沒事吧!”洛天連忙將那青年扶了起來問道。
隻見那青年麵露痛苦之色,打量著洛天,然後又看向鄒夢璿問道,“夢璿,你沒事吧!”
“謝謝你,趙天,我沒事!”鄒夢璿麵帶歉意的說道。
“對了,這位是?”隻見那趙天打量著洛天緩緩問道。
“我是……”
洛天剛準備開口,鄒夢璿卻突然插話道。
“這是我男朋友,叫洛天!”
“原來你真的有男朋友了!”隻見那趙天突然垂頭喪氣的說道,之後什麼話也沒說便轉身離去。
“這……怎麼回事?”洛天頓時疑惑的問道。
“就是一個追求者而已,整天死纏爛打!”鄒夢璿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