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四道符燒掉,然後溶於清水中給病人喝下!”洛天指了指桌子上的四張辟邪符對傅瀟說道。
“這……這管用嗎?”傅瀟不可置信的看著洛天問道,“師傅,我們可是現實主義接班人,是不是應該更相信一些科學?”
洛天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有些時候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那就必須得用玄學來解釋!”
“好吧!”傅瀟一咬牙隨後點了點頭。
“砰!”
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強行打開,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穿著白大褂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其後還跟著兩個青年。
“傅瀟,剛才就聽人說你帶了一個行蹤可疑的人進了病房,真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在這裏做這些勾當!”這胖子穿著白大褂,腆著一個大肚子一臉不善的看著洛天和傅瀟。
“這些勾當?王院長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請朋友過來也是為了病人的病情!”傅瀟麵色一冷說道。
“為了病人的病情?你作為廣濟堂的少堂主,難道也相信這江湖騙子的把戲?竟然用符咒來給病人治病,我看你真的是黔驢技窮了!”這胖子一聲冷哼說道。
“我黔驢技窮?要不是為了這幾個病人,我才懶得待在這裏!”傅瀟不屑的看著王院長說道。
“好啊,那你走啊!難道是我王福抱著你的大腿求著你留下來的嗎?”王福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哼!你的那點小心思難道我不知道嗎?病人住在這裏,每天都在這裏消耗千把塊,但病情就是不見好轉,我看你是把他們當做肥羊一樣養起來了吧!”傅瀟冷哼一聲道。
洛天一聽頓時有些微怒,如今醫患關係如此複雜,恐怕就是這些家夥的這些行徑才導致的。
“我可警告你傅瀟,有些話亂說不得,否則出了事誰也負擔不起,不要以為你是廣濟堂的少堂主就可以胡說八道!”像是說中了王福的小心思,隻見他眉頭瞬間皺在了一起冷冷的說道,“還有,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來這裏義診不就是想拉攏點病源到你們廣濟堂嗎?”
“不好了院長,三床的那個老頭快要不行了!”
突然,辦公室外傳來一道呼喊。
“哼!一會在和你算賬!”王福冷哼一聲,隨後轉身出了辦公室向監護室走去。
“過去看看!”洛天連忙收起桌子上的額四道辟邪符向外走去。
“嗬……嗬……!”
當洛天來到監護室時,發現先前那個老頭正蜷縮在病床上發出艱難的呼吸聲。
洛天站在王福身後,隻見其過去扒開老頭的眼睛看了看然後說道,“哎!病人加上年老體衰,怕是不行了!”
“庸醫!”洛天心中不禁罵道,隻是看了看瞳孔,根本就沒有再做進一步的檢查就給病人下了死亡通知,這根本就是不負責任。
隻見那個大媽在聽到王福的告知後,突然小聲哭了起來,抱著老頭的說道,“你就是命短啊,這小小的感冒就讓你先走一步,這可讓我以後怎麼活啊!”
“等一下!”洛天再也看不下去出聲說道,然後繞過王福走到了病床前麵。
洛天搭起老頭的右手細細把脈一番後又看了看瞳孔,隻見其還有微弱的心跳,而且那暗青色的光澤還沒有徹底彌漫整個眼白,“還有救!”
“什麼?”大媽一驚,連忙抬起頭擦拭了一把眼淚就要跪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老伴,我兒子還遠在國外,就隻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要是老頭子走了,我也不活了!”
洛天見此,連忙將大媽扶起說道,“您先起來,我也不敢保證是否可以救活,但我會盡全力而為之!”
洛天四下看去,隻見一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瓶礦泉水然後將其擰開來,隨後從兜裏拿出一張辟邪符點燃,並迅速塞了進去。
“這……”
洛天的做法讓四周的全都有些不可置信,這裏可是醫院,如此不科學的事情怎麼會起作用呢。
“喂,我說你小子在這搗亂是吧!”王福見此連忙走了過來製止道,然後對身邊的兩個青年醫生說道,“將他給我轟出去!”
洛天不為所動,眼睛緊緊的盯著也一臉詫異的大媽詢問道:“大媽,如果您信我,就將這半瓶符水給這位大爺喂下去,我一切遵循您的意見,但可提個醒兒,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不出三刻鍾,就是神仙來了也無法救活這位大爺了!”
那兩個青年剛準備動手,但卻被一旁的傅瀟給攔了下來。
“傅瀟,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在執意讓你的朋友搗亂下去,出了醫療事故必須得由你們廣濟堂來負責!”王福眯著眼說道。
“一個小小的感冒被你們醫院圈住十多天無可奈何,還每天從病人身上扣個千把塊出來,你還好意思在這給我說這些,我告訴你,就你目前的行徑已經構成了刑事責任!”傅瀟冷冷的說道,頓時引起了一邊其他家屬的意見。
“我們醫院無可奈何?你作為廣濟堂的少堂主都無從下手還賴在我們醫院了,我早就說要將病人轉接上級醫院,可你卻自恃手段高明能治療,我是聽了你的話才將病人留了下來,如今你卻賴在我的頭上!”王福頓時提高嗓子,將全部責任賴在了傅瀟的身上。
“你這是汙蔑,我過來義診,不收你們一分錢,現在出了事反倒賴在我的身上!”
這二人還在一邊爭吵,但一旁的大媽卻在猶豫之後,狠狠的點了點頭答應了洛天的方法。
“喝什麼喝!符水你也行,我看你真的是老糊塗了!”
就在這是,一旁的其他病人家屬頓時看不過叱喝道。
“在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連忙去大醫院看看有沒有希望!”
大媽一聽,連忙反應了過來,但一旁的洛天卻已經將符水給那位大爺灌了下去。
“咕……咕!”
大爺像是被嗆著了,但洛天卻無動於衷,直到符水全部被灌進去之後才停下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