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山上到處都是瘴氣,你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可見是早有準備,能自由出入瘴氣的人,想必也是個禦蠱高手吧?”
男人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他試圖反抗,但是剛動了下就被蕭煜珩重新按回到桌子上。
那把劍就插在他臉前,蕭煜珩對著他冷笑:“老老實實回答她的問題,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雲染走到蕭煜珩身邊繼續道:“你一下來就問我們有沒有見過箱子裏的東西,由此可見你知道箱子裏裝的是什麼,也知道箱子裏有那些毒物,但是你並不害怕,反而還有些擔心它們被外人知道,那麼就隻有一種合理的解釋了,那些東西就是你養的對吧?”
“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憑什麼說那些東西都是我養的?”
雲染無所謂的攤攤手:“我不用拿出證據來,我又不打算去官府告你,反正沒人看見,這裏又這麼偏僻,你害死了那麼多人的性命,我就算是在這裏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見自己被揭穿,男人索性也不裝了,放聲大笑:“殺我?你們兩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無名小卒還想殺我?那些人來這裏都是想殺我的,可你看看他們的下場,你們兩個也想像他們一樣。”
蕭煜珩放開他,用劍架在他脖子上,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線。
但是男人絲毫不在乎,用手抹點脖子上的鮮血:“你們兩個一看就不是南疆人,我奉勸你們一句,如果拿了我箱子裏的東西趁早給我交出來,趁著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人,不然我讓你們兩個也死無葬身之地。”
蕭煜珩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一劍刺向他手臂:“到底誰會死無葬身之地還沒有定論呢!”
血流了一地,男人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口中不知道在嘟囔什麼,但隨著他嘴裏念動,房間四周突然湧現出不少的毒蟲來,就連房梁上也爬滿了毒蛇。
“這麼多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我這裏的東西,前前後後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從我手中把東西拿走的。”
男人對於受傷的事一點也不在乎,看表情竟然還有點興奮:“今天你們來也不過是白送人頭。”
有毒蟲爬到男人身邊,竟然在喝地上他流出的血。
這一幕看的雲染頭皮發麻。
“我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
“阿染,你去一邊躲著,這裏交給我。”
雲染知道他功夫高,但是功夫再高也架不住人家會玩兒陰的,這裏這麼多毒蟲,最小的甚至用眼睛都無法分辨,這要是被咬一口,他們叫個人都得折在這兒。
“別跟他硬碰硬。”
雲染拉住蕭煜珩的手,往他手心裏悄悄塞了樣東西。
蕭煜珩也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擺出絕不認輸的態度:“東西我們拿走了,你想要的話就自己過來拿。”
“不知天高地厚,就你們兩個也想跟我鬥?”
有這麼多毒蟲保護,男人也不害怕,或許是從沒吃過虧,也或許是知道他們兩個跑不掉,屋裏是他的毒蟲,屋外是致命的瘴氣,他們倆就是甕中之鱉,落在他手上還不是任由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