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z��蕭煜珩忍不住想笑:"我是登徒子,你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雲染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坐在那兒穿針引線。
過了半晌,蕭煜珩見雲染還是不回答,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我說真的,我是真的怕疼怎麼辦?”
雲染看了他一眼說:“你是個連殺人都可以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怕這麼點疼呢?”
蕭煜珩的手頓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我怎麼聽你好像是話裏有話啊?”
雲染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那天村子裏來了兩個官差調查那三個人的死因,雖然證據不足,但是我怎麼說也是有嫌疑的人,但是他們卻絲毫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還幫著我說話,我當時就覺得很納悶,難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助?”
“那現在呢?”
“現在?”
雲染已經穿好了針線:“現在我覺得或許不是天在幫我而是你在幫我,或許也不是為了幫我,而是在幫你自己。”
“你覺得我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覺得你的本事或許不止於此,你跟我一樣都是突然來到這個村子裏的人,我來路不明你也是,我那天看你殺人的時候,那冷靜的神情,還有出手時候的動作,掰斷人的脖子就像是掰斷一顆白菜那樣簡單,你這樣的身手卻隻是在這個窮鄉僻壤裏做一個教書先生未免也太不合理了些。”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身份?”
雲染搖搖頭:“不知道,但是猜想我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出現在我身邊的人一個二個的也都不簡單。”
這時候門外一個小腦袋湊了進來,擔憂的看著周相虞的手臂問雲染:“大夫,先生胳膊還能好嗎?”
雲染剛剛還嚴肅的神情在對上女孩兒眼神的刹那變得溫柔起來:“放心吧,隻要好好養著肯定會恢複的。”
荷花眼神亮了一下,繼而又問:“那先生什麼時候可以繼續教我們寫字啊?”
雲染道:“十天半個月吧,不過他要是不怕傷口崩開的話,我給他把傷口縫好他就能繼續教你們了。”
蕭煜珩暗暗咬牙:“你的心可真狠。”
雲染沒應聲,針線穿他皮肉開始縫合。
蕭煜珩疼的皺起眉頭,眼看他的手就要伸過來,雲染暗戳戳的提醒:“你的學生可是都在門口看著呢,你也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夫子脆弱的一麵吧?”
蕭煜珩的手在半空頓了一下,而後毫不猶豫的抓住了雲染的袖子:“人無完人,我隻是他們的夫子,受傷了也會疼,也會想要找個人來安慰,這樣並不丟人。”
雲染盯著他,見他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索性就無視他,繼續手上的動作。
幫蕭煜珩處理完傷口之後,雲染又給他吃了消炎藥,隨後叮囑:“這幾天就不要洗澡了,傷口不能見水,這些藥留給你,你每天自己記得按時上藥。”
“我自己上藥不方便吧?”
“你要是自己上不好藥也可以去我那裏,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