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冷眼掃過薑大牛,又指了指他手中的字據。
“薑老板,我聽說好歹是小學畢業,上麵的字你應該認得吧,你自已好好念念。”
淩寒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說著。
薑老板這才拿出字據,當他打開一看時,整個人徹底愣住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上麵的字會有所改變。
之前上麵分明寫著,淩明軍願意用一塊三千萬的滿石玉做交易,而且是一天之內必須呈上,若是有所違背,薑龍晨將會沒收他的房產和正在經營的飯店。
上麵還有三叔的親筆簽名,還按下了手印。
按理說,這份字據是可以受到法律效應的,薑大牛隻要拿著這分字據,足以收回三叔的房產和飯店。
可是,此時,字據上卻有了改變。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三,你,你過來看一下,怎麼回事?”
受傷的趙三大步跑上前,當他拿過字據一看,也徹底傻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這老小子親自寫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隻見現在的字據上麵寫著,淩明軍借款三十萬,願意一天內還清所有欠款,連本帶利一共三十五萬。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淩寒卻是一臉的灑脫與自信。
“大家夥都看到了吧,我三叔借了你們三十萬,我還三十五萬也算合理,畢竟大家撇家舍業的,在這裏呆了一夜,多出的錢就算我三叔請你們吃酒喝。”
淩寒的話一出,三叔愣住了。
他一把扯住淩寒的衣角,大聲說道:“什麼?什麼?什麼就三十五萬了,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隻要一個滿石玉,我就能回家……”
三叔的話還沒說完,淩寒厲目一瞪給他嚇了回去。
三叔看罷,再也不敢多言,隻能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看這,瞧瞧那。
不過,他從淩寒的言語中,還有薑大牛和趙三驚愕的眼神中足以看出,是那張字據出了問題。
三叔不敢看也不敢問,隻能諾諾的愣在原地。
薑大牛整個人驚呆了,他也不知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為何最後這張字據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後,他將目光落在淩身上。
他指著淩寒,好像想到了什麼。
“那個,是你,是你,我記得清清楚楚,方才我曾讓你看過這張字據,一定是你把這張字據調包了。”
此時的薑大牛一口咬定,是淩寒調包了字據。
聽罷薑大牛的話後,淩寒情緒立刻高漲起來,鄒著眉頭看向前方,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薑老板,你說話要講證據的,方才這張字據是在我手中呆過,不過,總共也就二十秒,你們立刻把這字據拿了過去,我就算想調包,我也要有這個時間吧。”
淩寒故意狡辯。
薑大牛心裏跟明鏡似的,雖說他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就是淩寒調包了字據,淩寒是何人,是一頂一的高手。
他能一個人打倒十幾人,他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一想到這裏,薑大牛更是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