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怪笑,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
“孫先生,他們是你的人,我一個外人不好處理,這樣吧,你把他們殺了吧!”
淩寒的眼眸中滿是陰冷的寒氣。
他的話一出,許四強與疤瘌對視一眼。
他們以為淩寒年紀小,不經嚇,隻要他們帶著誠意而來,淩寒一定會妥協。
誰能想到,這小子會如此陰冷,居然下了殺技。
孫學剛也為之一愣,不由的心頭一驚,愕然看向淩寒,鄭重的說道:“淩少,這打打殺殺的也不成樣子。
他們畢竟跟了我多年,不如這樣,我親自教訓他們如何?”
沒等淩寒開口,孫學剛拿起木棒開始教訓許四強和疤瘌二人。
許四強和疤瘌隻不過是孫學剛的一對棋子罷了。
他們不敢多言,任由孫學剛棒打。
直到他們二人昏死在地,孫學剛這才罷休。
孫學剛做出一副豪爽的樣子,淩寒假意上前,與其握手言和。
“淩少,我聽說您是豪爽之人,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孫學剛若不是看在錢的份上,定然不會與淩寒走得親近。
淩寒淡然一笑:“孫先生真是謬讚了,沒想到您也如此豪邁。”
孫學剛爽朗一笑,拉過淩寒的手臂,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之前算命先生曾說過,我會遇一位少年朋友,隻要結拜為義弟,便可一世輝煌,之前我還不信,今日見到淩少,我這才明白其中的奧秘。”
孫學剛帶著笑意,激動的說著。
他說話時的表情極為浮誇,讓人猜不透。
淩寒聞言之下,頓覺有些荒謬,隻得打著哈哈說道:“孫先生說的是!”
孫學剛的手下走上前,添油加醋的說道:“剛哥,我看您和淩少一見如故,不如就此結拜,二人以後在這宜城也有個照應。”
“對呀剛哥,一個月前您曾大病一場,先生說過了,您若遇到命中那位得誌少年,便可去除百病。”
“淩少,我們哥幾個說的全是屬實,剛哥的身體日益下降,若能與您結拜為兄弟,剛哥的身體才能康複。”
孫學剛的手下你一言,我一語,言下之意是想讓淩寒與孫學剛結拜。
淩寒腦中電念疾閃,這些人突然造訪此處,他們事先早有安排。
他們先當著淩寒的麵處罰許四強和疤瘌,隨之再抬高淩寒,然後再用激將法誘導淩寒與孫學剛結拜。
淩寒將這些人看得通透,他們以為淩寒年歲不高,涉世未深,不懂事事,所以才要處處算計。
他們既然這般煞費苦心,淩寒就好好陪他們玩玩。
麵對眾人的言語,淩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但又不想讓孫學剛起疑,便故作神秘的說道。
“哥幾個太高看淩某人了,我沒實力,生怕孫先生與我結拜再耽誤了您!”
“淩少此言詫異,俗話說的好,英雄自古出少年,淩少雖說年紀尚小。
做事頗有深度,能與淩少結拜,是我孫學剛此生最大的榮幸。”
孫學剛這話說的很是隨意,聽上去也很客氣,但這裏麵卻有著裝逼的成份。
尤其看到孫學剛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淩寒心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