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永岡佐帶來的這個秘密還是讓方林心中也大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靈氣枯竭的背後,竟然還隱藏著如此巨大的秘密。
“雖然駭人聽聞,但老夫絕不敢危言聳聽。說實話,老夫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更沒找到法陣位置,但這秘密絕對不會有假,還請方先生務必相信。”
見虞彩不信,永岡佐趕緊麵對方林有些急切道。
“不是我不相信您,隻是要建造一個威力如此巨大的法陣,那光法陣的占地麵積都不小。但您又並未找到法陣的位置,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啊!”
一看永岡佐那急切的模樣,方林便知道,他定然沒有撒謊。但真消息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所以實事求是答道。
“這個秘密並非老夫發現的,而是師父彌留之際,在懊悔之中告訴老夫的。
不瞞方先生,老夫師父就曾參與過這個法陣的建設。隻不過,在秘密逃回倭國之後,他老人家便記不起那法陣位置了。
不僅是老夫的師父,那法陣的建設,簡直就是彙聚了世界各大頂尖修真者。”
聽完永岡佐的解釋,方林瞬間便陷入了一陣沉默。庸城地廣人稀,若是有本地大型勢力的支持,要建成這麼一個法陣,確實並不難。
能培養出佐藤和永岡佐這等罕見修真高手,他們師父定也是罕見的世外高人。所以永岡佐根本沒必要編撰一個一聽就很假的秘密,用來汙蔑自己恩師的名聲。
隻是,算算時間,永岡佐來庸城也已經好幾個月,一個找不到法陣的巨大法陣,著實讓人有些感覺不可思議。
“永岡先生既然來找我,那就說明肯定信得過我。
既然如此,還請永岡先生暫留店內,這事不宜操之過急,我定會設法求證和解決。”
雖然靈氣枯竭也是方林的目的之一,但相比之下,調查自己父母和妹妹下落,並解救他們才是真正的主要目的。
既然已經與四爺結下梁子,那自己若想要抽身,就必須有高手保護店鋪安全。虞彩是暫時自己唯一知道的伏羲後裔,調查伏羲神族的事情自然少不得她。
此時永岡佐的出現,無疑瞬間便替方林解決了這個難題。最關鍵的是,方林絕對相信他的話,所以到處胡亂尋找顯然無用,還會打草驚蛇,留下他才是兩全其美。
“願聽方先生調遣。”
對於方林,永岡佐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根本不想其它,立刻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方哥,你打算從何查起?”虞彩狐疑問道。
“晚上紀明不是還需要服靈菜汁一次嘛!那我們就主動送上門去。
我剛簡單在網上查了一下資料,這歡娛集團立足庸城已經數十年。要建立一個如此龐大的法陣,其需要動用的人力物力自然極其龐大,從紀家,或許我們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
稍作沉思後,方林嘴邊快速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道。
對於此時的方林來說,無論哪方麵的信息都過於匱乏,所以也隻得暫時走一步算一步。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次的對手絕對要並以往遇到的任何對手都要強大。連自己的護存大陣都可以來去自如,這可不是一般高手能辦到的。
而且對方擄走自己父母和妹妹的目的不明,甚至直到現在,方林都無法確認他們是都還活著?所以心中難免心急如焚。
簡單思索後,方林也不再浪費時間,從古麗曲珍那取得一袋靈菜後,便與虞彩趕緊打車趕往了紀家。
因為擔憂兒子再出意外,所以在離開火鍋店的時候,紀思哲特地留下家庭地址和電話,這倒給方林省下了不少麻煩。
和一般的豪門一樣,紀思哲一家住著頂級小區內的一棟三層小別墅,所以找起來並不困難。
不過,在走進別墅的那一刻,方林卻注意到,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正停在別墅門口。而紀思哲等人在趕往羊肉館的時候,卻開的是清一色的大奔,所以這倒讓他產生了一絲好奇。
“哈哈……我正要給火鍋店去電話呢!沒想到方先生卻大駕光臨,快……裏麵請。”
接待二人的真是紀思哲本人,此時的他臉上早已沒有半點擔憂和憤怒,相反就仿佛有著什麼天大的喜事一般春風得意。
“紀先生要給火鍋店去電話有事?”
一邊跟隨他走進客廳,方林一邊狐疑問道。
“來……方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穀兵穀先生,這位是龍弦龍大神醫。”
並未直接回答方林的話,紀思哲十分熱情的指向正坐在沙發上的兩名中年男子道。
“穀先生,龍大神醫。”
雖然並不認識二人,但方林還是非常有禮的打了聲招呼。
隻不過方林的熱情非但沒有得到二人的回應,他們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便直接將腦袋別向了一邊,更別說起身和握手了。
掃視一眼高傲的二人,方林也並沒有怪罪,而是輕鬆的收回右手,順便也打量了一眼二人。
二人均是三十四五左右年紀,身高也相差不大,均是非常幹爽的寸頭。五官倒也都端正,隻是一胖一瘦卻非常明顯。一米七的個頭,那穀兵少說也得有兩百五十斤往上,而龍弦卻不足一百五。
二人均是一身名牌西裝配奢華手表,一看就是有錢的主。而且方林還注意到,那肥胖的穀兵還是一名武者,實力已達玄級中期,對於一般人而言,確實算得上難以攀越的高手。
“紀明,還不下來感謝你的救命恩人?”
二人的無禮顯而易見,擔心方林尷尬,紀思哲趕緊大聲朝樓上喊道。
“多謝方先生救命之恩……”
隨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紀明腳步飛快的趕到了方林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紀公子,你怕是謝錯了人吧?真正救你的可是我們這位龍大神醫。
這家夥能算得上什麼救命之恩?不過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他若是真有那本事,還用得著您被抬回來?”
不等紀明將話說完,穀兵便滿是不屑的從鼻孔中發出了一聲冷笑,冷嘲熱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