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忽然都愣住了。
顯然都沒有想到，姬如雪竟然會直接動手。
而曹嫣嫣更是直接被打懵了，捂著臉，一臉不敢置信看著姬如雪。
她長這麼大，從小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誰敢動她一根汗毛。
可現在，竟然有人敢打她！
“你！”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可曹嫣嫣的話音才落下，姬如雪又是一巴掌打在曹嫣嫣臉上。
“竟然敢推小愛！誰給你的膽子！”
“啪！”
隻見姬如雪一臉陰冷說著，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曹嫣嫣臉上。
“小愛這麼乖巧可愛，連我都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你竟然敢推她！”
“還我竟然敢打你！”
“啪！”
姬如雪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曹嫣嫣臉上，“今天我就算是把你打死了，你又能怎麼樣？”
“還我知道你是誰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伴隨著話音，姬如雪又是一巴掌打出，嗬斥道：“趕緊給小愛道歉，要是今天小愛不原諒你，我把你雙手給砍了！”
而曹嫣嫣直接被打懵了，一張臉滿是通紅的巴掌印。
從小到大誰敢動她一根汗毛，可現在竟然被一個女孩，一巴掌一巴掌的打！
“爹！”
隻見曹嫣嫣緊忙看向了曹牧。
可曹牧卻也是一臉無奈。
雖然他是要和鎮北王造反的人，可現在終究隻是人家的臣子。
更何況這才是當場最受寵的長公主，女帝的心頭肉。
就連並肩王都疼愛無比的長公主。
他能怎麼樣？
“你沒聽到的長公主的話嗎？趕緊給人家小愛姑娘道歉！”曹牧直接嗬斥道。
聞言，曹嫣嫣神色忽變。
長公主？
她就是長公主姬如雪？
可就算是長公主又怎麼樣？
她堂堂丞相嫡女，憑什麼給一個侍女道歉？
尤其是她還被打了這麼多下。
想著，曹嫣嫣更是一臉不服氣道：“爹！”
“我一個丞相千金，憑什麼要給一個小丫鬟道歉！”
“啪！”
隻見曹嫣嫣的話音才落下，姬如雪忽然又是一巴掌打出，“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
“誰告訴你，小愛是丫鬟的？”
聞言，曹嫣嫣更是不服氣，“她本來就是丫鬟！她不是丫鬟是什麼？”
“你！”
姬如雪聞言，抬手又想打曹嫣嫣，可這時，陳凡卻忽然開口道：“小夕！可以了！”
聞言，姬如雪雖然有些得不甘，卻還是聽話的沒有再繼續動手。
隻見陳凡這才站起身來，一把將小愛抱在了懷裏。
也不理會一邊的曹嫣嫣，而是看向了一邊的曹牧。
“丞相，都是我這裏招待不周，鬧出了這些不愉快，還請丞相見諒。”
聞言，曹牧更是一臉無奈，可他才想說什麼，陳凡卻沒有給他機會，緊接著道。
“不過，還請丞相記住了，小可小愛不是侍女，是我的心頭肉。
是我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的心肝寶貝。
若是做錯了什麼，都可以算在我身上，我都受著。但是還請丞相看在我的麵子上，千萬別對她們出手！”
聞言，一邊的曹嫣嫣神色忽變。
不就是兩個侍女而已嗎？
陳凡竟然這麼重視？
竟然敢和她爹說這種話。
可曹牧卻聽得出來陳凡話中的意思，臉上寫滿了愧疚，“陳凡，我……今天的事情是……”
可曹牧的話還未沒能說出口，陳凡便直接開口道：“丞相，你也知道，我生來紈絝，所以家風不嚴，家教無方。
今日衝撞了曹小姐，我在這裏給丞相賠罪了。
但是丞相也知道，我這個人灑脫慣了，也懶得教她們那些條條框框，讓她們知書達理。所以，她們就顯得有些粗俗，蠻不講理。
遠比不上丞相親自教出來的千金這般知書達理，溫婉嫻雅。
所以得罪之處還請丞相見諒。”
陳凡說著，又朝曹牧拱了拱手。
聞言，曹牧更是一臉難看內疚，他又不是傻子，又怎麼得會聽不出來，陳凡這是在打他的臉。
說他親自教出來的曹嫣嫣沒有教養。
“陳凡，你不用這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解釋！”曹牧無奈道。
可陳凡卻是一臉淡然，“丞相言重了，在下不過一介草民，哪裏敢讓丞相給一個解釋！”
“今天是我管教不嚴衝撞了令嬡，是我該給丞相賠罪，還請丞相見諒。”
“不過，我這院子終究隻是一些粗鄙之人，以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就不留丞相了，丞相慢走！我就不送了！”
聞言，丞相神色忽變，陳凡這是直接下逐客令？
要趕他走？
至於嗎？
難道陳凡就不怕這麼趕他走，會得罪他？
“陳凡！你……”
可曹牧才想說什麼，陳凡便直接厲聲道：“來人，送客！”
聞言，那些暗衛也不遲疑，直接上前，便要請曹牧她們離開。
曹牧見狀，更是一臉無奈。
可還未說什麼，陳凡又直接看著那些暗衛道：“你們也都給我聽好了，此後若是有人沒有我的允許，擅闖宅院，無論是誰，直接殺了！
若是有人膽敢欺負小可小愛，不用問我，直接滅殺三族！若是你們都殺不了，那就去江湖上請人，不惜一切代價！
出了事，我扛著！”
“是！公子！”一眾暗衛齊聲回應道。
可一邊的曹牧和曹嫣嫣聞言解釋神色一怔。
陳凡這是在的警告她們嗎？
隻要敢欺負小可小愛，就直接滅殺三族！
小可小愛對陳凡來說真就這麼重要？
可他們卻還真相信，這就是陳凡能做出來的事情，也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畢竟陳凡是真的有錢，想要從江湖上請一堆殺手，還是很簡單的！
而陳凡說完，完全沒有理會一邊的曹牧，抱著小愛就走。
冷寒霜姬如雪等人見狀，也不遲疑，直接跟上了陳凡。
曹牧見狀，更是一臉無奈，直接瞪了一邊的曹嫣嫣一眼，冷聲道：“還不走？”
聞言，曹嫣嫣也不敢說什麼，隻得跟著曹牧離開。
就連曹曉雲也隻能跟著曹牧離開。
可才走出陳府，曹牧便忽然回身，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曹嫣嫣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