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些人不是專門從事甜品,甚至也不是專業甜品畢業,但經過安瀾和林小月他們的熏陶,他們對藍帶學校也都充滿欽佩。
甜品店列隊歡迎甜品師的到來。
前來的甜品師是一名年紀不過二十七八的年輕小夥。
不愧是從法國那邊培訓過來的,儀容儀表,行為舉止格外出挑,完全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行動舉手之間均表現出了屬於男士紳士的涵養和風度。
安瀾看後忍不住讚歎,就連平日裏對各種帥哥美女相當感興趣的林小月都忍不住收拾了心中揶揄的心思,開始正式起來。
藍帶老師講的東西都很淺顯,很實用,全店人員全部參加培訓,尤其是何滔和莫向鬆以及其餘幾位甜品師。
接下來便是藍帶甜品師對magical甜品店店員為期一周的培訓。
每天都會有不同的老師來進行培訓,培訓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每日一個課題。
一天下來,安瀾笑著問何滔和莫向鬆,“感覺怎麼樣?這個老師是江湖騙子,還是正經的藍帶老師?”
何滔一邊看著自己手中的筆記,一邊佩服不已,“果然就是不一樣,從高學府出來的人,無論是氣質品質還是對甜品的見識,和我們絕對不在一個檔次。”
所有店員全部讚不絕口,紛紛稱讚。
“這絕對不是什麼江湖騙子,這肯定是正經兒八經的從藍帶學校畢業的甜品師!”
安瀾笑著點頭,那是當然,這可是顧沉舟店裏的甜品師。
傅九祁那個人,雖然表麵上吊兒郎當,囂張,霸氣,但他對這些東西要求的相當嚴。
僅僅從那些店鋪的裝修上麵就能看得出。
傅九祁對於這方麵的要求及其嚴格!
接下來幾日,安瀾一直很忙呀
顧沉舟那邊因為虞璟雯也在積極推廣新技術手術,所以也忙碌起來。
虞璟雯作為帶頭人,顧沉舟作為主要參與者,每一步驟都必須要參與其中,並且,按照顧沉舟的習慣後還要進行分析和總結。
所以顧沉舟對這些手術抓的很緊,不僅如此,因為到年底,很多患者和其他同事都想要給他送禮。
顧沉舟一一婉拒,“這些都是讓我犯錯誤的事情,你們隻需要把自己手頭的醫囑和患者管理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其中自然有顧晴。
顧晴這段時間很憔悴,是那種顯而易見的憔悴。
不僅如此,白大褂下麵的胳膊上時而青紫一片,看那樣子倒像是用長條形狀的東西抽出來的樣子。
偶爾有同事發現,詢問她怎麼了,顧晴支支吾吾的隻是說不小心摔到的時候
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沒有再問她。
畢竟每日都摔成這個樣,不是家庭裏出了問題,誰信呀?
不過,顧晴父親到底還是醫院裏的院長,也沒有人敢對顧晴說三道四個
顧晴看著意氣風發的顧沉舟,偶爾還能看到顧沉舟去接安瀾,兩人一同上下班的情景,心裏無端升起了恨意。
虞璟雯就不一樣了,這幾日她一直和顧沉舟相處,發現顧沉舟變化真的很大,做事情更加有條有理的
所有手術全部有條不紊,即使在過程中,手術遭遇到重大事故,他也依舊能夠鎮定自若,馬上進行現場指揮我
經過他一指揮,現場馬上有條不穩,有時患者突然血崩,護士雖然身經百戰,但卻仍舊有心有餘力不足,一陣驚慌不已,顧沉舟三言兩語下了一組醫囑,簡單而簡潔。
護士瞬間就能被他的嗓音提醒,馬上進行下一步動作,從而縮短了時間,為患者止住血爭取了不少時間。
幹醫生這一行,對於各種大出血問題早已經見怪不怪。
但虞璟雯每一次見到仍舊心有餘悸。
偶爾也會手哆嗦著,雖然麵容上鎮定,但其實哆嗦著的手早已經出賣了她真正的情緒
她仔細看顧沉舟不一樣,顧沉舟一點也不慌張,震驚到令人發指的
這一看必定是神經百戰。
尤其是顧沉舟對手術的要求完美程度了簡直上升了一個新高度近視
哪怕僅僅是縫合技術不行顧沉舟都要求盡善盡美。
相處下來,有些人就像美酒一樣,越相處下來越能感受到他本身所帶的芬芳。
顧沉舟成為男人之後,真的比他學生時代更加迷人的
虞璟雯國內國外見識過那麼多的男人,各個階層的男人也都見過你
中層,高層,甚至是低層的男人,她都接觸過。
片片花叢中,片葉不沾身,但沒有一個做到最後還是
這一點的要求是每一個虞璟雯都不動心的
就因為不動心,所以才能夠真正守住屬於自己的內心是
一開始她在知道了顧沉舟是顧家太子爺之後,不免心中有了計劃趕不上
當時她是把顧沉舟當做獵物來對待感情
不過就是到手了之後混的一筆錢,有了一個地位,那新鮮感也就過去了嗎
但長期以往的相處下來,虞璟雯的內心竟然起了波瀾。
虞璟雯深深看著顧沉舟那一張棱角分明的側臉。
手術中,顧沉舟不允許人說話,必須全神貫注的緊盯著自己手中的動作和患者的監測儀器。
虞璟雯看了看他,並沒有得到什麼回應,但虞璟雯心裏依舊覺得甜蜜。
這是她以前和其他男人一起約會時,從未有過的感受。
就是這種感受讓虞璟雯感受到自己對顧沉舟的欣賞,虞璟雯發誓,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很快變到了過年階段。
許奶奶趕在過年時進行了一次化療。
由於上一次化療評估效果很好,所以許奶奶繼續用著之前的治療方案。
出院後,顧沉舟和安瀾以及顧晏城,並沒有在a城多做停留,直接帶著許奶奶回了連城。
回到連城別墅區,其他別墅早已經張燈結彩,各種紅燈籠五顏六色的小燈掛滿了其他別墅的院落。
反倒顯得許奶奶那一個什麼都沒有裝飾的院落略微有些冷清。
回到家之後,所有人把東西放好,許奶奶便開始張羅著所有人開始進行院落的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