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關於童沫陪酒陪睡傍大款的新聞還在繼續著,鄭彪這幾天將童沫的一切工作全都暫停了。
那些流言蜚語,暫時不理會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沒有工作,童沫倒也落得清閑,把從鄭彪那裏帶回來的劇本仔細看了看,她倒是還真的看上了一個不錯的劇本。
現在的形式不知道從哪裏刮來了一股改編風,很多搬上熒幕的都是改編的小說,她和歐天擎的那部《親愛的王子殿下》是改編的小說,就連馬上就要和觀眾見麵的《傾城傾心》也是改編的小說。
而童沫看中的這個劇本是純粹的劇本,她看了看編劇的名字,不認識,也沒有絲毫熟悉感,是個新人亦或是不怎麼出名的。
這是一部很純粹的愛情故事,名字叫做《摯愛》,童沫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被這樣一個愛情故事打動。
仔細想來,她拍的兩部電影都沒有愛情成分,想要拓展戲路,拍個愛情片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一口氣把整個劇本看完了,竟然看的淚流滿麵,眼睛哭得生疼。
於是她就把這個劇本單獨放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童沫歎了口氣,今天晚上怕是歐天擎又不會回來了。
她剛準備去洗澡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一聲,以為是歐天擎給自己來的消息,她“嗖”地就衝到了床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手機,結果大失所望。
“小寶貝,出來見個麵吧?”
能夠叫出這麼惡心的稱呼的,除了那個誰,也沒誰了。
“大哥,這都幾點了,我要睡覺了。”
童沫自然不想出去。
“反正你在家裏閑著也是閑著,馬上出來,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童沫用手機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還是決定去赴約,對方很快就把地點給她發了過來。
好在晚上路上車不多,童沫開著自己的紅色小寶馬一路跌跌撞撞也算是守時。
他們約在了一家名叫“思濃”的西餐廳,一進去冷清得很,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雖說現在有點兒晚了,可終究不是有那麼一些情侶約會總喜歡挑這個時間出來的嗎?偌大的餐廳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就著實有些奇怪了。
一個服務生模樣的人來到了童沫身邊,朝著童沫十分紳士地一笑,“童小姐,是麼?”
“我是。”
“南宮先生在樓上的包間裏等著你,我帶您上去。”
服務生露出極具親和力的笑容便走在了前麵,童沫跟在了他的身後。
“你們家餐廳這生意未免也太慘淡了吧?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童沫忍不住吐槽道。
服務生明顯有些覺得尷尬,“不好意思,童小姐,不是我們家沒有生意,而是南宮先生今晚將整個餐廳都包了下來,今晚我們隻招待南宮先生一人。”
童沫張著嘴硬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個南宮焱果然是個怪胎啊!
他明明是在包間裏吃飯,大廳裏的客人又礙不著他,他竟然把整個餐廳全都包下來,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有錢了不起嗎?還是錢多把腦子燒壞了。
服務生走到了一個包間門口將門打開,“童小姐,請,南宮先生已經在等您了。”
童沫一進門就看見南宮焱坐在椅子上正舉止優雅地吃著牛排,身後的服務生很識趣地將門關上了。
“嗨,我親愛的小寶貝,你終於來了。”
“我說你大半夜的找我過來幹嘛?我都準備睡了!”童沫自顧自得走到了桌邊,這桌子上還有一份牛排套餐,她看著竟然有點兒餓了,“這是給我留的?”
“請便。”
童沫拿起刀叉就準備切一塊牛排來吃,她好像很久沒有吃過牛排了,和歐天擎在一起又不能出來吃飯,外賣的話就完全失去了牛排的味道。
可她剛切下一塊牛排來就覺得不太對勁兒,“幾分熟的?”
“三分!”
童沫嚇得直接把刀叉丟到了桌子上,再一看南宮焱吃的津津有味,他切下來的牛排甚至還能看見血!
“你幹脆吃生的好了!你是來自遠古時代的人嗎?”
南宮焱隻是輕笑一聲繼續吃著自己那三分熟的牛排。
童沫於是將那一盤水果沙拉端到自己麵前開始吃。
“你不是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嗎?為什麼現在又不說話了?”
“食不言寢不語。”南宮焱回答地倒是幹脆利索。
“你快點兒說啊,不然我都困了。”童沫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沒關係,旁邊就是五星級的酒店,你如果困了可以先去休息。”南宮焱仍舊是不緊不慢地吃著自己的牛排。
童沫的眼神裏露出一些怪異,這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怪啊!
直到南宮焱真的把那份三分熟的牛排吃光,優雅地擦了擦唇角,這才露出迷人又詭異的笑容。
“小寶貝,我送你兩份禮物。”
說著他打了一個響指。
包間的門打開了,一個服務生推著一個運送食物的車走了過來,車上有兩個托盤,上麵的東西用紅布蓋著,也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服務生將車推到了童沫麵前便離開了。
“什麼東西啊,搞得這麼神秘?”
童沫一開始完全沒有在意,很隨意地掀開了其中一塊紅布,結果看見了自己捐贈給芭拉慈善之夜的迷彩服!
她錯愕地看向南宮焱,南宮焱卻隻是眯著眼睛肆意微笑。
她又急忙掀開另一塊紅布,裏麵果然是自己的獎杯!
“是你?那天穿黑西裝的男人竟然是你派去的?”童沫一直都以為那是歐天擎派去的人,可沒有想到東西竟然出現在南宮焱這裏,那隻能說明那不是歐天擎派的人,而是南宮焱派的人!
“不然誰還會對你這麼好呢?”
童沫這下子徹底淩亂了,怪不得那天她回來給歐天擎要自己的東西,歐天擎的臉色那麼難看呢!
原來那人根本就不是歐天擎派過去的!
這不是一個大烏龍嗎?
告別了南宮焱,童沫帶著自己的迷彩服和獎杯回家,還好她出門的時候帶著自己的包了,不然這東西都不好帶回家。
一路上她都有些神情恍惚,這要怎麼和歐天擎解釋呢?
童沫剛一進門就聽見客廳裏傳來的聲音。
“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