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天擎聽到這些話徹徹底底地愣住了!
童沫口中說的那一次,他是真的完全不太記得了。
可童沫口口聲聲說這個寶寶是他的!
童沫哭的像是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她趴在浴缸上眼淚一顆一顆掉進了浴缸裏。
“歐天擎,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我的臉上就一直寫著兩個字,失敗,失敗,失敗!可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我喜歡了你五年,我終於把你追到手了,我跟你領證結婚了。”
歐天擎仍舊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由得覺得有些心酸。
童沫是以運動員特招的身份進入到的Z大,那一年她隻有十六歲,她進校門第一件事就是開始瘋狂地追求他。
據說童沫沒有見到他之前,就是他的狂熱粉絲,她從他十八歲出道就喜歡他了。
她在學校裏整整追了他三年,一直到他大學畢業的時候,他才和她領證結婚。
自從遇見歐天擎,童沫的人生好像一直都在走背字,她受了傷隻能無奈退役,她文化課成績太差,麵臨被勸退,可她唯一不變的就是喜歡他,追求他。
五年,一個女孩子最好的五年全都給了他。
一個女孩子又有多少個五年呢?
“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童沫嚎啕大哭起來,“我討厭你,我恨你,歐天擎,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歐天擎緩緩地吐了口氣將童沫從浴缸裏撈了出來,給她換了衣服重新抱到了床上。
他輕輕地將她抱在懷裏,撫摸著她那一頭短發。
童沫仍舊是哭,哭的一塌糊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甚至還把鼻涕蹭到了他的身上。
“歐天擎,我總覺得跟你在一起我特別吃虧,不行,每次都是你睡我,這次我一定要睡你!”
童沫一邊說著一邊去扯歐天擎的衣服。
“別胡鬧!”歐天擎立即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胡鬧下去。
“我不要!我就是要胡鬧!”童沫掙紮著從歐天擎的懷裏掙脫,騎到了歐天擎身上,去拉扯他的衣服。
“童沫!你給我住手!我對醉鬼沒興趣!”
不管歐天擎怎麼吼,可童沫就是不停手,好像要把自己之前吃的虧給撈回來似的。
歐天擎的衣服被扯開了,露出大片胸膛。
“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歐天擎一個翻身就把童沫壓在了身上,吻上了她的脖子。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一個醉酒的小野貓上床!
夏日的陽光總是醒的特別早,明明隻有八點鍾,卻已經把滿屋子照的都是燦爛的光芒。
童沫睡覺最怕的就是光,她被這陽光的熱情刺痛了雙眼,眼睛眯成一條縫,等眼前的事物慢慢去清晰起來的時候,她發現歐天擎那張帥氣的臉就放大在自己眼前。
“啊——”
她尖叫了一嗓子,把歐天擎嚇得一激靈,直接就醒了。
昨天晚上親熱完畢,她是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可歐天擎又是給她洗澡,又是給她換衣服的,還要收拾浴室,一忙活就到了淩晨三點鍾。
此時的童沫正像是個小玩偶一樣被歐天擎牢牢地圈在了懷裏。
童沫伸出手來用力推了一把歐天擎的胸口,“幹嘛偷抱我!”
歐天擎擰著眉頭瞪了童沫一眼,“是你昨天晚上吵著鬧著要我抱著睡的!”
“我我我……”童沫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她有嗎?
可她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她昨天不是去給寶寶過生日了嗎?連她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她好像都不太記得了。
歐天擎揉了揉太陽穴坐了起來,還好今天是周末,他不需要去公司,不然今天非遲到不可!
童沫也坐了起來詫異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掉了!
“我的衣服……”
“你以為我會讓你一身酒味的上床嗎?!”
童沫拉開自己的衣服瞄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一個個紅色的草莓也提醒著她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歐天擎!你混蛋,你竟然昨天趁著我喝多了就……”
歐天擎卻顯得一臉無辜,他扯開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上麵的痕跡似乎一點兒也不必童沫身上的少!
“你以為我會對一個酒鬼感興趣嗎?昨天晚上是你先上來扒我衣服的!還口口聲聲說要我睡你!”
童沫的臉頓時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難道真的是這樣的嗎?可她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可歐天擎身上的紅草莓,總不可能是他自己種上去的吧?
歐天擎見童沫閉了嘴,也就直接去了洗手間裏。
童沫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童沫啊童沫,你怎麼又喝多了呢?這下完蛋了!”
後來童沫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腿上的傷全都重新換了藥,她昨天晚上穿的衣服也被歐天擎拿去洗衣店洗幹淨了。
童沫甚至感覺有些恍惚,這樣看來歐天擎對她也不錯啊。
歐天擎今天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回家,而是一直都在家裏,還幫童沫點了外賣。
餐桌上吃午餐的時候,童沫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說什麼了沒有?”
她每次喝醉就是喝斷片,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是真的一丁點兒都不記得了。
可很匪夷所思的是,每次喝斷片問身邊的人,自己到底做什麼了說什麼了,卻沒有人告訴她。
“一直哭來著。”歐天擎才不會把她說的那些話說出來呢。
“哭?”童沫一邊吃著飯一邊仔細思索,可能是受歐天擎的氣太多了,趁著喝醉酒發泄一下,既然什麼都沒有說,那就好了。
一直到晚上歐天擎才開車出了門,他來到了醫院裏,自然是來找楚卿瀟的。
兩個人站在天台上抽著煙。
“童沫說孩子是你的,可是時間又對不上,這就奇怪了。”
“我後來仔細想了想,那段時間我的確回去過一次,也確實喝多了,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我隻記得第二天早上家裏沒有人,我一直都以為她回學校住了。可是即便是真的是那天,時間也對不上啊!我記得那個時候童沫剛來完月經。”
楚卿瀟瞪大眼睛看向歐天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