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緊鑼密鼓的拍攝之後,劇組終於放假兩天。
這可真的是普天同慶啊!
童沫直接回了星月灣,這些日子拍戲當真累壞了,收工早的時候還要去酒吧打架子鼓,簡直要把人累散架了。
歐天擎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門口的拖鞋,隨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數錢的童沫!
最耀眼的是——她那一頭短發!
看見那一頭短發的時候,歐天擎這火“噌”地就冒出來了!
“童沫!誰允許你剪成短發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把童沫嚇了一跳,她轉頭看見歐天擎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嘿,你這問題問的可真有意思,這頭發長在我的腦袋上,我當然是想剪就剪了,哪條法律規定夫妻之間,妻子要剪頭發還要爭取丈夫的同意的?”
“你——”歐天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以前童沫可是事事都聽他的,他叫她留長發,她就立即留了長發,再也不敢動一剪刀。
如今她竟然擅作主張把自己的長發剪了,這難道不是故意在和他作對嗎?
可偏偏這樣的作對,歐天擎愣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他憤怒地換了拖鞋朝著臥室走去,進臥室的時候瞄了一眼沙發上的童沫,她身旁放著好多現金。
她哪裏來的錢?
童沫發現歐天擎正在盯著自己的錢看,立即向懷裏一摟。
“看什麼,沒見過錢啊?!”
歐天擎冷哼一聲徑直回了臥室。
童沫去酒吧裏打架子鼓的確是賺了不少錢,每次老板都是給現金,加上許多小費也是現金,還有人送的鮮花,童沫也直接賣了換成現金。
每次從酒吧裏出來的時候雙肩包裏都是現金,可她白天還要在片場拍戲,這些現金就一直放在酒店房間裏。
好不容易放了假,她正打算趁著放假把這些現金存進銀行卡裏去,不然天天揣著這麼多現金多危險啊!
她把錢數了數,足足有十萬多塊,她把其中十萬拿了出來,剩下的當自己的零花錢。
想起最近這段時間的辛苦,也不算沒有白費,過段時間她就可以給自己買輛小汽車代步了。
歐天擎進了臥室粗暴地扯下了自己的領帶,還一不小心勒到了自己的脖子,他氣急敗壞地直接把這條領帶扔進了垃圾桶裏!
事事不順心,連條領帶都跟他過不去!
童沫不在家的這段日子,他一個人在這家裏過得冷冷清清的,其實童沫不在的那三年,他也是這麼過來的,可都沒有像這段時間這麼難熬。
如今她放假回來了,剛一回來就差點兒把他氣的吐血。
他知道童沫之前一直是留短發的,運動員留短發也比較方便,可他喜歡她留長發的樣子,她的頭發十分柔順,摸起來總是滑滑的。
主要是她行為舉止像極了一個男孩子,又是個平胸,也就頭發能看出是個女人了!
因為大賺了一筆錢,童沫白天的時候去菜市場買了很多好吃的,買了一條海鱸魚,還有大蝦,扇貝,還有排骨、牛肉,劇組的盒飯實在不怎麼好吃,她是決定好好犒勞一下自己的。
把自己的錢偷偷地藏起來,她就去廚房忙碌了。
等歐天擎出來的時候,童沫已經做好了好幾道菜。
歐天擎的鼻息間全都是飯菜的香氣,那香氣把人肚子裏的饞蟲都勾出來了。
童沫整整做了一桌子的菜,她坐下來準備開動的時候,瞄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歐天擎。
“今天小爺高興做了幾個菜,你如果沒吃飯的話,就一起吃點吧。”
其實她是很不樂意邀請歐天擎共進晚餐的,可是買的太多了,她也吃不了。
三年裏她過的日子一直憋屈,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浪費可恥。
歐天擎繼續看電視似乎沒有聽見她說的話。
“切,愛吃不吃,以為多想讓你吃呢!”童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個傲嬌的男人還擺上譜了!
歐天擎坐在沙發上還在生悶氣,可轉頭一想自己老婆做的飯,為什麼不吃?他是傻嗎?
索性關掉電視大搖大擺地坐在了餐桌上,一坐下就拿起了一隻大蝦開始剝了起來。
童沫咧了咧嘴終究沒有說什麼。
餐桌上兩個人還算和諧,他們很默契地誰都沒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粗暴地要了她那一晚。
可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永遠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有時候話說出來要比悶在心裏好得多。
這道理童沫和歐天擎也是在很久以後才明白的。
飯吃完了童沫也沒有要求歐天擎洗碗,她自己屁顛屁顛洗了碗筷,她其實也不樂意幹這些,隻是她懶得和歐天擎說話罷了。
反正她已經想好了還清了歐天擎的三千萬,她就立即和他離婚,絕不拖泥帶水,從此遠離這個男人。
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歐天擎先洗了澡,洗完澡出來,他習慣性地準備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因為丟了一條領帶,自然是需要另外拿一條的。
走進衣帽間裏,選好要穿的衣服,感覺自己手上的手表戴了一段日子了,應該換一塊,於是想重新選擇一塊手表。
可是他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兒,他的手表為什麼感覺少了呢?
他最喜歡的那塊伯爵手表呢?怎麼就是找不到了呢?
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每一塊陳列的手表,唯獨少了那一塊!
再仔細一看,不僅僅是那塊手表,他應該丟了至少三四塊手表才對!
還有墨鏡!
他喜歡的墨鏡排列的都很好,可是明顯看出排列稀疏了,至少也應該少了四五個!
家裏進賊了?
這也不可能啊,他基本上每天都回家,家裏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而且就算是進賊了,怎麼可能隻帶走幾塊手表和墨鏡,他這些東西全都價值不菲。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家賊!
歐天擎從衣帽間裏出來的時候,童沫也洗完澡回來了正在擦著她那一頭短發。
“童沫,我的手表和墨鏡呢?”
童沫聽見這話頓時緊張起來,被她賣了那還用說嗎?
“那個嘛……你的……手表和墨鏡啊,我……我怎麼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