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童沫走進了臥室。
“項鏈呢?”歐天擎隨口問了一句。
“哦,當了,確切地說是賣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贖回來了。”童沫輕描淡寫地回答說。
聽到這話的時候,歐天擎簡直如同五雷轟頂!
記得當初童沫可是非常喜歡他送的項鏈,她甚至根本就舍不得戴,每天晚上打開首飾盒看一看才安心,好像不看一眼就睡不著覺似的。
而如今她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地告訴他,那條項鏈當了,而且不打算贖回來!
所以,這是不是也代表著她對他是真的沒感情了。
“當了多少錢?”歐天擎裝作沒什麼所謂地問了一句。
童沫伸出兩根手指來在歐天擎的眼前晃了晃,“兩千塊啦!”
說完童沫洋洋得意地從歐天擎麵前走過,拿著自己的睡衣準備去浴室洗澡。
“白癡!”歐天擎簡直慪火地不得了!
那條項鏈價值連城,少說也要兩千萬呢!
她竟然兩千塊錢當了!
童沫拿著睡衣又回來了,“那項鏈是你送給我的,那就是我的東西,所以如何處置也是我說了算,還有你的那個拳擊手套,我看積了一層灰,也處理掉了,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處理掉家裏的一切廢物,應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說完童沫聳了聳肩便直奔浴室去了!
靠!
歐天擎恨不得立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把她臭揍一頓!
把他送給她的項鏈以兩千塊的價錢當掉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的拳擊手套也賣掉!
這個死女人!
童沫在浴室洗澡是一直哼著小曲的,今天別提多開心了,一條項鏈當了兩千,黑了歐天擎五千塊,白白賺了七千塊,很長一段時間的生活費不用發愁了。
等她洗澡出來,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被歐天擎扛了起來。
“喂,你幹嘛啊!”
歐天擎直接把童沫扛進了臥室裏,朝著床上就是一扔。
“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歐天擎順勢將童沫壓在了身下,被她黑了五千塊,外加一雙拳擊手套,還有那麼貴的項鏈,他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她!
盡管反抗,可童沫還是被吃了個幹幹淨淨。
早上起來,感覺渾身的肌肉都是酸痛的,因為昨晚還沒來得及把頭發吹幹,做完又累了,童沫枕著濕漉漉的頭發睡了一晚,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死歐天擎!太過分了!”
一整個上午,童沫都沒有緩過勁兒來,下午又睡了一會兒,頭還是脹脹的,她覺得自己決不能就這麼頹廢下去,於是決定出去走走。
背著包隨便就上了一輛公交車,看著窗外的風景來回不斷變換著,這三年,她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大概最省錢的娛樂活動就是坐公交車了。
兩塊錢可以坐很久很久。
忽然她發現一個熟悉的聲音,立即來了精神。
恰好公交車到站了,她便急匆匆下了車。
躲在灌木叢下看著不遠處的那——三個男人。
沒錯,的確是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就是她的經紀人——鄭彪!
今天的鄭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休閑襯衫,看上去也是騷裏騷氣的,站在他對麵的是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竟然還手牽手!
“你說過隻愛我一個人的!他是怎麼回事!我要你馬上給我解釋!”鄭彪叉著腰一副正房的氣魄。
“你都看見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咱們兩個結束了。”那個稍顯陽剛的男人還真是鐵石心腸,絲毫不給麵子。
“結束了?你說結束就結束啊!喂,你有沒有良心啊你?”鄭彪抓住男人就嚎叫起來。
“快鬆開!我說結束就是結束了!我現在愛的人是他,感情可不就是這樣的!”男人甩開鄭彪。
依附在男人身邊那個更顯得小鳥依人的男人莞爾一笑。
“聽見沒有,他愛的人是我,不瞞你說,我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你也不看看你那個德行,怎麼配得上他!之前也就是看你能給他買名牌,可現在呢,你能給他什麼?”
鄭彪忽然發現這男人手上戴的那塊手表是自己曾經買給他的,他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
“這是我送給你的表!你竟然送給別人!”鄭彪質問道。
“你送給我,那就是我的,我送給誰關你屁事!”男人直接推了鄭彪一把,將他推了一個踉蹌。
“走,別理他。”
兩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被童沫擋住了去路。
“讓開!”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童沫。
“你這個劈腿的渣男,劈腿了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童沫抱著胳膊審視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是誰啊!關你屁事!”
“鄭彪是我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分手了,那是不是之前那些貴重的首飾之類的都還給人家,這樣最起碼也像個爺們!”
“他樂意給我買,買了那就是我的,還想讓我還回去?快給我讓開!”
童沫冷笑一聲,“我再說一遍,東西還回去,跟鄭彪道歉!否則小爺今天不客氣了!”
“呦嗬,好大的口氣,我就是不給,就是不道歉,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童沫飛起一腳就踢到了男人的鼻子,男子的鼻血頓時流了出來,不等他反應過來,童沫又是一個過肩摔,直接將男人摔倒在地!
童沫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哀嚎不已,動彈不得。
“就你這樣的繡花枕頭,竟然還有本事喜歡男人!去你大爺的!”
最終在童沫的淫威下,男人把所有鄭彪送他的貴重物品全部歸還,其中就有那塊手表,童沫這才放他們離開。
可是解決掉一個男人容易,安慰一個受傷的男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兩個人買了好幾罐啤酒,坐在馬路牙子上,鄭彪一個大男人哭的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兒。
他講述著他們當初是有多麼恩愛,他說他為了他真的拚命工作,買他想要的一切,可結果他卻背叛了他。
童沫一罐一罐喝著啤酒,一聲不吭。
鄭彪抽泣著看向童沫,“我都哭的這麼慘了,你倒是說句安慰人的話啊!”
“你這個還叫慘啊,那我,估計都準備自殺了吧?”
鄭彪倒是來了興致,“你也被人劈腿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