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事跟碧桃姑娘有什麼關係?
唉,不明白啊不明白!
秦十三:“……”
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趙庸剛走,又有人敲門。
秦十三很生氣,問道:“誰?”
今天真是邪門,怎麼這麼多人來?
“是我,廖清。”廖清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外答道。
“進來吧!”秦十三領著廖清進了外書房,麵無表情地問道,“廖老板,你來幹什麼?”
“聽說郡主喜得千金,在下特來拜會。”廖清說著,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紅木匣子,笑道,“這是給小小姐的見麵禮,區區心意,還望郡主笑納。”
“知道了。”秦十三收起木匣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還有事嗎?”
“在下有要事相跟郡主商量商量。”廖清鄭重道,“還望秦侍衛通融一二。”
秦十三大驚:“廖老板,郡主在坐月子啊!”
“我知道啊!”廖清忙道,“在下知道郡主不能見外男,隻是在下是真的有要事得跟郡主稟報。”
“你等著,我去問問。”秦十三隻得再次進去通報。
“讓他進來吧!”秦溧陽這次倒是十分痛快。
“郡主,在下聽說趙廷趙將軍這兩天下榻在大菩提寺,在下要不要去找蕭將軍商量此事,伺機下手除掉他。”透過萬馬奔騰的屏風,廖清對著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影,皺眉道,“並非在下推諉,若此事沒有蕭將軍幫忙,單憑在下一己之力,是做不成的。”
之前溧陽郡主說,蕭將軍失憶,不記得他們的這個計劃。
當時他就想去提醒蕭將軍來著,可是苦於沒有機會見到蕭將軍,這事便拖到了現在。
如今,好不容易打聽到趙廷去了大菩提寺,他隻得硬著頭皮來跟秦溧陽商量此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你不用去找他了,因為趙廷已經死了。”秦溧陽淡淡道,“二哥已經替我報了仇,這事算是了了。”
她知道蕭景田除掉趙廷並非是為了替她報仇,而是他心中有大義,有家國百姓,有他媳婦,唯獨沒有她,從來沒有她……
直到廖清坐上馬車,還覺得暈暈乎乎的。
蕭將軍到底是失憶了還是沒失憶?
魚嘴鎮,官道。
天剛蒙蒙亮,一輛馬車便悄無聲息地上了路,漸漸遠去,轉眼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霧裏。
“你打算怎麼辦?”不遠處的山崗上,蕭景田望著遠去的馬車,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帶著孩子走了?”
“可她不想看見我,她喜歡的人,自始至終是你,這一點,到現在都沒有變過,她是個異常固執的女人。”趙庸苦笑道,“說起來也是我混蛋,跟人家春風一度,就立刻把人家忘到了腦後,人家有了身孕,也不曾過去關心一下,明明知道孩子有可能是我的,也從來沒有去好好調查調查,當時那麼多船在海上,我不信沒人察覺我倆的異樣,不過是忌憚我們的身份,不敢亂說罷了,而我對這些,卻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這事跟碧桃姑娘有什麼關係?
唉,不明白啊不明白!
秦十三:“……”
誰能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趙庸剛走,又有人敲門。
秦十三很生氣,問道:“誰?”
今天真是邪門,怎麼這麼多人來?
“是我,廖清。”廖清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外答道。
“進來吧!”秦十三領著廖清進了外書房,麵無表情地問道,“廖老板,你來幹什麼?”
“聽說郡主喜得千金,在下特來拜會。”廖清說著,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紅木匣子,笑道,“這是給小小姐的見麵禮,區區心意,還望郡主笑納。”
“知道了。”秦十三收起木匣子,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還有事嗎?”
“在下有要事相跟郡主商量商量。”廖清鄭重道,“還望秦侍衛通融一二。”
秦十三大驚:“廖老板,郡主在坐月子啊!”
“我知道啊!”廖清忙道,“在下知道郡主不能見外男,隻是在下是真的有要事得跟郡主稟報。”
“你等著,我去問問。”秦十三隻得再次進去通報。
“讓他進來吧!”秦溧陽這次倒是十分痛快。
“郡主,在下聽說趙廷趙將軍這兩天下榻在大菩提寺,在下要不要去找蕭將軍商量此事,伺機下手除掉他。”透過萬馬奔騰的屏風,廖清對著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影,皺眉道,“並非在下推諉,若此事沒有蕭將軍幫忙,單憑在下一己之力,是做不成的。”
之前溧陽郡主說,蕭將軍失憶,不記得他們的這個計劃。
當時他就想去提醒蕭將軍來著,可是苦於沒有機會見到蕭將軍,這事便拖到了現在。
如今,好不容易打聽到趙廷去了大菩提寺,他隻得硬著頭皮來跟秦溧陽商量此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
“你不用去找他了,因為趙廷已經死了。”秦溧陽淡淡道,“二哥已經替我報了仇,這事算是了了。”
她知道蕭景田除掉趙廷並非是為了替她報仇,而是他心中有大義,有家國百姓,有他媳婦,唯獨沒有她,從來沒有她……
直到廖清坐上馬車,還覺得暈暈乎乎的。
蕭將軍到底是失憶了還是沒失憶?
魚嘴鎮,官道。
天剛蒙蒙亮,一輛馬車便悄無聲息地上了路,漸漸遠去,轉眼消失在白茫茫的晨霧裏。
“你打算怎麼辦?”不遠處的山崗上,蕭景田望著遠去的馬車,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帶著孩子走了?”
“可她不想看見我,她喜歡的人,自始至終是你,這一點,到現在都沒有變過,她是個異常固執的女人。”趙庸苦笑道,“說起來也是我混蛋,跟人家春風一度,就立刻把人家忘到了腦後,人家有了身孕,也不曾過去關心一下,明明知道孩子有可能是我的,也從來沒有去好好調查調查,當時那麼多船在海上,我不信沒人察覺我倆的異樣,不過是忌憚我們的身份,不敢亂說罷了,而我對這些,卻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說到底,他對她也不是多麼喜歡,僅僅是有些好感罷了。
若不是因為有了孩子,他跟她永遠不可能有什麼瓜葛。
見蕭景田不說話,趙庸望了望馬車遠去的方向,歎道:“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繼續錯下去了,昨晚我想了一夜,決定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後,就去銅州找她,就算她不想看到我,我也得去陪著舟舟,看著她長大,我得負起一個父親的責任來。”
蕭景田微微頷首。
他覺得趙庸的想法很對,秦溧陽再怎麼不待見他,他也是孩子的父親。
男人總得有所擔當!
“我名下的鋪子山莊,你有沒有興趣接手?”趙庸看了看蕭景田,握拳輕咳道,“西北銅州離這裏千裏迢迢,我這一去輕易不會再回來了,你知道我這些年一直過得渾渾噩噩的,沒攢下名,沒攢下人,就剩這點家產了,若是變賣,怕是沒人敢買,所以我想找個靠得住的人幫我打點一二。”
“我不是沒有興趣,而是這事我幫不上你。”蕭景田淡淡道,“你知道我家裏也有鋪子,媳婦又有身孕,身子越來越重,我得幫她打理鎮上的那個鋪子,另外,最近幾天我發現琴島那邊的水質越來越好,特別適合海參的成長,所以我想在那邊圈個海參池子,把琴島海參養殖起來,光這些事情,我就忙不過來了。”
“你,你想養殖海參?”趙庸大驚,琴島海參那可是有市無價的寶貝,一萬兩銀子一隻,供不應求,若是真的能養殖成功,那這家夥富可敵國啊!
“是的,我覺得能行。”蕭景田緩緩點頭,“你知道之前我為了還債,曾經在那邊捕撈過好幾天,對那邊水下的情況很是熟悉,我覺得那邊並沒有世人想象的那般可怕,隻不過是暗礁多了些,個別地方水流急了些罷了,隻要熟悉了那邊的地形,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琴島海參在世人眼裏之所以難以捕撈,可望而不可及,那是因為之前撈捕海參的都是外地人,雖然識些水性,卻不知道海底有暗礁急流,所以才白白送了性命。
如此一來,各種傳言沸沸揚揚地傳出,琴島海參才變得神秘起來。
“如此說來,那你的事情的確也不少,可是那我怎麼辦?除了你,我誰也信不過。”趙庸想了想,索性心一橫,撒賴道,“景田,你一定要幫我,要不然,我就住在你家不走了。”
“趙將軍,我覺得蘇將軍可以幫你這個忙。”蕭景田推薦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你走了以後,蘇錚就會繼任總兵府大將軍,由他出麵幫著你打理,是最好不過了。”
“得,蕭將軍,這個人你不提也罷!”趙庸不屑道,“我敢打賭,若是我手裏的這些鋪子山莊交到他手裏,你信不信他會一個折子告我貪贓枉法,假公濟私之罪,哼哼,這些年我是荒蕪軍務,我是沒有勵精圖治,但我名下的鋪子山莊都是我辛辛苦苦攢下的,不是貪贓來的,可是那個臭小子說我什麼?說我站著茅坑不拉屎也就罷了,還說我貪汙軍餉,克扣將士們的月錢,我呸,他分明是眼紅我,他……”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蕭景田實在聽不下去了,沉吟道,“不如這樣,你從鋪子山莊裏挑幾個心腹,讓他們每人獨擋一麵,我有空過去轉轉,幫你查查賬目,然後每三個月或者半年派人去銅州跟您彙報一下收支情況,你看如何?”
“好,那就這麼定了。”趙庸眼前一亮,“我回去就著手安排此事,有你照應著,我放一百個心。”
兩人邊說邊下了山崗,紛紛翻身上馬,各走各路。
小孟氏描著鞋樣,坐在窗下跟麥穗閑聊:“蘇三姑娘的事情你聽說了嗎?聽說她被袁庭送回老家去了呢,為此我蘇姨媽還去鬧了一場,卻不想被袁庭三言兩語嗆了回來,回來後,卻一個勁地埋怨我二姑姑,我二姑姑呀,一聲不吭,由她說呢!”
“對了表姐,你說我婆婆到底有什麼把柄握在蘇姨媽手裏,我怎麼發現我婆婆在蘇姨媽麵前好像總是抬不起頭來呢?”麥穗不可思議地問道,她其實早就想問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開口。
她這個月一下子把成記船隊的貨款和欠於掌櫃的債務全都還清了,心情很是愉悅,故而也對婆婆的往事很感興趣。
“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別人說哈!”小孟氏環視了一眼四下裏,低聲道,“我二姑姑她未出閣的時候,有次去看戲,見台上唱戲小生唱得口幹舌燥,動了惻隱之心,偷偷回家燒了水給那小生喝,卻不想那個小生卻是個風流種,誤以為二姑姑愛慕他,想跟她生米做成熟飯,幸好被大姑姑撞破,二姑姑才沒有失身給那個小生,也就因為這件事情,二姑姑被繼母匆匆嫁給了二姑父,而大姑姑也一直用這件事情拿捏二姑姑呢!”
麥穗恍悟。
原來婆婆還有這麼一樁難以啟齒的往事啊!
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
隻是她覺得這不是婆婆的錯,而是蘇姨媽人品太差,不管怎麼說,婆婆也是受害者,事情過去了就過去,憑啥動不動拿此事敲打婆婆?
真是不可思議!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時至二月,天氣乍暖還寒,蕭家院子裏迎春花洋洋灑灑地開得如火如荼,清香襲人,蕭景田無心欣賞這番美景,來來回回地徘徊在窗外,聽著屋裏女人依稀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他的心都碎了,再也忍不住了,抬腳就進了屋。
“哎呀景田,你不能進來的。”孟氏正滿頭大汗地往盆裏舀熱水,見蕭景田進來,忙道,“女人生孩子都得過這道坎,尤其是頭一胎,總是艱難些,你不要著急,再等等。”
“使勁啊,再使點勁。”裏屋傳來穩婆的催促聲。
“還是先喝點參湯提提神吧!”吳氏歎道,“我看這一時半會還生不了,少說也得小半個時辰。”
蕭景田掀簾走了進去。
屋裏的女人一陣驚呼。
“哎呀,姑爺使不得,你趕緊出去。”吳氏大驚,忙道,“男人哪能進產房啊!”
“東家,您還是趕緊出去吧!”穩婆也勸道,“您盡管出去等著,我保證不出一個時辰就讓您當上爹。”
她可是京城有名的穩婆!
有她在,大人孩子盡管放一百個心!
蕭景田見他媳婦被折磨得滿頭大汗,心痛如絞,忙半跪在她麵前,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媳婦,你受苦了。”
“景田,你出去安心等著就行。”麥穗勉強笑道,“你家亦辰不是個慢性子,他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就出來了。”
說著,又是一陣排山倒海的陣痛,她忍不住輕呼,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
“我不出去,我就在這裏陪著你。”蕭景田忙掏出手帕給她擦著眼淚,溫言道,“你若是痛就喊出來,不要忍著。”
穩婆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是在生孩子好吧?
這小兩口卿卿我我地在幹嘛這是?
但她終究是東家花重金從京城請來的,又不好直說,隻得用胳膊戳了戳吳氏,她是嶽母,她說話應該管用。
吳氏會意,輕咳道:“姑爺,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裏,我們都不知道該幹嘛了?再這樣下去,穗兒隻會遭更大的罪,你相信我們,穗兒這胎其實挺順利的,這才發作了小半個時辰,就能看見孩子的頭了,時間並不長。”
“對的,東家,您還是出去吧!”穩婆附和道,“我保證夫人一定能順利生產的。”
哎呀,見過感情好的,可是沒見過感情如此好的,大張旗鼓地把她從京城請來也就罷了,連生孩子都得陪著,嘖嘖,沒見過啊沒見過!
“景田,你趕緊出去。”孟氏端著水走進來,也跟著勸道,“這終究是女人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算怎麼回事,趕緊出去。”
蕭景田無奈,抬手揉了揉他媳婦的頭發,起身走了出去,繼續在窗外轉著圈。
不一會兒,一陣嘹亮的哭聲從屋裏傳出來,生了,終於生了!
蕭景田腳一軟,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
“景田,你當爹了,是個大胖小子,快來看看你兒子,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呢!”孟氏抱著孩子,喜極而泣,她終於抱上孫子了,她心心念念盼了這麼久的孫子……
“恭喜東家,賀喜東家,小少爺六斤八兩,母子安康!”穩婆喜滋滋地上前討賞,以東家豪爽的性子,她這次的賞銀是少不了的,比以往她接三四個孩子還要多呢!
“穗兒,你有兒子了。”吳氏滿含熱淚地拿著布巾替女兒擦著汗,想到女兒一路走來受的委屈,心裏愈加酸楚,好在是苦盡甘來,姑爺待她是真的不錯,這些她當娘的都看在眼裏,如今女兒給他們蕭家生了兒子,姑爺就更不會虧待她了,說起來,這個女兒也是有福氣。
“穗兒,你受苦了。”蕭景田溫柔地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好。”麥穗淺笑道,“你快看看咱們亦辰,看他像誰?”
名字是麥穗起的,她沒來由地就是喜歡亦辰這兩個字。
蕭景田說隻要她起的名字,都好,他都依她。
“跟景田小時候一模一樣!”孟氏把孩子抱到兩人麵前,興奮道,“你們看看,這眼睛,這鼻子,都像景田。”
“像姑爺好,男娃娃嘛,自然像爹多一些好。”吳氏顯然也想到了之前的那些傳言,意味深長道,“誰家的孩子當然像誰,要不然,豈不是亂了套。”
孟氏聽了,不禁老臉微紅。
之前她的確懷疑這個孩子是媳婦跟吳三郎的,但這話她也隻是跟蕭宗海提了一嘴,並沒有跟別人說,要不然,就憑這件事情,媳婦就能拿捏住她後半輩子。
蕭景田沉浸在初為人父的喜悅裏,並沒有注意她娘跟嶽母之間的你來我往,小心翼翼地從他娘手裏接過孩子,僵硬地攬在臂彎裏,一動不敢動,仔細端詳了一番小小臉上的眉眼,心裏情不自禁地漾起一種莫名的激動,這是他的兒子,他的骨肉,越看越喜歡,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兒子的額頭,軟軟的,綿綿的,他都舍不得放手了……
麥穗見蕭景田抱著兒子愛不釋手的樣子,心裏一陣甜蜜,她生孩子受得那些苦楚都算不得什麼了,她覺得她的人生從此圓滿了!
蘇錚聽說蕭景田喜得麟兒,也很是高興,提著一壇上好的春風醉前來祝賀。
剛進村子,便遠遠瞅見蕭景田提著一個竹籃子去了河邊,便急急打馬跟了過去。
一看,傻眼了,他的蕭大哥竟然洗尿布?!
蕭景田見蘇錚愣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納悶道:“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哦,沒事,沒事。”蘇錚見蕭景田從竹籃子扯出尿布,當著他的麵開始搓洗,淩亂道,“不是,我有事,有事找你。”
“你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蕭景田頓覺無語。
難道是總兵府風水不好嗎?
怎麼曆任大將軍一個比一個呆?
“我是來祝賀蕭大哥喜得貴子的。”蘇錚這才猛然反應過來,忙把手裏的酒壇掛在樹上,俯身作揖道,“恭喜蕭大哥,賀喜蕭大哥。”
“多謝!”蕭景田展顏笑道,“等我給我兒子洗完了尿布,就請你吃飯!”
洗完了尿布,請他吃飯?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別扭!
“蕭大哥,不是我多嘴,怎麼孩子的尿布是你洗呢?”蘇錚不可思議地道,“這些不都是女人的活嗎?”
反正他從來沒聽說男人還有洗尿布的。
尤其是像蕭景田這樣的男人!
“你看你嫂子準備的都是白色的棉線尿布,有時候沾了粑粑,洗後還是會留下汙漬。”蕭景田指了指竹籃子裏的尿布,沉聲道,“除了我,我娘跟嶽母都洗不掉那處汙漬,所以為了在你嫂子麵前好好表現,我就包攬了洗尿布的重任。”
“哦,原來如此。”蘇錚恍悟,繼而又好奇地問道,“咦?那你是怎麼洗
掉的呢?難道洗尿布還要用功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