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撈多少算多少。”牛五看看蕭景田,又看看麥穗,見兩人自從見麵,竟然沒說一句話,便悄然拉著蕭芸娘退了出去。
“哎呀,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蕭芸娘甩開她,飛似地跑進了自己屋。
她這是跟自己說話了吧?
牛五猛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嘿嘿地笑著,叫上早就站在門外待命的兩個將士,拿著漁網去了海邊。
“怎麼?還在生氣?”蕭景田見麥穗坐在那裏不說話,自顧自地泡了茶,放在她手邊,順手扯過椅子,坐在她麵前,一本正經地問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就想好了,打定主意不跟我說話,對嗎?”
“對的。”麥穗從善如流地應道,她端起茶,慢騰騰地喝了一口,茶香濃鬱,入口甘甜,就知道,蕭大叔走到哪裏也不會虧待自己。
蕭景田笑笑,起身關上門,放下窗簾。
開始寬衣解帶。
麥穗騰地紅了臉,跳腳道:“你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蕭景田脫得身上隻剩下一件褻褲,上前一把抱起她,大踏步進了內室,直接把人壓倒在床上,喘息道:“昨晚你氣跑了我,今天你得好好賠償我。”
“現在是白天!”麥穗感受著他炙熱的欲望,紅著臉抗議道,“我都沒有洗澡……”
等等,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誰說她跟他和好了,誰說她原諒他了?誰說要跟他那啥了?
“無妨,我又不會嫌你!”蕭景田放下帷帳,迫不及待地扯開她的腰帶,兩手不安分地探進她的衣襟裏,低頭看著她烏黑清亮的眸子,認真道,“以後不準再懷疑我,我不是好色之人,亦非朝三暮四之輩,你要相信我。”
“我隻問一次,溧陽郡主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麥穗被他赤裸地嵌固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紅著臉望著他,同樣認真道,“你現在說的,我都信,以後也不會再問。”
帷帳裏一片昏暗。
他的臉在她麵前變得朦朧起來,她望著他,眼裏騰地有了濕意,她希望自己能做他的心上人,而不僅僅是他的妻,她希望能跟他心意相通,無話不說,而不是互相隱瞞,互相猜忌。
“我是真的不知道。”蕭景田摩挲著她的頭發,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眼皮,啞聲道,“我也在留意這件事情,等我知道了她孩子的父親是誰,我肯定會第一個告訴你的,別人可以誤會我,但你不能,你得站在我這邊,得相信我!”
“我信你!”心裏積攢多日的委屈得以宣泄,麥穗哭得稀裏嘩啦地,反而弄得蕭景田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身下叫囂的欲望硬是被她哭得煙消雲散了怎麼辦?
“好了好了,不哭了。”蕭景田鬆開她,順勢把她抱在懷裏,取了布巾給她擦淚,溫言道,“你看你就知道瞎想,你想,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我若是對她有那個心思,還用著等現在嗎?”他跟秦溧陽認識有十年了,若是有情,孩子也到處跑了不是?
“能撈多少算多少。”牛五看看蕭景田,又看看麥穗,見兩人自從見麵,竟然沒說一句話,便悄然拉著蕭芸娘退了出去。
“哎呀,你別拉我,我自己會走。”蕭芸娘甩開她,飛似地跑進了自己屋。
她這是跟自己說話了吧?
牛五猛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嘿嘿地笑著,叫上早就站在門外待命的兩個將士,拿著漁網去了海邊。
“怎麼?還在生氣?”蕭景田見麥穗坐在那裏不說話,自顧自地泡了茶,放在她手邊,順手扯過椅子,坐在她麵前,一本正經地問道,“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就想好了,打定主意不跟我說話,對嗎?”
“對的。”麥穗從善如流地應道,她端起茶,慢騰騰地喝了一口,茶香濃鬱,入口甘甜,就知道,蕭大叔走到哪裏也不會虧待自己。
蕭景田笑笑,起身關上門,放下窗簾。
開始寬衣解帶。
麥穗騰地紅了臉,跳腳道:“你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蕭景田脫得身上隻剩下一件褻褲,上前一把抱起她,大踏步進了內室,直接把人壓倒在床上,喘息道:“昨晚你氣跑了我,今天你得好好賠償我。”
“現在是白天!”麥穗感受著他炙熱的欲望,紅著臉抗議道,“我都沒有洗澡……”
等等,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誰說她跟他和好了,誰說她原諒他了?誰說要跟他那啥了?
“無妨,我又不會嫌你!”蕭景田放下帷帳,迫不及待地扯開她的腰帶,兩手不安分地探進她的衣襟裏,低頭看著她烏黑清亮的眸子,認真道,“以後不準再懷疑我,我不是好色之人,亦非朝三暮四之輩,你要相信我。”
“我隻問一次,溧陽郡主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麥穗被他赤裸地嵌固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紅著臉望著他,同樣認真道,“你現在說的,我都信,以後也不會再問。”
帷帳裏一片昏暗。
他的臉在她麵前變得朦朧起來,她望著他,眼裏騰地有了濕意,她希望自己能做他的心上人,而不僅僅是他的妻,她希望能跟他心意相通,無話不說,而不是互相隱瞞,互相猜忌。
“我是真的不知道。”蕭景田摩挲著她的頭發,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眼皮,啞聲道,“我也在留意這件事情,等我知道了她孩子的父親是誰,我肯定會第一個告訴你的,別人可以誤會我,但你不能,你得站在我這邊,得相信我!”
“我信你!”心裏積攢多日的委屈得以宣泄,麥穗哭得稀裏嘩啦地,反而弄得蕭景田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身下叫囂的欲望硬是被她哭得煙消雲散了怎麼辦?
“好了好了,不哭了。”蕭景田鬆開她,順勢把她抱在懷裏,取了布巾給她擦淚,溫言道,“你看你就知道瞎想,你想,我怎麼可能跟她有什麼,我若是對她有那個心思,還用著等現在嗎?”他跟秦溧陽認識有十年了,若是有情,孩子也到處跑了不是?
門外,年輕的侍衛剛要抬手敲門。
依稀聽到屋裏有女人的哭聲,頓時嚇了一大跳。
將軍一直是獨居,平日裏屋裏也沒見有女人出入,如今屋裏怎麼會有了女人,而且還是個哭泣的女人?
難道是將軍忍不住了,強搶了女人回來?
天哪,他到底是進去阻止呢?還是佯裝不知地走開?
年輕的侍衛站在門口,抓耳撓腮地不知道怎麼辦了!
“可是你什麼事情都不跟我說,我能不瞎想嗎?”麥穗越想越委屈,伸手扯過被子蒙頭,抽泣道,“而且你爹娘還商量著把她接回來什麼的,全家就瞞了我一個,你說我應該怎麼想?”
若是她心裏沒有蕭景田,倒也罷了。
以前蘇三表姐賴在家裏不走的時候,她也沒這麼心塞過。
可是現在不同了。
現在她心心念念地想跟他過日子,眼裏自然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來糾纏她的男人。
“是我的錯,我應該跟你說清楚的。”蕭景田掀開被子,緊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鬢間來回輕輕摩挲著,柔聲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我是覺得既然這事跟我沒關係,管她怎麼誣陷我,我一個人扛著就是,沒必要把你也牽扯進來,讓你跟著煩心,我隻是想讓你做你喜歡的事情,活得舒暢一些罷了,並非是有意瞞著你。”
“景田,咱們是夫妻,都說夫有千斤重,妻挑五百斤,所以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沒道理你在外麵受人汙蔑,承受流言蜚語,而我卻依然若無其事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到。”麥穗擦了擦眼淚,觸到他裸露在外的胸肌,驚訝地發現他胸前有幾道淺淺淡淡的疤痕,像是多年前被什麼利劍所傷留下的痕跡,她忍不住伸手撫摸著那幾道疤痕,心疼道,“我所理解的夫妻,原本就是一體的,就是應該共患難,同甘苦,而不是一個人忍辱負重,另一個人卻毫不知情地被蒙在鼓裏。”
“我知道了,以後我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蕭景田見他的小媳婦要跟他共患難,同甘苦,心裏一陣感動,忍不住地低頭吻住了她,盡情索取著她的甜美,她被他逗弄得嬌喘籲籲,渾身酥麻,不能自己,隻是無助地伸手抓住身下的被褥,怯生生地承受著他暴風驟雨般的擁吻和剛勁有力的衝撞……
年輕的侍衛聽到屋裏的異樣,騰地紅了臉,逃一樣地跑了。
原來將軍是真的抓了女人回來那啥啊!
小別勝新婚。
激情過後,天已經快黑了。
麥穗渾身像散了骨架一樣地酸痛,動也不想動,倒頭就睡,蕭大叔在床上的體力還真不是一般地好,硬是哄著她做了兩次才偃旗息鼓地放過她,嚶嚶嚶,跟蕭大叔在一起太危險,她要回家!
蕭景田見他的小媳婦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知道他折騰得有些過了,體貼地給她掖了掖被子,穿好衣裳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才推門走了出去。
晚風宜人,月色如水。
夜空格外深邃明亮。
果然陰陽是需要調和的。
蕭景田隻覺眼前一片清明,神清氣爽,一抬頭,見牛五跟蕭芸娘正站在不遠處的廊下聊天,便腳步輕鬆地走過去,好脾氣地笑道:“你們在聊什麼?”
“三哥,我三嫂呢?”蕭芸娘朝他身後張望了一番,見麥穗沒有跟過來,忙道,“牛五出去撈了十多斤小黃花魚,我們正想問三嫂,今晚做不做魚罐頭了?”
怎麼三嫂進了三哥的屋子,到現在還不出來呢?
真搞不懂她到底在屋裏幹嘛!
“你三嫂累了,正在屋裏休息,不過是十來斤魚,你們兩個去灶房做了就是,不必等她了。”蕭景田握拳輕咳道,“我這就找人帶你們去灶房。”
他的小媳婦很看重這批貨,可不能給她耽誤了。
“三哥,我三嫂她沒事吧?”牛五撓撓頭道,“先前她還說等我回來就過來喊她,跟我們一起做魚罐頭呢?”
“有我在,她還能有什麼事情?”蕭景田反問道。
牛五撓撓頭,訕訕地笑。
他畢竟是男人,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比女人要通透些,加上蕭景田身上散發地淡淡地皂角的味道,知道他肯定是沐浴過了,聯想到麥穗現在還沒有出來,心裏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自然不好再問。
“三哥,我們還沒有吃飯哪!”蕭芸娘嬌嗔地看著蕭景田,不滿地嘀咕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也不見你給我們安排吃飯。”
男人就是男人,總是這麼粗心。
若是三嫂,早就領著他們吃飯去了。
“放心,餓不著你。”蕭景田展顏一笑,伸手喚過站在一邊待命的侍衛,吩咐他領著兩人去用晚膳,又派人去灶房安頓了紅棗粥跟砂鍋雞,他媳婦還沒有吃飯呢!
年輕的侍衛默默聽著他們的談話,這才恍悟,原來屋裏的那個女人是將軍的妻,並非他想得那樣,他就說,他認識的將軍絕非好色之人嘛!
麥穗醒來的時候,才驚覺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想到牛五的船怕是早就回來了,心裏一陣羞愧,忙起身取過散落在床上的衣裳,匆匆穿衣下床。
屋裏一燈如豆。
蕭景田正坐在燈下看書。
聽見床上有了動靜,放下書,笑著起身問道:“睡醒了?我還以為你得睡到天亮呢?”
“你好意思說,都怪你。”麥穗瞪了他一眼,嗔怪道,“牛五是不是回來了,我得去忙我的魚罐頭了。”
“這個時候了,他們應該睡覺了,你放心,你的魚罐頭已經做完了。”蕭景田笑笑,一把抱起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問道,“餓不餓,我讓人給你燉了紅棗粥和砂鍋雞,先吃飯吧!”
麥穗聽說魚罐頭已經做好了,心裏這才鬆了口氣,索性無力地伏在他的胸前,嬌嗔道:“被你這麼一說,我真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