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劉司宜,沒想到竟然被舒敏給邀請進宮來了。對顧筱婉的仇恨且知道舒敏對顧筱婉有恨,越發的讓她口不擇言。
她是沒有資格參加宴席的,這說的也不過是道聽途說,可是自然是有人會把這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傳到她的耳朵裏,這讓劉司宜越發的嫉妒和憤怒。
劉司宜想要當人上人,那南陵王是個很好的選擇。
若是她能夠攀附上南陵王的話,說不定她就能夠成為公主,去往南陵當人上人。
她酸溜溜的話一說出口,舒敏便笑了:“司宜,你多心了,安平公主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是在替顧筱婉澄清,可是那眼中的笑意卻是在鼓勵人繼續說下去。
劉司宜見舒敏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像是捕捉到了她的興奮點,她便繼續說道:“是也不是,跟過去看看便知道了。況且,這是戒備森嚴的皇宮,一個是南陵王,一個是我朝的安平公主,若是在這皇宮裏頭發生了什麼不雅的事情,可是丟盡了大清的臉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對劉司宜的話表示讚同。
舒敏還有些疑慮,她似乎不願意去堪破別人的隱私,略有為難的說道:“還是不要去吧,這畢竟是別人的事情,咱們這麼多人去了,若是……到時候要是壞了安平公主的名聲就不好了!”
這便是在言語上坐實了顧筱婉魅惑南陵王的事實了!
眾人躍躍欲試,紛紛勸道:“去看看吧,說不定是真的冤枉了安平公主呢,咱們這麼多人,總該去看看,若是她受人欺負,我們也能幫上一把,對不對?”
“對啊,對啊,去吧,去吧,我們還能幫忙呢!”
那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看顧筱婉水性楊花的樣子了。
她本就被人傳的是水性楊花,如今竟然被南陵王給抱走了。
抱走啊,是抱走,一男一女貼的那般緊,這大白日的就卿卿我我,也不知道要是回了屋子裏頭,會發生什麼香豔的場景啊!
想到這裏,眾人就迫不及待了。
舒敏一副為難的模樣,她微微垂著頭,一臉的不情願,可是眼底裏,卻有絲毫都隱藏不了的叫囂的興奮。
她麵上像是很猶豫,不過卻在抬頭的那一瞬間就答應了眾人的請求。
“你們說的也對,咱們過去許是能幫上忙,那就快走吧,可千萬別讓安平公主吃虧了!”舒敏說完,帶頭就往婢女指的方向去了。
這回這些人,誰都沒說話,步履飛快,幾乎是用了跑的。
馬上就能看好戲了,一直都抓不到顧筱婉水性楊花的證據,這回若是能抓到,她這個道貌岸然的白蓮花,一下子就能原形畢露了啊!
看看她犯賤的樣子,再看看京中還會不會傳出那讓人惡心的話來。
什麼娶妻當娶顧筱婉,我呸!
眾位小姐都是帶著這樣的心思,馬不停蹄地想要看看那香豔的畫麵了。
顧筱婉被蕭遠堯包裹的嚴嚴實實,連根頭發絲都看不到,路過回廊,雖然都有看到不少的宮女和太監,雖然他們都發現了蕭遠堯懷中像是抱著個人,但是人家是南陵王,且又看不出懷中的那人是誰,便誰都沒說話,隻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等著蕭遠堯過去。
蕭遠堯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裏。有親衛見他回來,再看看他懷中的東西,看著玲瓏有致的身段,似乎是個妙齡女子,他的王何時這麼煽情了,光天化日就白日宣淫?這可是不是他家主子的作風啊,頓時驚愕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王,您這……”
“快去請雲大夫!”蕭遠堯完全漠視那親衛幾乎要掉下來的下巴,厲聲說道。
那親衛一聽,忙收斂起了自己的好奇,頭也不回地走了。
雲大夫在蕭遠堯放下顧筱婉的時候就進來了。
待看到自己家的王竟然小心翼翼地剝開披風,頓時好奇了。
那是王的披風,怎麼會披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而且看那身形,像是個姑娘家!
這讓雲大夫一時也愣住了:“王……您這是……”
蕭遠堯趕忙說道:“你快給她看看,她好像是中了媚藥了!”
他解開顧筱婉的頭上的鬥篷,再看到她粉潤的臉頰和柔媚的幾乎化成了一灘水一般的身段,還有她因著熱,額上出的細密的汗,以及那粉嫩的丁香小舌,像是渴了一般,繞著粉潤的唇劃了一圈,這香豔的畫麵,讓蕭遠堯渾身一僵。
他趕忙繼續用帽子將她的臉蓋住了,如此這般傾城絕色,又是嬌媚無匹,哪個男子能受的了。
他蓋住了她的臉,聲音幾乎帶著克製不了的欲望:“你快給她看看。”
然後走下軟塌,因著心情太過緊張和激動,竟然連步伐都有些虛無,台階沒踩穩,一個虛晃就從榻上栽了下來。
屋子裏頭的人一陣驚呼,好在蕭遠堯武功非凡,晃了兩下終於站住了。
眾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又紛紛朝榻上那個蓋著麵龐的女子看去,這究竟是誰啊,竟然能逼得他家主子破功,簡直是厲害!
雲大夫一直都是蕭遠堯的貼身大夫,這回來南陵,蕭遠堯也隻帶了他來,跟在他身邊快有二十年了,從未見過王如此失態,倒讓他很是好奇這女子究竟長啥樣,究竟是誰?
隻是現在,還是救人要緊。
於是便說道:“是的,王!”說完,就認真地去給顧筱婉把脈。
顧筱婉剛才頭上戴著鬥篷被揭開的時候,一股涼風灌了進來,就讓顧筱婉的腦子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