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管顧不了那麼多了,顧傳祿一個人先去找世子爺解釋。
顧傳祿跑到五蘊茶樓,就想要見世子爺。
肖老板是認識顧傳祿,見他急急忙忙地來了,挖苦道:“喲,原來是顧先生來,您可養了個好女兒啊,您老的體麵,你女兒賣身,你沒少得吧?”
顧傳祿氣的恨不得要死肖老板,卻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而且,這肖老板深得世子爺的喜歡,若是得罪了這個人,在世子爺那邊說幾句難聽的話,事情就更難辦了。
於是顧傳祿馬上就賠笑說道:“肖老板……你看這……這,唉,你有所不知啊,我壓根就不知道啊,你也知道的,我常年在外麵賺錢養家,這教養女兒的事情就落在那該死的婦人身上,哪裏知道,那婦人愛慕虛榮,竟然教養的我一個好女兒成了如今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我顧家的喪門星啊!”
顧傳祿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孫細娥的身上,言辭隻見盡是對孫細娥的痛恨,還有對顧心桃的惋惜,儼然是一個失職父親的模樣,言談舉止之間充滿了被她們母女二人蒙蔽的羞恥!
肖老板見顧傳祿將責任過錯推的一幹二淨,嗬嗬一笑,扯了下嘴角,異常的嘲諷:“是嗎?顧先生可真的家門不幸,娶了個喪門星,生了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僅汙蔑安平公主的清譽,還將那二傻子玷汙之後留下的孽種嫁禍到世子爺的身上,顧先生,你一直都說你不知情,可那是你的女兒,你如今還有什麼臉麵來找世子爺?”
顧傳祿見肖老板不放行,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要硬衝,又怕肖老板到時候在世子爺麵前說難聽的話,所以一直都賠著笑,在跟肖老板打商量。
“肖老板,你看我,我這就是來跟世子爺賠禮道歉的,那母女兩個做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這個當爹的,難辭其咎,我不是推卸自己,我實在是不知道她們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要是我知道的話,一定死都不會讓他們這樣做的!肖老板,看在你我是好友的份上,求求你,讓我進去見見世子爺吧!”顧傳祿哀求道,就差給肖老板跪下了。
肖老板知道舒霖如今正忙著,見顧傳祿像是癩皮狗一樣賴在這裏不走,頓時就變臉了:“你走不走?別以為你現在還是世子爺跟前的紅人,信不信我讓人轟你出去,站在這裏,影響我生意,你顧家的臉麵,如今就跟那糞坑裏頭的屎一樣,臭的要死,還不快走!”
顧傳祿被肖老板如此罵,臉色頓時鐵青,可是他依然不敢得罪肖老板,依然強忍著怒氣,出了五蘊茶樓。
後頭是那些趕他出來的小廝,滿臉的嘲諷的表情。
顧傳祿見不都世子爺,又找不到顧子文,當下更是急的坐立難安。
肖老板見顧傳祿走了,這才趕忙上樓去了,來到舒霖常坐的廂房,推門進去了:“世子爺,您真猜對了,那個顧傳祿還真的厚著臉皮過來了。”
舒霖懷中正摟著前段日子新寵幸的美女,將她摟在懷裏,二人你儂我儂,那女子身上的衣裳更是褪到了肩頭,上頭青青紫紫吻痕,肖老板看見了,也隻當什麼都沒看見。
“哼,不要臉的東西,沒想到是個破爛貨,想到竟然被個幾手的賤人假裝清純給騙了,本世子就一肚子的氣。那個顧傳祿還找上門來說那賤人肚子裏頭的孩子是本世子的,呸……下三濫的貨,竟然還有臉找上門來。”舒霖一臉怒氣地說道。
旁邊的美女見著舒霖生氣了,忙拿了一顆圓潤的葡萄,芊芊素手剝了外頭的皮,然後送到舒霖的口中,聲音更是柔媚的像是河邊的楊柳:“世子爺,您別生氣!”
“我不氣,我不氣,美人,你在本世子的身邊,本世子怎麼會生氣呢?就當時被一條爛狗咬了一口罷了,本世子隻當是條爛狗,打死算了!”舒霖含了那美人遞過來的葡萄,卻不是全部都吃進去,而是咬了一半,另外一半湊到那美人的麵前,那美人心領神會,嬌媚地一笑,湊上前去,咬住了那另外半邊葡萄。
又或者是故意的,那美女故意張大了嘴,這一口下去,直接就將舒霖的唇瓣也吃進了嘴裏。
舒霖誇張地一笑,將那美人一把摟進懷中,葡萄和美人的唇瓣,悉數吞入腹中。
二人嬉戲,那肖老板似是早就看過了無數回,眼不眨心不跳,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繼續說道:“世子爺,那接下來,這個顧傳祿和顧子文怎麼辦?為了對付顧筱婉,你當時百般答應了那個賤人,顧傳祿和顧子文如今也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您說,要不要轟他們出京城?”
“別急啊……”舒霖狠狠地咬了美人唇,直咬的那美人的唇瓣腫了起來,連連討饒,舒霖這才做罷,擦了擦嘴,說道:“那個賤人這麼玩弄本世子,本世子也該好好的玩弄她的家人,是不是?反正那個賤人如今已經身敗名裂了,再去對付,倒顯得本世子不顧念情麵,不如就好好的對付對付那父子兩個,也算是從他們身上收點利息過來,老肖,你說對不對?”
肖老板點頭,道:“世子爺仁慈!”
那美人兒自持自己這段日子深受舒霖的疼愛,窩在舒霖的懷中,嬌笑著問道:“世子爺打算怎麼對付那父子兩個呢?”
舒霖笑,英俊的臉蛋滿是愛意,摟著美人兒,又是好一頓磋磨。等到他回頭時,肖老板看到了舒霖嘴角露出一抹陰狠毒辣的笑容,肖老板隻覺得脊背一陣涼颼颼的,他哪裏還敢再待下去,反正也不關他的事情,趕忙告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