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比主子差多少,又或者,在女人中間,姑娘算的上是佼佼者!
阿左聞言,無所畏懼地說道:“那便讓主子怪罪吧,主子讓我跟在姑娘的身邊,讓我一心一意地替姑娘著想,若是主子因為我問的話而責怪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可是若有下次,我還是會為姑娘出聲!”
“……”阿末看著毫無畏懼一心替姑娘著想的阿左突然噗嗤一下就笑了:“你呀,你呀……不過我猜,若是主子知道了,主子肯定也不會怪你,誰讓你現在這麼向著姑娘!主子對姑娘咋樣,那可是當眼珠子一樣的疼著,你護著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一定不會怪你的!”
阿末剛才不過是在嚇唬阿左,不過,他自己也明白,主子和姑娘,那是公不離婆、秤不離砣,誰都不會離開誰!
就是癡癡纏纏一輩子了,這樣很好!
阿左看見阿末笑,佯裝生氣地瞪了他一眼:“哦,感情你剛才都是在嚇唬我的!你討打!”
阿左作勢就伸出拳頭去打阿末,阿末笑著作勢要躲開,卻也沒真的躲開多遠,阿左的拳頭,掄起來,像是石頭一樣砸了下去,可是落在胸口上,卻像是棉花一樣!
軟乎乎的,砸在胸口的位置,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跳了好幾下!
阿末低頭看了阿左一眼,就見她臉上一直帶著笑,笑起來,原來充滿殺伐的眼睛,此刻滿是柔情!
心頓時又跳錯了!
顧心桃很快就“製造”了舒霖單獨在五蘊茶樓的機會,回頭就告訴了顧筱婉,讓顧筱婉趕快過去,“製造”兩個人不小心碰上的機會,再讓顧筱婉和舒霖說說話!
派人來請顧筱婉的時候,顧心桃還特意叮囑人,讓顧筱婉今日一定要戴上上次她送過去的羊脂白玉掐金絲的首飾頭麵,記得戴上一整套。
顧筱婉聽到來人傳話的時候,命阿左去取了那天顧心桃送過來的首飾頭麵,一樣樣地小心地戴了上去。
寇丹小心翼翼地替她梳著頭,有些好奇:“姑娘,您今日怎麼戴這套頭麵?”
“怎麼了?”顧筱婉問道。
“寇丹覺得,這根簪子,有些奇怪!”寇丹拿著羊脂白玉的掐金絲簪子,疑惑地問道。
顧筱婉:“哪裏奇怪?”
寇丹仔細地看了看,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就覺得這簪子跟著一套頭麵不是配對的!其他的頭麵工藝很奢華繁複,唯獨這套,我覺得……該是有其他的一根的!”
顧筱婉見寇丹擔憂的樣子,跟著笑了:“你幫我插上吧!”
寇丹有些遲疑:“姑娘……”
阿左此刻正拿了衣服從外頭進來,聽到話之後,說道:“寇丹,姑娘讓你插上就插上吧!”
寇丹見狀,忙將簪子插進發髻裏頭,擺好,顧筱婉站了起來,在銅鏡前頭看了看,轉身便要走了。
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下寇丹,伸出了大拇指:“不錯,這麼細微的差別你都看出來了!不愧是我的人!”
寇丹有些征楞:“姑娘……”
阿左跟著往外走,看著寇丹那征楞的模樣,笑著說道:“姑娘誇你呢,還楞什麼,趕緊跟著一起走啊!”
寇丹忙哦了好幾聲,跟在後頭,可是心裏頭還是有些疑惑,她時不時地看看一旁默不作聲的阿左,心裏頭充滿了疑惑!
阿左見她一直都奇怪,小聲地解釋道:“你別問了,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姑娘知道?”寇丹反問道。
“那是自然,姑娘第一次拿到那簪子的時候,就發現了!”阿左說道,語氣裏頭似有得意!
“那為什麼還……”寇丹見姑娘知道,還簪著簪子,生怕姑娘著了別人的道,就已經急眼了。
“沒事,姑娘有分寸的,既然別人設了陷阱,姑娘豈會如他所願,這一趟出去,你我二人都小心著些,阿末在暗處,你我在明處,要小心地護著姑娘的安全!”阿左說道。
寇丹卻有些擔心:“那姑娘有危險,為什麼還要去啊?姑娘……”
顧筱婉走在前頭,自然是聽到了後頭兩個人的對話,她回頭,就見寇丹眉頭緊皺,一臉擔憂地望著自己:“姑娘……”
“別擔心,你和阿左都在我身邊,阿末還在暗處,沒事的!”顧筱婉寬慰道:“走吧!時辰不早了,要是再不去,怕是又要喊人來催了!”
那顧心桃此刻怕是恨不得自己立馬就去五蘊茶樓。
馬車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五蘊茶樓。
似乎是顧心桃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五蘊茶樓就有小廝在門口候著,見馬車來了,忙高聲喊道:“可是安平公主的馬車?”
見是顧筱婉下了馬車,那人便又高聲喊道:“安平公主來了,安平公主來了!”
大家的目光便都向顧筱婉看去,一個個都好奇地朝這邊看來,都在猜測著這平日裏頭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的安平公主究竟長什麼樣子!
五蘊茶樓的肖老板此刻正從一間包房裏頭走了出來,見到來人,興奮地朝顧筱婉走去!
“您就是安平公主?”肖老板興奮地搓著手,來到顧筱婉的麵前,直接誇張地就跪了下去,一臉的恭敬,還誇張的磕了三個頭,讓顧筱婉擰眉。
“安平公主,這是我家掌櫃的!”那小二哥見狀,忙解釋道,便去拉肖老板起來:“掌櫃的,您快起來!”
肖老板起了身,可是臉上還是帶著一臉的崇拜:“上回是您在我的店裏頭,說了那一旗一槍的話?”
原來是因為上回說的話,顧筱婉也沒在意,點點頭:“嗯,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