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有人過來,將皇後娘娘抬走了,皇上因著雖然擔心皇後的安危,但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筱婉,你知道是何人下的毒嗎?”太後娘娘問道:“這人如此熟悉曼陀羅花粉,還知道用屍油煉香,定然是非常的了解這兩種物質的毒性!”
“沒錯,肯定是非常了解這兩種物質的人,才會想到用這個方法來害皇後!”顧筱婉回答道:“這幕後之人,心狠手辣,想要除掉皇後娘娘和腹中的皇子,其心可誅!”
“哈哈……”
汪貴妃突然大笑道,太後娘娘聽到這一聲放肆的笑聲,不由得皺緊眉頭:“汪貴妃,你這是作何?”
“太後,這罪魁禍首,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汪貴妃指著顧筱婉冷笑道:“這裏頭,唯一能看出來這兩種東西的,就隻有顧筱婉,她賊喊抓賊呢!她知道這毒的功效,怎麼煉製,還知道如何用毒,如何解毒,這事情,一定是她做的!”
沒錯,唯一知道屍油和曼陀羅花粉的,就隻有顧筱婉一個人,就連見多識廣的郝連太醫,都不知道這兩種東西,可是顧筱婉知道!
這種種的跡象都表明,顧筱婉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胡說八道,姐姐見多識廣,她識破了那賊人的詭計,救了皇後娘娘,你卻誣賴姐姐!”譚玉書反駁道:“姐姐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安平公主,安平公主,求你救我,求你救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你給我的屍油我已經放到安神香裏頭了,皇後娘娘已經這樣了,其他的不關我的事,不幹我的事啊……”花弄突然大吼到,朝著顧筱婉不停地磕頭,不停地求饒,聽她說的那話,似乎……
那屍油是顧筱婉讓她放到安神香裏頭去的!
汪貴妃尖叫到:“看到沒有,這顧筱婉就是蛇蠍心腸,那屍油就是她給這個賤婢的,原來是她抓了她的家人,這才被迫幫她陷害皇後,皇上、太後,你們可要明辨清楚啊,這樣一個天煞孤星,若是留下來,於江山社稷無用啊!”
汪貴妃歇斯底裏地一口咬定顧筱婉就是那個下毒的人,花弄也不停地朝顧筱婉磕頭,字字句句都是活是顧筱婉讓她做的!
見這花弄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顧筱婉冷笑:“那你便告訴我,我把屍油給你之後,你是怎麼放把屍油放進安神香裏頭的?”
花弄一聽,忙說道:“皇上、太後,安平公主說……說……她仰慕皇上,歆慕皇上,嫉妒皇後已經有了皇上的龍裔……”
皇上聽了大驚,連忙看向顧筱婉,就見她嘴角銜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就這麼淡淡地望著花弄。
她的眉眼精致如畫,隻淡掃峨眉,卻已經美的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她的眼神透亮,像是璀璨的琉璃,散發著讓人炫目的光,她此刻微微地垂著頭,濃密的睫毛在眼窩處撒下一抹黑影,越發顯得眼神光彩奪目!
顧筱婉今日進宮的急,隻穿了日常在宮外穿著的一身秋香黃色的衣裙,盈盈一握的腰肢,似乎隻要一個用力,就能掐斷似的!
她的笑顏如畫,嘴角淡淡的笑容,卻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似乎隻要看著那笑,渾身上下的疲勞就像是被一掃而空一般,神情舒爽!
皇上看了兩眼,越發的震撼,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要從胸腔裏頭跳出來一樣,似乎感覺到了有人盯著她,顧筱婉抬起了頭,皇上見狀,忙挪開了目光,不敢再看!
而那抹淡淡的笑容,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顧筱婉聽了這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打斷了那宮女的話,大聲喝道:“一派胡言,皇上乃一國之君,萬民敬仰,筱婉乃是皇上的義妹,待皇兄如親兄長一般,皇後娘娘乃一國之母,筱婉心中更是敬佩萬分,豈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在聽到顧筱婉說是待自己如親兄長一般時,皇上突然抬起頭,很快地掃了一眼顧筱婉,然後迅速地偏過頭去,一旁的太後娘娘隻看了一眼,心中大駭,手裏頭盤著的佛珠立馬停住了!
“哼,誰知道呢!這宮外頭的人都在傳,你是踩著男人的肩膀一步步地爬上來的,顧筱婉,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靠近皇上,難道沒對皇上有其他的心思?若不是太後娘娘收你做了義女,怕是依著你這水性楊花的性子,早就伺機接近皇上了吧?”
汪貴妃將顧筱婉說的不堪,顧筱婉皺緊眉頭,太後娘娘更是大怒:“你給哀家住口!”
“太後,臣妾說的沒錯!這顧筱婉名聲多麼的不堪,你沒聽過,臣妾可是聽說了,這顧筱婉跟自己家裏的一個家丁生情,還與那人私定了終生,後來她到京城來了之後,那家丁就消失不見了,別人都說是她謀害了那人,可這顧筱婉還口口聲聲地說,她隻喜歡那人,可是那人去哪裏了?太後娘娘,一個小姑娘家,還未婚配,就到處與人說自己心有所屬,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怎麼能當咱們大清的公主,還望太後娘娘明察,千萬不要因為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害了咱們大清的聲明!”
“胡言亂語,你給朕住口!住口!”皇上氣的站起身來,指著汪貴妃大喊道:“她是不是水性楊花,朕比你清楚,你若是再胡言亂語,朕便將你打入冷宮!”
“太後……”汪貴妃一聽皇上竟然替顧筱婉說話,而且為了一個卑賤的農女竟然還要把自己打入冷宮,當下就又氣又慌:“您瞧,皇上為了一個卑賤的農女竟然要將臣妾打入冷宮,太後,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