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霖看著忙上前摟住她,安慰道:“桃兒,你放心,誰說你什麼都做不了,不是還有我嗎?你且放寬心,這個隻有考上了舉人才能入仕為官的話,那是騙人的,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哥哥就是沒考上舉人,他也一樣能入仕為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哥哥得償所願的!你且放寬心!”
顧心桃似乎是不敢相信,激動地望著舒霖說道:“霖哥哥,你……”
“你哥哥能不能入仕為官,那便是我們的一句話而已,你放心吧,我回去便安排一下,讓你哥哥入仕,隻是,這開始怕是不會有官職,但是你放心,隻要他能幹,又能上路,我父王和我,一定會好好的提攜他的!”
“真的嗎?霖哥哥,我哥哥真的能去當官嗎?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顧心桃撲進了舒霖的懷裏,這嗚咽聲就沒怎麼停過:“嗚嗚……霖哥哥,心桃這一輩子,便是替您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嗚嗚,我這一生,霖哥哥,我願意為你為奴為婢,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顧心桃仰著頭發誓到。
看到她那麼認真的樣子,舒霖笑著刮了刮她翹挺的鼻梁,溫柔地笑著說道:“傻桃兒,你我的關係已經如此親昵,還談什麼做牛做馬,你隻需好好的跟在我的身邊,便是對我最大的恩情了,知道嗎?”
“嗯,桃兒知道,桃兒這一生,都會跟在霖哥哥的身邊,不離不棄!”
紅潤的唇又覆上了那薄薄的唇,又是好一番的輾轉反側,直到將懷中的人兒吻的如一灘泥水一般,舒霖這才放過顧心桃,讓劉應送她回去,這才騎上雪白的高頭大馬走了!
劉應趕著馬車,畢恭畢敬地送了顧心桃回去,這才離開了。
顧心桃今日得了舒霖那般的情話,怎麼能不激動,剛才與舒霖在一起,她不好表露,坐在馬車裏頭,外頭有劉應,她也不好表露,如今回了自己的宅院,她的臉上露出一陣狂喜!
顧心桃抬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舒霖答應給哥哥謀個官職了,這可是大好事啊!
有了世子爺的提攜,有了明王爺這座靠山,以後還愁沒有不能當大官嗎?怕是這朝廷重臣這四個字,哥哥都能當的起來啊!
顧心桃越想越高興,隻是,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心中隻覺得一陣後怕!
好在,今日她控製住了,要是沒控製住,那究竟該怎麼辦!
想到未來這同樣的事情還是會發生,顧心桃就一陣害怕,忙皺著眉頭對一旁的醒春說道:“去,喊夫人來!”
醒春忙去了,孫氏正在廚房忙活飯菜,一聽顧心桃的召見,忙滅了灶膛裏頭的火,這便去了顧心桃的房間。
顧心桃見她來了,忙借口有事情要跟娘說,將醒春打發出去置辦東西去了。
如今,這整個宅院裏頭隻剩下顧心桃母女兩個人,顧心桃的臉色這才垮了下來,直接說了出來:“娘,今日我與世子爺,差一點便做了那事了!”
孫氏一下沒聽明白:“哪事?”
顧心桃瞪了孫氏一眼,眼神冰冷,讓孫氏心一驚,這才反應了過來,勸道:“什麼?心桃啊,不行啊,這事咱們不能做啊!哪怕你在愛慕這世子爺,這成親之前,那事一定不能做啊!你聽娘的話,一定不能啊!不然,這是要浸豬籠的呀!”
顧心桃一聽,嗤之以鼻:“什麼浸豬籠,要跟我做那事的人,可是世子爺,難道,誰還能將世子爺浸豬籠不成!”
聽到顧心桃這麼說,孫氏垂著頭,也沒話說了,隻是……這姑娘家的名節最重要,這要是……婚前就沒了名節的話,這以後要是嫁到婆家去,落不了紅,可是要受婆家人恥笑和辱罵的啊!
“隻要我順利地攀上了世子爺,難道世子爺還能賴了不成!”顧心桃冷哼一聲說道,看到孫氏那擔憂的目光,看的便是心煩的很:“你總板著一張臉做什麼?難道,你還認為,我要是不用身體去討好世子爺,你還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心桃,娘……娘沒那個意思,隻是……姑娘家的最最精貴,這女兒家的名聲,可是比命都要重要啊,可千萬不要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免得毀了名聲!”孫氏苦口婆心地勸阻道。
顧心桃一聽這話,笑的更大聲了:“娘啊,你在瑞縣過的那好日子,用的那些銀子、珠寶和綾羅綢緞,你以為是那些男人乖乖地送過來的嗎?”
“轟”地一聲,孫氏隻覺得晴天一個霹靂,看著顧心桃嘴角銜著一抹冷笑,嚇的心神俱裂,她忙抓住顧心桃的肩膀,驚恐地問道:“心桃,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娘啊,男人要是不得一點實實在在的好處,你認為他們會乖乖地送上銀票和珠寶?你做夢吧!你們過的那些好日子,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顧心桃冷哼到:“我早就過慣了在劉家鎮的苦日子了,那個江遠,我跟了他那麼久,他給我送的東西,後來竟然全部被他娘給搜刮回去了,這要是我當時便委身於他呢,他還敢這麼做嘛!好在他們全家都死了,不然的話,真的是難解我心頭之恨!老娘當時怎麼就看中了那樣一個臭男人,騙了我的感情,白讓我陪著他好幾年!”
顧心桃憤憤地說道,而孫氏聽了,則心驚肉跳:“心桃,你……你……”
“哼,後來去了瑞縣,那有錢的人多的是,雖然比不的江遠,可是人家願意給我銀子花啊,隻是,那些男人,沒一個不好色的,媽的……”